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撩撥貓廠三禿,那另外兩個就必須要壓一下了。
“無人雞這邊,似乎研發任務全都陷入了停滯,你們必須得反省了…”先把負責無人雞的三禿之一何尚給解決掉。
這樣區別對待,想必何尚一定很憤怒吧。
“林總,其實我們一直沒來得及和您匯報這個好消息。”何尚矜持而又自傲的笑了笑。
不是沒來得及。
而是他就是要拿到圓桌會議上說。
“什么新突破?”林冬這心里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子。
“我們研究的極端環境信號穩定系統已經成功,在任何形式的極端環境,都可以通過衛星進行全方位適應。”何尚說道。
無人雞的短板是什么?
信號!
因為信號方面的短板,所以,大部分的無人雞可操作范圍都不算太廣泛,遠遠比不上那些遠程快遞。
天敵,是自然界生物鏈條發展過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些快速崛起的物種必須要產生天敵來抑制其瘋狂且無序的生長帶來的危害性。
這個道理也許也適合某些科技領域,比如說無人雞。
對無人雞這種東西來說,它的天地就是信號干擾。
有些干擾是自然界的,有些干擾是敵人的反擊手段,都能讓造價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美金的無人雞徹底墜毀。
何尚他們研發的穩定系統,并不是說無人雞從此就不會被探測和干擾了。
只是和以前想必,會更加難以被干擾到。
“目前,我們的首批小型單人無人雞,已經在邊界打擊度飯的行動中展示出巨大的威力,不管是白天黑夜,還是刮風下雨,還是深山和水下,都能夠完美的完成任務,這里是一段機密視頻,僅限在咱們內部觀看。”何尚打開了投影儀。
視頻上,是一小隊反讀戰兵。
其中一個戰兵拿出小型平板,操作了一下,他背上的小箱子自動開蓋,一個小型無人雞就飛了起來。
它速度極快,卻可以毫不含糊的避開所有障礙物。
拉升、俯沖、盤旋、潛水,耍雜技的來到了河畔一艘貨船旁邊。
戰兵能夠從平板上清楚的看到貨船里外的情況。
在這個探測的過程中,多種檢測手段,就連一只老鼠都沒能逃脫無人雞的探測,周邊有多少人,都在什么位置,全都一清二楚。
探測完畢,這邊立刻前進。
戰兵們并沒有沖上去,而是又升起了幾架無人雞,進行重點目標打擊。
悄無聲息的就 解決掉了幾乎所有的武裝人員。
第二種無人雞甚至有能力直接摧毀這艘貨輪,能把它炸的粉身碎骨。
何尚解釋說道,第一種偏重于偵查,第二種偏重于打擊,這樣幾乎不進行任何正面接觸的行動,在信號穩定系統的輔助下,可以在至少六公里之外實施。
“挺了不起的。”林冬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生命,尤其是好的生命,這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財富。
他們有的可能才二十來歲,人生才剛開始不久,家里的父母提心吊膽的期望他們平安歸來。
也有的可能已經成家立業,家里的妻子和寶寶已經很多天沒有和爸爸見面。
為了郭嘉,他們身陷險境。
隨時有可能和家人天人永隔。
何尚他們的研究,救得都是這樣一條條偉大的生命。
這邊顯然是不可能再責難的了,林冬夸了幾句,將目光看向了三禿最后一位,人工智能的屠強。
屠強被看的很不自在。
他有點羞愧,坦誠的說道:“我們人工智能這邊,最近一直在造玩具和手辦了,我們計劃收購一家玩具廠,然后將人工智能的概念融入進去…”
“沒必要吧,做玩具這個太low了。”林冬非常警惕。
如果問他怎么虧錢,他可能早就被打擊的沒啥自信心了。
而對于怎么賺錢,他卻頗有一些心得。
這其中,他最起碼也知道,女人和小孩的錢最好賺。
安茜現在就是在賺女人的錢。
小錢錢真的如流水一樣的好賺,這還是安茜看重品牌塑造更甚于暴利的結果。
屠強這個殺豬的,居然想賺孩子的錢。
手辦也非常賺錢。
大孩子也是孩子啊。
幾百個月的大孩子,買個玩具怎么了。
屠強有點囧,這做玩具的想法,確實low了一些。
“屠總可以試著往工業智能化的方向去發展,比做玩具有前途多了。”施珊珊幫屠強解了圍。
她作為集團CEO,自然是有資格在這個時候說話的。
“這里頭有個問題,就是智能化,會不會造成就業方面的問題,我知道智能化是早晚的事情,是科技發展的必然趨勢,但就是不確定咱們有沒有做好準備…”
不能武斷的說智能化好,也不能武斷的說智能化不好。
好與不好,都要有一些前提。
任何科技的革命,都會影響到很多人的命運,有些人在饑寒交迫中死去,有的人在浪潮中乘勢而起。
也可以這么理解。
如果真的智能化了,是咱們郭嘉占便宜,還是別人更占便宜。
對誰更有利。
盡管現在華夏已經不是低價勞動力的代表,但勞動力優勢依舊在,一旦真的智能化普及,那絕對比別人家更吃虧。
“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思考過一個問題,那就是西方為什么可以躺著賺錢,為什么他們郭嘉的人工作那么輕松,平均工資還要高過咱們——我這里不是說貓廠的工資。”施珊珊提出了一個問題。
林冬對她頓時就刮目相看了。
一個大專生而已,竟然思考如此高大上的問題。
您這是頭發多,飄起來了啊。
“那邊雖然也有一些地方沒有公知們吹的那么好,但八小時工作制,周末雙休,每年四周帶薪年假,工資水平也確實非常高。”陸圻博士點點頭,認可施珊珊提出來的這種現象。
“而咱們這邊,晚上加班,甚至周末加班是常態,盡管如此,咱們拿到的工資也才剛夠糊口,和人家西方打工人一比,咱們連哭暈在廁所的資格也沒有,因為有的公司連上廁所都有時間限制了。”
施珊珊繼續訴說著這種現象。
而她說這個的目的,顯然是準備推出一種觀點。
“是什么原因導致了這一現象呢?”施珊珊說道:“根據最新的統計,小果子人的年薪平均下來是四萬,平均每小時的工資是20塊錢,是不是覺得也不算多,這是美金。”
“而對比一下咱們呢,如果不去喝那些毒雞湯,不去拿招聘網站上的待遇標準來算平均工資,咱們有六億人月收入不足一千元。”
“月入五千,就能打敗全鍋95的人,咱們這邊的平均年薪是三萬…華夏幣。”
“我最近看喵音,發現上頭很多人都年薪百萬…”
負責喵音的楊寶福捂住臉,他覺得有點丟人,但這種事情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你總不至于在每個人腦門上貼上一個標簽吧。
月薪兩千六,法拉利租的。
月薪0,有個大她三十歲的男朋友。
又不是打游戲。
“拼夕夕崛起的速度非常快,不是它們的東西好,也不是他們服務好,而是因為咱們窮人真的很多。”
施珊珊沒有在這個上頭糾纏太久,大家都是明白人。
“大家覺得,是什么導致了東西方的現狀?這個答案應該會給屠總一些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