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帶著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滿滿當當的，好聞極了。
茯笙放好枕頭，然后掀開被子蓋好，只露了半張臉出來。
漂亮的大眼睛圓溜溜地轉著，顯然毫無睡意。
顧凜關好門，走了過來。
見她蒙著半張臉，他薄唇微抿，似乎有些不悅，
“小笙，把被子放下一點，會擋住呼吸。”
“…哦。”
茯笙眼神亮晶晶地，乖巧地把被子拉到了脖子處。
男人這才滿意。
他隨手拿了件睡衣，然后進了浴室。
待他洗完澡出來，
床上的小姑娘已經瞇著眼睛，快要睡著了。
只不過，
她還在一直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強撐睡意。
顧凜喝了口水，便上了床。
剛一躺好，
身邊的小姑娘就軟乎乎地抱了上來，
抱著他的腰，小腦袋埋在他胸膛處，氣息甜軟。
“…”顧凜瞬間就深了眸。
他略帶僵硬地抱住她，身子卻微微隔開，不讓她發現自己的異樣。
“唔？你怎么了？”
懷中的小姑娘感受到他的刻意避開，微微抬頭，水眸漣漪，
“…”顧凜喉結微動，緩緩地舒了口氣，聲音有些低啞，
“沒事，睡吧”
他隱忍又克制著，想把自己身下的異樣壓下去。
畢竟自己本就是二十出頭的男人，血氣方剛的，自然半分都撩不得，
小姑娘卻單純得緊，對他不設防。
只是他再怎么禽獸，也不能在這時候下手。
顧凜的手安靜地放在茯笙腰間，一動不動，禮貌得不行。
茯笙很快就在他溫暖的懷抱里睡著了。
呼吸勻稱著，氣息綿軟。
顧凜卻沒有絲毫睡意。
他低下頭，近距離地看著她的小臉，眸色暗沉，又隱隱藏著危險的光芒，
大掌溫柔地摸著她精致小巧的五官，輕得不行。
好半響，
他忽然湊近，親了親她軟軟的唇。
僅僅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便能讓他極大的忍耐頃刻崩潰。
男人瞬間像是著了魔般，蜻蜓點水地吻著，輕柔又顫抖。
真好…
她是他的。
男人彎眸，眸光稀碎。
手輕輕地往上，觸碰到女孩尚在發育的柔軟，他只稍稍停頓了一下，便挪開，溫和有禮。
“夫人，快些長大…可好？”
男人輕輕喃著，帶著幾分嘆息，
似遺憾，似期盼。
第二天清晨，
茯笙醒來時，顧凜已經不在了。
床的一邊也冰涼涼的，顯然已經離開了很久。
茯笙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抱著枕頭下床，
回到自己房間換好衣服后，她帶上書包，噠噠噠地下了樓。
“小姐早上好。”
婆婆一早便備好了早餐，見到她，忙將備好的早餐從保溫的鍋里端了出來。
“婆婆，哥哥他很早就走了么？”
茯笙四處看，沒看到他的人影。
“對的小姐，家主天還沒亮就走了，早餐都只匆匆忙忙吃了一點。”
“…”茯笙點了點頭。
“小姐快吃吧，上學要遲到了。”
“好，謝謝婆婆。”
茯笙低頭安靜地吃著。
下午，
學堂準時下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