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朝暖收拾好行李,站在玄關看了眼自己住了兩年多的地方,最后視線落在自己依舊平坦的腹上,她笑了笑,對著空蕩蕩的屋子揮了揮手:“再見啦。”
就算這個夢境要持續一輩子,她也不怕了,因為以后她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她會有一個很可愛的寶寶。
慕朝暖帶著行李箱下了樓,剛出電梯,就看見一輛車子沖了進來,很急,車速很快,最后堪堪停在她身邊。
都還沒熄火,駕駛室里的男人就下來了,是邢西。
他好像剛從什么地方趕過來,身上穿著的是鮮少見他上身的白西服,領帶是禮服式的蝴蝶結,看上去應該是剛從什么宴會上趕過來的。
見到慕朝暖和她手里的行李箱,他眼底浮起一層紅:“慕朝暖!你又想去哪?!為什么手機不開機!”
慕朝暖攥緊行李箱:“我們已經沒關系了,我要去哪也沒有必要向你報告,你…”讓開。
話未完,便被一股大力扯到他懷里,邢西死死抱著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
慕朝暖甚至覺得有些疼,想掙扎,卻聽見耳邊響起他又低又啞的聲音:“慕朝暖,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察覺到懷里的女生身體開始僵硬,可掙扎的力道卻慢了下來,邢西將臉埋在她的發間,深嗅那幾乎刻入骨髓的溫度與香氣。
“我原本還想繼續騙你的,今是我和江暖心的訂婚宴江暖心喜歡的是沈從,我和她不過是各取所需,這場訂婚宴,她想刺激沈從,我想騙你過去。”
“可是我挨不到訂婚宴開始就跑了,慕朝暖,你手機關機,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有多少借口多少謊言都沒有機會出口,所以我丟下那么多賓客,跑來找你。”
他似乎在笑,也好像沒有,只有聲音漸漸帶了顫抖:“你很喜歡這個孩子對不對?…那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喜歡我一點點好不好?”
“慕朝暖,我以后什么都改,你不喜歡的我統統都改,你別走…好不好?”
“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慕朝暖,可不可以?”
“慕朝暖,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喜歡你。”
慕朝暖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邢西,她認識的邢西,向來強勢又自大,何時會…卑微至此。
這樣子的邢西讓她覺得陌生極了,心臟…甚至都有些不舒服。
邢西一點都不適合這樣的角色。
慕朝暖張了張嘴,想些什么,視線里,卻極其突兀的出現了一道人影。
是一個身姿昂藏的男人,站在距離他們數米開外的綠化樹下,如標槍一樣筆直。
男人臉上有疤,沉默,眼神卻如鷹隼一般。
他慢慢抬起右手,對準她和邢西。
直到這一刻,慕朝暖才發現,這個男饒手里,握著一把 百鍍一下“我和霸總穿書了爪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