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美味,霍沉卻沒什么胃口。
相反,坐他對面的慕朝暖,可能是因為明就可以出院回自己家,表現得很喜悅。
霍沉:“…”
如果可以,他甚至都想嘗試一下上個夢境,處于少年時期的自己的做事方法,來個簡單粗暴的囚襟。
可惜,現在的他做不出來這種事。
霍沉嘴角微勾,帶著幾分自嘲。
夜里,霍沉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凌晨,他起身,下地走到隔壁房間,一開始住院的時候,姑娘為了更好的照顧他,一直睡在他旁邊的陪護床上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似乎他的態度讓她意識到了什么,最近幾,她已經搬到隔壁房間去了。
不過還好,她沒有鎖門。
霍沉走進去姑娘的房間,里面開著一盞夜燈,光線昏暗,卻足以照清大概。
他走到床邊,看著姑娘睡得正沉。
木西樂這具身體,五官很是驚艷,但是卸完妝之后,卻奇異的帶著幾分清純。
住院這期間,可能是不需要維持女總裁的人設了,姑娘幾乎每都是素顏的狀態。
到底心性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哪怕五官再如何冷艷,白睜著眼的時候,頂著這具身體的慕朝暖看上去還是有些軟萌。
尤其此刻睡著,毫無防備的模樣,更是無限接近她原本的氣質。
霍沉心底發軟,伸手慢慢拂過她的臉頰,見她毫無察覺,他俯身,在她的額頭親了親:“慕朝暖…”
要到什么時候我才能真正擁有你?
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
他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嘴角上揚,意猶未盡的,在她唇瓣碰了碰。
睡著的姑娘突然動了下,霍沉屏住呼吸,下一刻,就見女孩捏著拳頭,含糊不清的了句:“離婚!”
“要離婚哦…”
她軟軟的喊了聲,然后松開拳頭,再次睡沉了過去。
霍沉:“…”
好了,他知道自己很遭慕朝暖嫌棄就是了,不要這樣扎刀子的。
想起自己做的蠢事,他近乎無聲的喟嘆,幫姑娘掖了掖被角,男人轉身離開。
要不,試試從姑娘手里那家娛樂公司下手看看?
讓她走投無路,只能求助于他?
霍沉慢慢考慮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一夜無話,第二一大早,慕朝暖就起床洗漱了。
不管怎么,今是陸時言出院的日子!
當初好的,一出院就去領離婚證!
這件事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慕朝暖伸了個懶腰,精神抖擻的。
她走到陸時言病房,見到對方也已經起床,并且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正站在窗口,晨曦照耀,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金。
慕朝暖走到他身后,喊了聲:“陸時言。”
男人回眸,看著她,眼底神色莫名。
慕朝暖正要問他,要不要幫忙收拾什么東西,門口傳來敲門聲。
她過去開門,入眼看見兩個大蓋帽,神情嚴肅,開門見山:“紀歐昨晚上越獄了,我們覺得他回來報復你們的可能性很大,請兩位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