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這是什么東西??”
見此景,項君羨整個人都懵住了。
他的家族腰牌里…中空就算了,怎么還藏著這么一個奇怪的東西,他都不知道的??
項星卻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腦袋微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爺爺只說,這個就是證據。”
“…那證據又是什么東西?”
項君羨實在好奇,不禁下意識地走上前來,朝著小家伙就伸了手過來,想將那小油紙包拿過去一看究竟。
不料,沒等他碰上東西,自家女兒卻再度運起輕功,悄無聲息地后退了數步。
“我們將軍府的項君羨已經死了,你已經不是項家人了,你沒必要知道這是什么。”
項星一本正經地說著,爾后便快速地將小油紙包收入了腰帶中。
見狀,項君羨怔愣了下,卻也沒有辦法。
只能默默地嘆口氣,低低失笑:“也對,也對。”
將軍府,父親,還有她這個女兒,當年,是他主動放棄的。
現在又死乞白賴地湊上來,怎么想,都是他過于厚臉皮了。
“好了,我要對你說的,就是這些。”
大功告成,項星小瞟了眼系統里的時辰,二話不說,便取出一枚鳳香令小竹筒,朝著半空中一拉。
放出信號后,她想了想,再度走回了怔滯的項君羨面前。
爾后,從腰間取下了她的那塊紫檀木家族腰牌,遞給他。
道,“我把你的腰牌折了,這塊是補償你的。”
“…啊。”
項君羨呆應了聲。
見女兒并沒有收回手的意思,他無法,只能默默地收下。
并攥在掌心中,下意識地細細摩挲著。
感受著腰牌的光滑程度,男人頓了頓,眸間透出幾分淡淡的愧疚。
項氏祖訓有云,這塊每人獨一的腰牌,每上一次戰場,就要包漿盤磨一次。
直到千古之后,腰牌越是光滑呈亮,便越能體現其人一生的赫赫戰功,是家族榮耀的象征。
而女兒這塊腰牌…
竟然,比他動了私心,這十幾年來年年都悄悄包漿盤磨的那塊斷腰牌,還要更加細膩光亮。
可想而知,他這苦命的女兒,因為他的退縮逃離,上過多少次戰場,抵御過多少的敵軍。
想著,項君羨便越覺鼻腔發酸。
卻又不知說什么好。
看著項君羨那不太對勁的表情,項星偏了偏腦袋,軟眸輕眨。
爾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淡淡地勾勒唇角,后退兩步。
朝項君羨擺了個起武的架勢,笑道:“你要不要,跟我切磋一場?”
沒有什么事,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
一刻鐘后,鳳瀾帶著影衛們,將巧菱與虎子護送回了小院兒。
卻被眼前的景象驚愣得瞪大了眸眼。
只見那小院中,他的小丫頭,與項君羨分別躺倒在了左右各側,氣喘吁吁,似精疲力盡。
而倆人身上,甚至都掛了些彩!
“…星兒!”
男人呼吸一窒,瞬間閃身到了小家伙身邊,心疼地將她扶起,摟入懷中。
項君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