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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這手感也太真實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江執倒真是認認真真教盛棠看成分對比表了。

  他跟盛棠說,“如果只是通過顏色對比的話,你只能知道兩者的成分相同,但成分具體是什么,怎樣個比例分布等等這些你就說不上來了,數據收集很重要…”

  盛棠平時最喜歡看江執教她東西的時候,認真得很,又專業得很,像是自帶光環似的。

  像現在,窗外是漫黑的夜。

  工地上的燈光也像是被這黑夜吸走了大半似的,不刺眼,就柔和地闖進來,跟實驗室里本就不亮的光、各種儀器的光亮糅合在一起,靜謐的、淺淡的。

  像極了歲月慢慢游走的樣子。

  游走在江執的臉上,光亮鉆進他嚴肅眼角眉心,細細勾勒他側臉英俊的線條。

  總會讓盛棠生出喜悅和驕傲來。

  看吧,她的師父是Fan神,那么多人請都請不來的神呢,在書把手教她東西。

  看吧,她的對象也是Fan神,那么多姑娘眼里迷戀的男神,卻是只屬于她的。

  感覺真好。

  江執講著講著,就覺得盛棠好像一直在盯著他,一抬眼。

  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瞧見盛棠眼眸里晶晶亮,就跟嵌了倆鉆石似的。

  江執一改剛剛的認真,唇角微微一揚,揶揄,“你這是,被我帥到了?”

  盛棠挨著他坐,拄著臉,聞言后視線也沒從他臉上移開,面帶桃花的,“你長得可真好看啊,當明星多好,肯定是大眾情人。”

  江執抬手給了她個腦瓜崩兒,“情人有你一個就夠了。”

  盛棠聽了心里美滋滋的,坐直,“繼續講繼續講,我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不管是做女朋友還是做徒弟,這盛棠的覺悟和態度還是挺令江執滿意的。他說,“修復采用古法,但現代數字化也是重要的輔助,數字化的運用會在一些分析工作上節省不少時間,當然,經驗上的判斷也必不可少。關于這點肖也就做的不錯,在壁畫數字化分析領域,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盛棠看了他一眼,一點頭。

  就這樣,江執一點點把分析方法教給了盛棠,并且也教了她如何將分析數據運用到壁畫的實體修復上。

  這期間,他也一直在觀察從王瞎婆子那買來的粉末。

  分析表剛出來的時候,盛棠就見他將粉末浸泡在一個容器里,這期間,粉末看上去有些變化。

  直到盛棠輕叫,“快看,變顏色了。”

  粉末溶于液體,并沒見物質的沉底,說明它極易跟水融合。之前容器里的液體是透明的,粉末溶化經過渾濁后也變得透明,然后,漸漸地有了絲絮,一根根的極細。

  但這種狀態很快就又不見了。

  現在盛棠看到的,是極淡的粉色。

  也是淡到幾乎透了明,盛棠也眼尖,能清楚辨出呈現的是淡粉色來,江執需要在特定的光線下才能看出容器里是起了顏色。

  盛棠別提多有成就感了。

  前兩天她悲催中招,好死不死地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聽說江執為了照顧她,連工作都給耽誤了。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哪能打著工作的名號,結果成了病美人拖人后腿?

  所以今晚這節奏才對嘛。

  一個蘿卜一個坑,她能隨江執來,那就要起到不可替換的作用。

  江執將容器里的液體封好,動作挺快的。

  然后跟她說,“我得下墓,你呢?是跟著我,還是回去休息?我個人意見是你得好好休息。”

  來都來了,哪有半途回去的道理?

  “我跟著下墓。”她說,“而且讓我大半夜自己開回去嗎,你肯定不放心吧,自己又不能送我,那整個工地大家都在忙,說不準最后送我回去的就是另一位姜老師了呢。”

  說到這兒她笑嘆,“這月朦朧鳥朦朧的,我這么漂亮,姜老師他…是單身哦。”

  “跟我下墓。”江執二話沒多說,牽過她的手。

  盛棠心里挺樂的。

  往墓室走的時候,盛棠貼著他,冷不丁問,“其實,你挺想肖也的吧?”

  剛才他提的那么自然,她都沒好意思戳破他。

  江執挑眉,像是聽了笑話似的,“我閑的?”

  程溱入睡得早。

  簡單吃了點,洗漱完就倒床上了。臨睡前還是有點不放心,問正窩在沙發上刷游戲的肖也,“你沒夢游的習慣吧?”

  肖也正廝殺關鍵呢,頭也沒抬,“放心,我睡覺很老實的,再說了,你是我哥兒們,我要是連你的便宜都占那還是人嗎?”

  聽著誠意滿滿。

  程溱也就放心了。

  實在太困,頭一沾枕頭就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程溱就做夢了。

  夢見了盛棠,在夢里挺能嘚瑟的,跟她說,你吧,選男人的眼光太差,咱先不說曲鋒人品怎么樣,單說樣貌上就不行,一看就是個斯文敗類,還有身材,羸弱得跟小雞仔似的。

  找男人嘛,首先要顏值高,因為你天天看著,總不能虧待自己眼睛吧,其次是才華,有趣的靈魂才能長長久久,最后,也是最最關鍵的,得身材好!

  夢里的盛棠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跟她張牙舞爪的,你看我男朋友,身材賊好。

  她還把江執的上衣脫了。

  夢里,果然都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啊。

  游葉完全站在盛棠那頭,跟著盛棠一同取笑她,你有男人嗎?拿得出手的!拉出來溜溜。

  程溱在夢里還挺著急,除了曲鋒,她上哪去找男人跟江執pk?

  沒轍間,就見肖也吊兒郎當過,她可算是見著救星了,一把將他扯住,然后快速脫他的上衣。

  倆男人身材都好。

  都是行走的荷爾蒙。

  游葉嘆說,不分伯仲,這也比不出高低來啊。

  程溱一不做二不休,沖著肖也喝道:把褲子脫了!

  這一喊,竟把自己給喊醒了。

  做夢啊,竟能夢見肖也那只妖孽。

  不過,哥兒們嘛,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利用一下給自己長長臉倒也不虧。

  程溱沒徹底醒,睜眼時覺得房間里很暗,她舒展了下身子,趁著困勁,蜷了蜷又睡去了。

  迷迷糊糊間她的后背像是貼在了什么人身上。

  下意識回手摸了一下。

  像是…胸膛?

  她往后蹭了蹭,緊跟著就結結實實貼上了。

  嗯,就是男人的胸膛。

  隔著睡裙的料子,她還能感受到身后那堵胸膛結實的肌理,溫熱,感覺…很安全。

  還在夢里啊。

  程溱在半夢半醒之間,意識不大清醒。

  想著,既然還在做夢,那她就別客氣了,多摸摸。

  于是轉過身,往男人懷里一窩,上手了。

  這胸膛摸著,真叫人有欲望啊。

  結實、堅硬、有溫度…她閉著眼,手繼續往下,還有腹肌呢。

  這手感也太真實了!

  就跟身邊真躺了個男人一樣。

  躺了個男人…

  一個男人…

  男人!

  程溱驀地睜眼!

大熊貓文學    他以時間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