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星期被蘇男艱難地熬過去。
待到蘇男可以下床走動的第一時間,蘇男勒令她的師兄師姐們停止來炫富的幼稚行為。
師兄師姐們一致表示遺憾。
他們還沒玩夠呢。
蘇男:“…”
果然是處于巔峰的人都那么無聊么?
不過蘇男雖然是可以下床走動了,但還是需要做一段時間的康復訓練。
腳上受過傷的人都知道,哪怕傷口愈合已經不疼了,但潛意識里還是覺得踩下去會疼,所以總是下意識地將受傷的那只腳輕拿輕放。
然后在這個輕拿輕放的過程中,外人看起來就是一個瘸子。
所以所謂的康復訓練,說白了,就是要讓人克服這種潛意識。
不敢吃這種對于蘇男而言難度不大,畢竟她是有經驗的。
她的左手手肘第一次骨折的時候,養了三個多月,才把繃帶拆掉,之后那段時間一直不敢將手伸直,連平時的訓練都下意識避開。
后面為了克服這層心里障礙,才七歲的蘇男給家里能裝四升水的水桶裝滿水,然后咬牙去把水桶提了起來。
在重力的加持下,蘇男的手毫無意外地伸直了,蘇男有嘗試著往上提了提,也沒什么疼痛,手肘才真正地好了起來。
所以,只要蘇男不停地催眠自己,那只腳沒事那只腳沒事那只腳沒事,并且用大腦精密計算她另一只腳的落地力道以及步伐長度,再嘗試以同樣的力道和步伐長度去挪動自己的另一只腳,很快就改掉了跛著走路這個習慣。
蘇男的幾個室友聽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做個康復訓練也還扯上計算了呢?
可能這就是學霸吧。
是他們不配。
而在蘇男完全恢復不到兩個星期,便迎來了她的期末考。
好在她的室友筆記一次沒落下地都給她看了,再加上蘇男智商高,知識吃透得快,這場期末考之于她而言沒有任何的難度。
期末考結束,蘇男和宋廷川便一起回了川省。
雖然蘇男不停強調她的腳已經好全了,但是宋廷川依舊沒讓蘇男拿任何的重物,手里兩個大的行李箱,還有身上的大包小包,幾乎讓人只能看到一堆行走的物品,而看不見他的人。
路上引得無數路人的側目,蘇男甚至能聽到路人的竊竊私語,夸這個男朋友很貼心。
偶爾有挑刺的路人小聲說蘇男是個花瓶,除了臉好看一無是處,宋廷川還非得很較真地上去一本正經地跟人解釋,說他女朋友是剛做完手術。
引得路人尷尬,蘇男也尷尬。
蘇男悄悄拽了拽他的袖子,小聲道:
“你干嘛啊,反正就是些路人。”
這么較做什么?
宋廷川很嚴肅地糾正:
“不管什么人,反正在我耳力范圍之內,就聽不得有人說你不好。”
蘇男紅耳根,心頭卻不可避免地涌起了絲絲的甜蜜。
唔,這么一想,果然女人都是愛聽甜言蜜語的生物,她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回到筠市,迎接蘇男的就是權兒的一個大大的擁抱。。
“姐姐,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