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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就算我早有圖謀,也只謀一個你。”

  林清淺怔了下,“這酒是你釀的?”

江硯深神色淡定,“我說過會為你釀酒。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林清淺的心頭一甜,感覺手里的酒杯都變得溫暖起來,得知是他親手釀的,忍不住想要再細細的品嘗。

  端起酒杯喝的時候,余光看向旁邊的男人。

  他說為自己釀酒,原來不止是說說而已。

  江硯深也端起了酒杯仰頭輕啜,眼神也看向她,溫情脈脈,如膠似漆。

  仿若是在喝交杯酒。

  林清淺一個不小心就把一杯酒喝完了,清秀的五官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加上臉頰緋紅,煞是可愛。

  江硯深又為她倒了一杯,低音惑人:“想好叫什么了?”

  林清淺端著杯子輕輕搖頭,“想不到叫什么。”

  江硯深輕輕搖晃酒杯,沉吟道:“清淺。”

  “嗯?”林清淺眨眼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叫自己。

  江硯深瞧見她呆呆的嬌憨模樣,心軟得一塌糊涂,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酒的名字就叫清淺。”

  林清淺臉頰更熱了,“你干嘛用我的名字?”

  “因為它是專門為你釀的。”男人溫熱的大掌輕拂著她的臉頰,“特供給你一個人喝。”

  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酒就像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林清淺。

  林清淺被他的話成功的取悅了,緋紅的小臉上漫著笑意,抿著唇不說話喝酒。

  一瓶酒,兩個人,江硯深酒量不好,喝的極少,倒是林清淺像個饞嘴的小貓,一會一杯,貪杯的要命。

  最后喝多了,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也不自覺的軟糯起來,“你什么時候學會釀酒的?”

  江硯深伸手替她把散落下來的頭發掠到耳根后,聲音低啞,“從虞山回來。”

  林清淺腦子暈眩的很,聽完他的話,抬起頭明眸迷離的望著他,“那么早?江硯深,我怎么覺得…你早有圖謀?”

  江硯深薄唇噙笑,手指輕捏她的臉頰,“就算我早有圖謀,也只謀一個你。”

  林清淺赧然笑起,雙手捂住緋唇,眸底里有星星在閃亮。

  “你別以為這么說我就會原諒你。”

  江硯深凝視著她眼底的光溫柔的能滴出水來,“那要怎么樣你才能原諒我?”

  “唔…”林清淺想了一會,篤定道:“我要你每年都給我釀一種酒,不能重復。”

  這樣他就要為自己釀一輩子的酒了。

  “好。”江硯深不假思索的答應,“小酒鬼,這么喜歡喝酒,嗯?”

  林清淺瞇著眼睛點頭,“喝酒好啊,喝酒能讓人開心…”

  話音還沒有落地,她緩緩倒進江硯深的懷里。

  江硯深接住她,低頭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嗯,是挺好的…”

  林清淺喝醉了,不然一定能出他話語里的不懷好意。

  “淺淺,你喝醉了。”他低頭說話,熱氣全灑在她的小臉上。

  林清淺瞇著眼睛輕哼沒說話。

  江硯深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滑動,“今晚就留下來,好不好?”

  林清淺還是沒有說話。

  “我抱你去洗澡,嗯?”低啞的嗓音滿載著誘惑。

  林清淺腦子很暈,很想睡覺,聽到聲音也不管他說什么,隨意的嗯了一聲。

  男人眸底涌上了絲絲笑意,低頭獎賞般親了下她的臉頰,“乖女孩。”

  結實有力的手臂輕便的將她抱起來,然后走上了二樓…

  翌日,林清奇醒來感覺渾身沉重,肌肉酸疼,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

  “醒了,把解酒茶喝了。”

  頭頂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抬頭就看到他已經穿戴整齊,手里端著一杯黑乎乎的東西。

  昨晚的記憶在一點一滴的恢復,尤其是后半夜的一些記憶,簡直讓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雙手緊緊捏著被子,埋頭進去,沒臉見人了。

  江硯深放下杯子,在床邊坐下,伸手拉了拉杯子,聲音里漫著笑意,“怎么了?”

  林清淺微微側頭拿眼神瞄他,“江硯深你無恥,又給我下套。”

  男人好看的五官上漫著的都是笑意,一臉的冤枉,“昨晚是你自己同意留下來,我才沒有送你回去。”

  林清淺憤憤不平,“要不是你故意灌醉我,我怎么喝多了?”

  “酒是你自己要喝的。”江硯深稱述事實,這點上他就更冤枉了。

  林清淺深呼吸一口氣,“我不管,就是你無恥,你給我下套,你居心不良。”

  女人都這么不講道理嗎?

  江硯深與她對視幾秒,最終還是敗陣了,“好,是我的錯,我居心不良,你先把解酒茶喝了。”

  端起杯子遞給她。

  他道歉態度誠懇,林清淺再糾纏不休就顯得胡攪蠻纏了,郁悶的端起了茶杯將解酒茶喝了。

  江硯深傾身過去親了下她的臉蛋,“乖,快去洗漱,早餐是你喜歡吃的蟹黃包。”

  林清淺點頭,等他拿著杯子出去了,這才起床去洗漱。

  下樓的時候她穿了一件藏青色長裙,系了腰帶,襯托得她的腰身纖細,露出的腳踝上戴著他送的腳鏈,與白皙的肌膚相貼。

  江硯深拉開旁邊的位置,等她坐下,將牛奶放到她面前,“吃早餐。”

  林清淺側頭與他對視一眼,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隨意的語氣道:“我看報道江崇敬欠了一大筆錢。”

  江硯深點頭,“他還不上這筆錢的。”

  “那他會不會跟你急眼?”林清淺想到江崇敬那雙眼睛就格外的不舒服。

  那是一雙讓人心生寒意的眼睛。

  “我出入會帶保鏢,你別擔心。”江硯深倒不擔心自己,他擔心林清淺,“你最近也小心點。”

  林清淺點頭,“那…江云深呢?”

  江崇敬和江硯深鬧成這樣,最難受的大約就是夾在中間的江云深了。

  “他長大了,是非黑白能分得清楚。”江硯深回答,在林清淺還想說話的時候,打斷她,“吃雞蛋。”

  林清淺覺得他是不想讓自己問江云深的事便沒有再問下去了。

  用過早餐,江硯深送她去上班。

  他們這邊風和日麗了,李桂蘭那邊卻是陰云密布,狂風暴雨。

  江崇敬欠了一大筆錢,要是不還上是要吃牢飯的,他慫恿李桂蘭去找李達順借錢。

  李達順也不是傻子,知道這筆錢是給江崇敬的,找盡借口又是要撈女兒又是公司投資資金根本周轉不開。

  李桂蘭也被氣得不輕,跟李達順大吵一架,然后甩手而去。

  江崇敬知道后也沒時間跟他們生氣,一心就想著弄錢,最終主意還是打到了江云深的身上。

  知道江云深平日里喜歡和朋友出去鬼混就買通了其中的一個,在江云深的酒水里下了藥,然后把他扶進了提前準備好的房間。

  江崇敬將提前準備好的協議拿出來,讓他簽字。

  江云深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手里被塞了什么東西,又好像要他簽字。

  他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字,只是模糊的看到“協議”兩個字,像是什么被觸動到了,猛地一下子推開江崇敬。

  “我不簽…我不簽…”他起身,跌跌撞撞的要走出去。

  江崇敬連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撤回來摁到沙發上,“混賬東西,今天你今天必須簽字!!”

  江云深聽到江崇敬的聲音,潛意識里知道發生什么事了,可是受藥效的關系他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你…你居然對我下藥…”江云深用盡剩下的力量反抗他,“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爸!”

  江崇敬見他還在反抗,怒火燃燒,抽出皮帶就往他身上抽,一邊抽一邊罵,“你個孽種,我怎么就生出你這樣的孽種!!你不簽字,你是要看著我死嗎?”

  皮帶一次又一次的抽在江云深的身上,留下了又紅又腫的傷痕,他想躲,可是頭太暈,身體也沒力氣,整個人還沒站起來就滑倒在地上。

  江崇敬下手狠辣,根本就沒顧忌他是自己親生兒子,抽的江云深皮開肉爛,像是要將這些日子的憋屈怒火全發泄在江云深的身上。

  最后皮帶都打斷了,他還沒泄憤,用腳踢。

  江云深被打的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嘴角都是血跡。

  吳素云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心都被撕碎了,毫不猶豫的沖過來推開江崇敬。

  痛心疾首,“你怎么能這樣打云深,他可是你親生兒子。”

  江崇敬已經打紅了眼,根本就六親不認,“你滾開…都是你生了這么一個廢物。”

  大掌一把將吳素云推開,抓起江云深的頭發扯起來,“你給我把字簽了。”

  頭皮的劇痛讓江云深昏沉的意識猛地清醒,咬牙擠出兩個字:“…不簽…”

  江崇敬揚手就給他一記耳光,“你再不簽我就打死你。”

  “打、打死我…也不簽。”江云深用了最后的力氣擠出一句話。

  江崇敬的腳踹在他的身上,“那我就打死你,當沒生過你這個廢物。”

  “別打了…你別打了…”吳素云想要阻止,可是她的力氣太小,每次都被江崇敬推開。

  眼看著江云深就要被他打死了,吳素云心急如焚,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忽然間眼角瞥到了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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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3000)嚯嚯,可憐的江二狗要被打死鳥…三月份我們一起加油,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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