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哪里,說了也沒意義,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畢竟如果沒有葉家這個見證人,說不定原主大伯還真能把人弄出來。
“只要不太過分,我可以滿足二位一個要求。”
“這......”葉師父和葉秦一時間還真想不到要什么要求。
只是隱隱有種感覺,別看這姑娘說的是不過分的要求,可莫名覺得,這語氣就透著一種老子什么都能辦到的霸氣。
不過,葉師父還真沒啥執念,做他們這一行的,說是拋卻七情六欲倒也不至于。
不過沒有平常人那么多欲欲望,倒是真的。
反而當下這件事,困擾的他也不能寐。
“那個,我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就是......我可以知道,那個系統是怎么回事嗎?”
“還有,為什么我算出來的命格,和現實發生的,會有這么大的差別?”
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如果他還年輕,或者不是出身葉家。
那他可能就當自己能力不到家。
算不出來也正常.
可是事實并不這樣,從他25歲開始,在這方面,便從未有過失手。
而且還是接二連三的失手。
除了自己徒弟的命格,他還嘗試著給那些被系統纏著的人算過,全錯了。
就算偶爾一次失手他信,但是這種全錯的,而且還包括其他宗門,有幾個在這方面厲害的同行。
通通都錯。
這就不對勁了。
葉師父說完,整個人都有點忐忑。
誰能想到,他自13歲入行,就連最頂端的人物都見了不知道多少。
居然第一次在一個小姑娘面前犯怵。
楚蘊微微一笑,“葉師父不用緊張。”
“那個系統......你們看過網絡嗎?”
葉師父抬起頭,不自然的瞥了自家徒弟一眼,“咳.....我,倒是看過。”
葉秦一聽,頓時一挑眉。
嘖,老東西還好意思罵他不務正業。
葉秦木著臉,“當然看過。”
你別跟老子說那什么系統真是狗血網文里那種玩意吧?
搞玄學就搞玄學,也別那么玄啊。
楚蘊煞有其事的點頭,“嗯,就是里說的那種。”
葉秦:......
葉師父:......
“至于為什么你推算的,自己覺得正確,但是現實卻是錯誤的。”
楚蘊嘴角勾起。
葉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莫名覺得這個笑帶著嘲諷。
“要解決這個疑惑很簡單,算命,窺探天機。說白了就是想知道老天爺,也就是天道想要這天下如何,其實和抄作業差不多。眼神好的,自然吵得好,眼神不好的,可能就看錯了。”
葉師父和葉秦雙雙抽了抽嘴角。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楚蘊繼續道,“既然葉師父您抄作業的方法沒有用錯,眼神也好使,那么為什么錯誤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啥?”
葉秦和葉師父同樣的懵逼臉。
最后還是葉秦對抄作業這個事情,比較有心得,“你的意思是,錯的不是抄作業的方法,而是作業本身......”
葉秦張著嘴,后面的話卡在嗓子眼里。
而聽明白葉秦話里意思的葉師父臉色也猛的一沉。
對啊,如果他這個從天道那里抄答案的人沒有用錯方法,那么錯的,那么,誰錯了,顯而易見。
葉師父臉色極為難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
他甚至都不敢想下去。
第二天,楚蘊還在學校上課,大伯就親自找了過來。
“昨天的事情,你爸爸媽媽都跟我說了,他們是有苦衷的。這次的事情,他們是做得過分了,但是我相信,他們心里一定還是愛你的。
之前的十七年,他們對你的好,你都忘了嗎?”
“這是諒解書,你簽了,大伯就當你沖動行事,等你爸媽出來,他們也不會怪你的,這是大伯對你的保證。”
楚蘊伸出手,拈起那薄薄的諒解書。
“大伯,您是不是忘了,這是刑事犯罪,不是家庭糾紛。”
大伯擰了擰眉,“你不愿意?”
至于楚蘊問的問題,壓根沒回答。
的確是刑事犯罪,但是依然有可轉圜余地,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說是夏謙一個人的主意。
是他蠱惑了夏川和閔秋。
這個罪,因為劑量問題,也算不得重罪,若是能把閔秋和夏川說成從犯。
那一個諒解書還真能把他們弄出來。
現在的關鍵,就是諒解書。
“大伯覺得我應該愿意嗎?”
“可那畢竟是你的父母。”
楚蘊笑了笑,“大伯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還要上課。”
“你.....”
不等他再說什么,楚蘊直接回了教室。
接下來的幾天,又換成大伯母,堂哥,堂姐,還有姥姥,輪番過來。
在夏家一家子各種做思想工作的時候,楚蘊直接聯系了記者,把這件事情捅到網上。
并且還把夏家要求她寫諒解書的事情公布出去。
看不過去的班主任和同學也出來作證。
一時間,夏家一家三口,遭到了網上的一堆罵評。
而大伯家的公司,也沒被放過。
隨著各種罵聲,公司名聲大跌,股價也每天跳水。
最后大伯更是親自召開新聞發布會,公開給楚蘊道歉。
然而在記者問到楚蘊愿不愿意原諒大伯一家的時候,楚蘊一臉茫然。
“啊?他們道歉了嗎?”
記者精神一震,“您難道沒有看新聞嗎?他們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公開給你道歉。”
楚蘊流出溫婉的笑,“哦,這幾天忙著考試去了,沒注意網上的事情。”
第三天,關于夏朝只會做表面功夫,其實根本沒有半點認識到自己錯誤的新聞,又在各大新聞網站被頂上熱搜。
楚蘊按部就班的上課下課,參加考試,等到輿論發展到最頂點的時候。
簽下了諒解書。
并且公開發表聲明,決定原諒自己父母。
也喊話有關部門,請他們從輕處罰。
“楚蘊,我以為你要讓他們坐牢坐到死呢。”
放學的路上,粉鴨子踩在葉秦肩膀上,不解的問道。
“坐到死?你想的真多。”
他們就算屬于刑事犯罪,但是劑量還真就只有夏謙帶回來的幾克。
就連夏謙這個主犯都最多被判處八年,何況是夏川和閔秋這兩個從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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