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洞玄之眼境界:符種李代桃僵術:大成五火神雷法:入門赤龍靈訣:入門 方仙打量著自身屬性欄。
靠著自身天資,還有屬性欄的悟性掛,不論修習何法術,都能飛快入門并精通。
比如‘李代桃僵術’,就被他輕松修煉到大成。
只是五火神雷與赤龍靈訣這兩門道法想要修煉大成,不僅僅需要資質悟性,更需要外物。
這就不是屬性欄能解決的問題了。
他走出山洞,準備抓幾只靈龜用來占卜。
突然,就見得一道翠綠色的遁光有些熟悉,立即一拍黑皮葫蘆,吐出六御馬來迎了上去:喝道:“來者可是翠云仙子?”
遁光一停,現出一個身穿湖綠色宮裙的美人來,不是翠云仙子又是哪個?
只是此時的她,臉色惶急,一副正在逃難的模樣。
“原來是方道友。”翠云仙子見到方仙,才定定神,福了一福。
“可是虛鼎山之事有變?”方仙直接問道。
“是啊,之前竟沒人知曉,那虛鼎老祖,竟然與蜀山劍派的一位長老有幾分交情…那位長老派了一個神通境的劍仙徒兒前來,立即就鎮壓了虛鼎山之亂,我們這群烏合之眾也只能作鳥獸散了…”翠云仙子苦笑回答。
實際上,她現在腦海中,還在閃爍著那一道煌煌劍光。
雖然敵人只是一個神通境,但直接斬了兩位內亂的掌鼎使,其它旁門左道的散修也被順手殺了不少,那毒龍三友甚至沒有挨過一個照面,就盡數應了死劫。
據說還有一位潛伏的金丹宗師,都鬧得灰頭土臉。
“原來如此…”方仙頷首。
“此事怕不會如此了結…蜀山劍派可不怕玄光正宗,怕是要為那位老祖強出頭,再約一次斗劍。”
翠云仙子嘆息道:“但這也不關我們事了,妾身就此別過,道友日后若有閑暇,不妨來翠云洞一游…”
禮貌招呼幾句之后,翠云仙子魂不守舍,直接告辭離開。
看得出來,這次的事情,對她的道心打擊很大。
“蜀山劍派,嘖嘖…果然不凡啊。”
望著翠云仙子遠去,方仙點點頭,沒有管這些。
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凝練出一道本命神通,晉升神通境,其它的都是小事。
當下駕馭六御馬,專往溪水河流、寒潭大湖中找尋。
“救…救命!”
正當方仙路過一座山脈之時,隱約的呼救聲傳來。
“咦?”
他按落遁光,又驚疑一聲,見地上好大一只鼉龜,正追著一個女孩撲咬。
這鼉龜是遠古異種,長得龜身鱷頭,爪牙猙獰,專愛食人。
哪怕上了岸,速度稍慢,但不論猛虎獵豹、還是豺狼野豬,在它鱷吻之下都是不堪一擊。
此時,就追著一個小女孩撕咬。
那小女孩腳步輕快,卻不是能逃掉的主因,關鍵還是手上一根血紋木簪,每每當她遇到危險,都會放出一層血光來護主。
只是看這女孩沒有法力,簪子上殘留的法力也即將耗盡,若方仙不出手,大概逃不脫喂了鼉龜的下場。
“好一頭老龜,正合我用!”
方仙見了,心里一喜,一抬手,一道陰煞雷就打了過去。
這是五火神雷中的陰火之雷,最擅傷人神魂,被煉入一道陰煞之氣后,威力更增,鼉龜表面鱗片甲殼防御驚人,此時卻沒有什么用,直接哀嚎一聲,痛得在地上打滾。
方仙再一指,赤龍靈訣所化的火蛇鉆進龜殼,猛然聽得一聲爆炸,那鼉龜已然翻了過來,失去性命。
“嗯,這龜是頭異種,拿來演算正好…”
他如今想找的‘機緣’,并非天火上人那樣命中注定,有些強求的味道。
凡強求者,耗費必然徒增十倍不止。
正當方仙打量龜殼的時候,那個小女孩泥猴一樣滾了出來:“多謝仙人救命之恩!”
“哦?你是附近的獵戶之女么?”
方仙看她粗麻布衫,肯定不是出自大戶人家,也不是修仙中人,不由問了一句:“手上的木簪哪里來的?”
此物他看了有些眼熟,但也就是心里一動的層次,更不可能去搶一個小女孩的機緣。
“這是…英姿在山洞里撿的…”
小女孩訥訥回答。
“英姿?”
方仙此時心里,倒好像打了個雷,招招手:“你叫什么名字,過來讓我看看?”
“我…我叫祝英姿!”
小女孩怯生生上前,一雙大眼睛烏黑發亮。
雖然身上污穢,但方仙略微查探一下,就不由道:“果然一身冰肌玉骨,天資橫溢啊…”
他大概有七成把握,此女孩就是三仙二英中的一位了。
‘怎么會撞到我手上?不對,我本來就是三仙二英之首,撞到我手上很稀奇么?’
方仙臉色一時不斷變化,末了道:“你這簪子快沒用了,先收起來吧,不要給別人看到…先回家去,若想求道,就去虛鼎山,請那邊的虛鼎派弟子送你去蜀山。”
若這女孩去得早,說不定那蜀山劍仙都還在。
一見之下必然大喜,被收入門內,視為真傳。
‘這…這是在指點我仙緣么?’
小女孩又是一個頭磕了下去:“多謝仙人。”
“嗯,你家在哪里,我順便送你回去吧!”
方仙揮手收了鼉龜,又一道法力涌出,抓住祝英姿,放在六御馬上,再輕輕一拍馬背,頓時騰云駕霧,駿馬飛馳。
祝英姿望著這一幕,臉上說不出的羨慕之色。
過不多時,就見得一個山村,其中炊煙裊裊。
方仙沒有大搖大擺地進村,而是在村外找了個地方,將祝英姿放了下來。
“仙人大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名字呢?”
祝英姿小臉紅撲撲的,也知道方仙脾氣不錯,因此問道。
“無名之輩!”
方仙哈哈一笑,打發小女孩自去回家。
‘實際上,三仙二英,都帶有大氣運而生,入了蜀山,就可以匡扶正道,打壓魔教旁門…這雖然對旁門有些不公,卻是大利天下的好事…’
他心里默默思索著:‘我雖不耐煩被利用了去當排頭兵與魔教旁門對上,但也不必阻礙這個大勢…又沒甚好處,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