若只是練氣到筑基,倒也無所謂,但是,典華追求的是夯實根基,需要重新構筑經脈體系,這樣一來消耗的靈氣就要多多了,需要閉關好久才能完成。
為了早日突破,就不得不做些準備了,比如,借助蘊藏在天地間的靈氣突破…
典華起身一躍,落在了仙劍之上,仙劍載著典華,沖天而起,瞬間離開沐口鎮,回到了濟口鎮。
定慧和玄牡若有所覺的望了窗外一眼,想到小蔻和那個救助回來的道家子弟,默默的加強了戒備。
仙劍落在了濟口觀的觀臺上,典華盤坐下來,開始修煉《靈寶訣》。
一個時辰,典華就達到了練氣圓滿。
典華沒有任何猶豫,果斷的開始抽取此地靈氣,進行突破,在身體之內,構筑經脈體系。
和地球上的十二正經相似,又不同。《靈胎功》的構筑的經脈,是根據四象原理來構筑的。
具體名稱分別為“左手經”“右手經”“左腳經”“右腳經”,四個經脈。
四個經脈都是從丹田出發,一直到指尖,然后再開辟另一條經脈返回。
這一來一回,又分陰陽。
經脈路線又和身體的臟腑、內外兩側對應。
經過六臟和內側的為陰脈,經過六腑和外側的為陽脈。
用了一刻鐘,消耗了此地百分之二左右的靈氣,完成了四象經脈的構筑。
“若只是《靈胎功》,到這里就結束了。可是,在《靈胎功》的基礎上,加上風水、算命、丹藥和本命法器等傳承,點化出的《靈寶訣》,還有一道關卡。”
人體本身就有丹田經脈,只是不成體系,并不正規,好像走多了的小路一樣,停多了車的小空地一樣。
重鑄丹田和經脈,就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建設高速公路甚至高速鐵路,將破爛站臺打造成首都火車站一樣的大站。
“人體有三個丹田,和與之對應的一隱二顯三個經脈體系。”
臍下三寸,只是其中一個,又從人體的位置命名為“下丹田”。
往上是心臟附近的位置,是“中丹田”。
現在四象經脈貫通臟腑四肢,打下了基礎,可以考慮打破“中丹田”了。
典華連接仙袍,用本命法器蛻凡法門,再次將仙袍契約為本命法器,輕松的突破了中丹田的蛻凡屏障。
丹田中央有一個身著道袍的Q版典華,轉化的靈力料子變成了一個連在一起的陰陽球的形態。
典華再次投取靈氣,重鑄丹田,然后再次打算按八卦,打造了與之對應的八條經脈。
中丹田轉化的陰陽靈力以八脈為基進行著運轉流通。
八脈構筑完成之后,典華檢查一下,發現總共抽取了百分之七左右的靈力。
“果然,只有我一個人,抽取的靈氣的話,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并不影響生活在本地的人。”
損失的靈氣,大約只需要一年半載,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再加上典華之前布下的風水陣,此地斷不會像之前濟水縣城那樣,靈氣接近枯竭,甚至可能轉化為兇地。
典華看了一下時間,才過去了不到兩刻鐘,于是就在盤坐在觀臺,入定修煉起來,黎明前夕,典華自動蘇醒,查看了一下修煉速度。
“不錯,再次以‘中丹田’契約了仙袍為本命法器,修煉速度再次提升了一大截兒,翻了兩倍多!”
不過筑基期之后,靈力形態由氣態轉化為液態,需要的靈氣呈幾何式增加。
“不過有著兩件仙器外掛在身,若是在風水寶地閉關修煉,只要七、八天即可修煉至筑基期圓滿了。”
就算不在風水寶地閉關修煉,而是掛機修煉,也只需要十天左右,就可以筑基圓滿。
典華躍上仙劍,駕馭仙劍,回到了沐恩客棧。
回去不久,旭日東升,萬象更新,沐口鎮開始有人走動,呦呵聲不斷,好像突然間熱鬧起來了。
典華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熱鬧的場景,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敲門聲響起,典華道了一聲請進,定慧推開了門,玄牡和小蔻跟在其后,結伴向典華行禮。
典華轉過身,受了禮,也回了禮,道:“走吧,去看看昨天救回的那位‘道家子弟’。”
一行四人到了小乞丐的房門前,玄牡輕叩兩聲:“你好,起了嗎?”
房間里沒有回答聲。不過在場的三人都可以聽出里面傳來的急促的呼吸聲,顯然,對方已經醒了,只是對他們心有戒備,不愿意開口,甚至開門。
玄牡接著詢問道:“我們可以進來嗎?”
里面還是沒問題回答,玄牡再次詢問道:“我們進來了?”
這次不等里面的回答了,玄牡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房間的木床上最里面的角落,蜷縮著一個穿著明顯不合身,道袍顯得很寬大的瘦小的少年。
他看著進來的四個身著道袍,年齡不一,性別各異的四人,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怔怔的,有些走神。
玄牡看向典華,發現典華道長也在走神,無奈,只好干咳一聲,詢問道:“你昨天餓昏過去了,是我們救了你。你現在好些了嗎?”
少年回過神來,聽了玄牡的話,放松了許多,點了點頭,用沙啞干硬的嗓音回答道:“謝謝你們救了我,你們是…道士?”
玄牡愣了一下,笑著回答道:“是的,我們四人都是道門子弟,怎么了?我們的身份,對你有特殊的含義嗎?”回答完之后,引到著話題,不動聲色的打聽著他們想要的信息。
少年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我阿爹臨終前說,若是遇到了道士,就說一句‘天理道士是一家,天下道觀同一門’,就可以得到救助了,是真的嗎?”
玄牡點了點頭道:“是真的!道門廣開方便之門,救助所有心向道門且沒有危害人族的人。”
玄牡的眼睛有些紅,心中補充了一句:‘對于道門中落難的道家子弟,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