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涂抹下,慢慢暈染開來,與女孩原本的唇色相融。
男人涂抹得很耐心,
只是,
他忽然看了看,
似乎覺得,不太滿意。
于是,
他俯身,親住,
把好不容易涂上去的唇脂給吃了進去。
茯笙:“…”
將唇脂吃干凈后,
他又來涂抹。
涂了一會兒,發現不滿意。
于是,
再次重復親。
把她唇上的唇脂都吃掉。
一遍…兩遍…三遍…
動作重復又重復。
茯笙:“…”
她有相當充分的理由去懷疑,狗男人就是在占她便宜。
終于,
最后一次,
男人似乎對他的成果終于滿意了,
安靜了看了許久,然后抱緊。
“夫人。”
他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緩慢輕語,
“我帶你回家,可好?”
“…”被迫閉著眼睛的小姑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明顯已經醒了。
軟軟的睫毛輕顫著,像是即將翩翩起舞的蝴蝶。
男人唇角微微上揚,摸了摸她的臉頰,慢條斯理,
“夫人不答,為夫就當夫人已經同意了。”
茯笙:“…”
不,她不同意,
她還想看看團子,還想看看大世界,
還想看看夙離和他的花花怎么樣了。
狗男人,又亂用力量逼迫她。
茯笙很想睜開眼睛瞪他。
只是,
男人臉皮極厚,不緊不慢地自演自導這這場戲,沒有絲毫心虛的感覺。
他橫抱起她,笑意平和,
“夫人乖,回家了,就該成親了。”
他走了兩步。
很快,
她能感覺周圍的環境一變,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四周的靈氣極其充沛,沒有一絲雜質,
獨特的植被靈氣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般,自如地流入她的體內,滋養著她的魂體。
雖然沒有在君臨懷里的感覺舒服,
但總體來說,還是很能讓人心情愉悅的。
茯笙閉著眼睛,安靜地靠在君臨胸口處,心里的好奇越來越大。
“吱呀——”
似乎有一扇木門被打開了。
男人抱著她,走了進去。
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
他牽著她的手,安靜了很久。
微微發顫的指尖,昭示著,他似乎也很緊張。
下一秒,
茯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能睜開了。
她眼珠子轉動了一下。
隨后,慢慢地,睜開了眼。
柔和的光線一瞬間映入了眼簾。
她直直看著前方的天花板,楞了楞,似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四周,全部都是木制的。
房梁上,一根極其粗壯的木頭橫在木屋中央,撐著那一排又一排灰白色的瓦片。
茯笙慢慢坐了起來。
她低頭,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
本體常穿的白裙已經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艷麗似火的嫁衣。
大紅色的嫁衣上,
一朵朵純白的小花瓣,恰到好處地點綴著裙角,像是生長在那上面了般,還隱隱散發著純凈的靈氣。
她的嫁衣并不繁重,
只簡簡單單穿了三層,
從里到外,都是極其輕盈透氣的布料,舒適異常。
“…”茯笙眨著眼,掃視著四周。
這是一件不算很大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