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老師年紀很小啊,今年才22歲,還沒到過生日的時候呢…”
“有一天有人看到他買了十二個大包子,不是小籠包啊,得有那么大,發了微博。”
“他的粉絲就解釋了,這是我們家冬冬的兩頓飯。”
“兩頓飯也很多好嗎,誰能一頓吃六個大包子啊。”
“這事還有反轉,人家賣包子的大爺站出來了,說他每天早上都要吃十二個大包子,就為了他一個人,人家大爺要多做一籠才夠賣。”
“粉絲又出來解釋了,說我們家冬冬在長身體,所以才吃得多。“
“22歲了還長什么身體,長手指甲嗎,今年剛好十八的剛子才正長身體好不好,人家也才吃倆,冬冬,是不是想累死袁爺爺?”
吐槽林老板能吃,吐槽的很好。
轉頭又去吐槽主咖黃達岸:
“我們今天的主咖黃達岸,黃達岸是我跟我媽唯一的共同語言,我跟我媽都特別喜歡黃達岸。我媽一直想要有一個黃達岸這樣的兒子,而我發自肺腑的希望,我媽的夢想能成真。世上要是有兩個黃達岸,多好。”
吐槽的不是很用力。
不過蛋蛋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但凡是要點臉的人,哪怕要一點臉的人,都不會跟黃達岸相提并論。”
張少遲茫然,他怎么中槍了。
林冬心里搖頭,這哥們估計還是不太敢大力吐槽啊。
“都是什么話,我和黃達岸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論了,我們還是好朋友呢,接下來我們要請出的是冷面笑將——王從治。”
王從治走上了臺,沒啥笑容。
“其實我是被騙來的,蛋蛋跟我說這里有美女,來到這里才發現全是男的。”
“我一直說,笑話是loser的游戲。有美女看,誰還聽笑話啊!有美女看,誰還講笑話啊!”
“張少遲,這人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了,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剛才蛋蛋說為什么不找我主持,要找張少遲,我覺得很簡單,因為張少遲是無敵的,人不要臉則無敵嘛。”
張少遲做憤怒狀。
“剛子,這是個小朋友,這么小就出來賺錢養家了,他還想跟著我去80脫口秀,這家里得多困難。”
“所以,還是來個人把他領走吧。”
“剛才我在后臺,看到一個奇怪的畫面,黃達岸在和杜啟喜聊天,說想演杜導的下一部電影。”
“我看杜導在冒汗。”
“我都這么慘了,你還要來坑我,你就是娛樂圈的毒奶啊。”
“林冬老師,林冬老師剛出道的時候聽說也吃了不少苦,跑了好幾個月的龍套才等到后來的機會,因為他不想靠自己的顏值吃飯。”
“其實我也是一樣,我也不靠顏值吃飯,我甚至不靠我的口才。”
“林冬出道時間短,但是演過很多的角色,一開始戲火人不火。”
“演完星爺的腎虛公子之后,有次下飛機,機場居然有粉絲接機。經紀人嚇壞了,說你們干什么的,粉絲說接林冬的,經紀人特別驚訝,行啊你林冬,可以啊,花錢雇人來冒充粉絲,居然都不通過我了啊。”
“蛋蛋,我的朋友,雖然不想這么說,但他確實是。”
“蛋蛋的眼睛實在太小了,每次只能看一行字,給了他一個臺本,他得一行一行的看!“
“我們再來說一下黃達岸。”
“黃達岸有時候邪魅一笑,我真想用我的華夏手機拍他臉,不是照亮他的美啊,就是純粹想拍他的臉,拍扁的那種。”
“謝謝大家,我是王從治。”
王從治過去和黃達岸握了一下手,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嘖嘖,還用你的華夏手機拍人家的臉,我也用華夏mate,采用6.1英寸…高性能!低功耗!我驕傲了嗎?”
廣告內置做的非常的遛。
“接下來有請杜啟喜杜導,杜導你做好準備啊,稍微平靜一下,切換好身份,是6.5億大導上臺呢,還是兩百萬票房的撲街導演上臺。”
“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拍第二部電影和第一部電影之間,有一天喝水的時候,喝進腦子里去了。”
“聽說出品方想砍他,然后他就逃跑了,逃到了國外,一不小心拿了個獎,然后才敢回來。”
“好吧,有請我們被出品方追著砍的導演杜啟喜,掌聲有請!”
杜啟喜哈哈笑著走上發言臺。
“大家好,我是杜啟喜…”
現場歡聲雷動,畢竟來的都是克萊斯特文化傳媒的托,這是自家人啊。
“我得糾正一點啊,雖然我兩部戲票房差距很大,但它們都不是爛片,我和那些爛片導演是不一樣的,我兩部戲都拿了大獎。”
“剛才張少遲問我,是以六點五億大導的身份,還是以兩百萬小導的身份,這個其實很好解決,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六點五億零兩百萬大導。”
“估計張老師是沒辦法理解的,因為他不會拍電影。”
“他也不會演電影,他要是想演我的電影,我得多喝點水才行。”
張少遲立刻抱拳,太想演電影了。
“林冬,冬子,冬子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可以一起去死的那種。”
在鏡頭里,林冬連連擺手,太惡心了,人家才不要和你一起去死呢。
“我們的關系真的很鐵,上學的時候寢室連在一起,你們笑什么,我真的和他一起上的大學。”
“顏值這東西沒辦法,爹媽給的,我也想帥的像黃達岸啊,我要是像他那樣,我也可以去演爛片…”
黃達岸揚起了頭,這樣眼淚就不會流下來了。
其實,到這個時期,也就是《華夏合伙人》之前,他并沒有多少爛片。
頂多說他演的戲都不火了,票房慘敗。
他如果知道他以后接的那些片子有多爛,估計連頭都仰不起來。
“咱們繼續說林冬。”
“林冬和我一起拍過電影,《推拿》,有一天我正拍著戲呢,然后他給我打電話,說七喜哥你快來救我。”
林冬捂住了臉。
有一種自己挖了個坑,然后把自己埋了的錯覺。
都怪他提前把話說得那么滿。
說啥事都可以拿來吐槽。
還標出了一萬塊一條的段子高價,以至于超過了他和杜啟喜的兄弟感情。
一萬塊都不值嗎?
今后有機會一定要把這貨打出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