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云溪村。
嗩吶聲傳遍了整個村落,偶爾便隨著幾聲狗劍 兩輛馬車一前一后的停在了云溪村的村口前,原本守在這里的一名中年男人,立刻抬腳迎了上去。
慕晚羲和赫連池月先下了馬車,其次才是湯圓和三個崽子。
“你們幾位可是來收服邪祟的?”中年男人瞧著慕晚羲和赫連池月的穿著打扮皆不像是普通人,便走過去問道。
慕晚裟臉上蒙著面紗,只露出一雙妖嬈的鳳眸,打量了中年男人一番。
這中年男人長相普通,穿著打著補丁的長衫,身上縈繞著淡淡的死氣。
“正是。”赫連池月淡淡的答道。
“俺是這個村里面的村民,叫劉大盆,是我們村長派我來等著你們的。”劉大盆的臉上露出個憨厚的笑容,“你們是最后一個到的,村長讓你們住在俺家,你們快隨俺進村去吧。”
這次來云溪村的,除了慕晚羲和赫連池月之外,還有其他幾大宗門的人,清嵐宗提前和云溪村里的村長交涉過了,讓他們這些人就住在村民家。
劉大盆并不知道慕晚羲和赫連池月的真實身份,只當他們是來收服邪祟的宗門之人。
慕晚羲讓三個崽子和湯圓回到馬車上去,坐在馬車上跟著他們,而她和赫連池月則是跟著劉大盆一起步行進村。
在去劉大盆家里的路上,慕晚羲向劉大盆大概了解了一下云溪村。
云溪村是這方圓百里最大的村子,且人口很多,相對于附近的幾個村莊,云溪村也是最為富庶的。云溪村里面的村民除了種地之外,就是做買賣野味的生意和動物皮毛的生意。
慕晚羲一路上也觀察了路過的房子,只看到了幾個破敗的茅草屋,一般都是建的很好的獨立院。
劉大盆的家倒是不太富裕,家里的宅子是祖上傳下來的,竟然是個四合院,只不過已經破敗不堪。
進了劉大盆家,慕晚羲向劉大盆問道:“是誰家在辦喪事?”
她聽到了嗩吶聲,并且是喪樂。
“我們先進去再。”劉大盆引著慕晚羧人進屋。
原本正在屋里面忙活的婦女,見慕晚羧人進來了,連忙笑著迎了過去,“大師們總算是來了,我這飯菜熱了又熱,只怕涼了。”
這婦女看上去應該是劉大盆的妻子,和劉大盆很有夫妻相。
“大師,這是俺媳婦,孫秀。”劉大盆向慕晚羧人介紹道。
“嬸嬸好。”慕晚羲還沒有開口,三個崽子就向孫秀打招呼了,笑容乖巧。
孫秀看著粉雕玉琢的崽子們,被他們的一句嬸嬸給逗得受寵若驚。
單單是看著眼前這幾位的打扮,她就知道他們身份尊貴不俗,她自覺自己配不上人家的一句嬸嬸。
“少爺們,快別這喊,你們喊俺的名字就是。”孫秀道。
“無妨,入鄉隨俗,他們這樣喊才對。”慕晚羲笑著向孫秀道。
三個崽子好奇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他們都是第一次見識鄉村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