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印廣告測試”
陳木:“我弄壞了他們的車,現在應該沒走。”
顧修辭頷首:“我帶人去收尾,把位置發給我。”
陳木點頭:“好。”
顧修辭急匆匆的離開,林清淺收回眸光看向陳木,“剛才有急事,沒等你。”
陳木面無表情:“我明白,林小姐沒事就好。”
他是保鏢,工作責任就是保護她的安全。
林清淺見他沒事也就沒什么負罪感,“那麻煩你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陳木站姿筆直,雙手放在身后,冷硬的語調道:“是。”
阿姨被顧修辭放假了,她一個人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拿出材料開始做炸醬面。
半個小時后,她端著托盤上樓。
江小九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Ipad在看動畫面,聽到門鎖動的聲音,立刻將Ipad扔旁邊,“姐姐,可以吃飯了嗎?”
林清淺關上門,迎上他清澈充滿期待的眼神彎了下唇角,“嗯。”
“太棒了!!”他鼓掌,青稚的嗓音道:“我都快餓死了。”
看到林清淺放下托盤,伸手就要去抓筷子。
“等一下。”林清淺抓住他的手,拿起提前準備好的濕巾給他擦手。
江小九等的有些不耐煩,“姐姐,我手不臟。”
“你剛剛玩Ipad了,怎么可能不臟?”林清淺側頭看他。
他兩個腮幫子慢慢鼓了起來,伸出手讓她擦拭,眼神飄向ipad上的動畫片。
林清淺隨意的掃了一眼,發現他是在看《貓和老鼠》。
“喜歡看《貓和老鼠》?”
江小九點頭,“貓好笨哦,每次都抓不到老鼠。”
林清淺沒接話,將濕巾扔進垃圾桶,“好了,吃飯。”
江小九迫不及待的捧起碗,林清淺都給他拌好了,他可以直接吃了。
林清淺拿起ipad關掉,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
“姐姐…”江小九見她關了動畫片,頓時有些著急。
林清淺將ipad放在旁邊,溫聲道:“好好吃飯,吃完再看。”
他塞了一嘴的炸醬面,悶聲的“哦”一聲,嘴角沾著醬料。
林清淺抽一張紙巾給他擦拭嘴角。
沒一會他就吃完了一大碗炸醬面,還打了個飽嗝。
“姐姐,我能看了嗎?”
“可以。”
江小九立刻拿起平板去床上躺著看,林清淺要收拾碗筷,聽到他在喊,“姐姐,你快來陪我一起看。”
林清淺猶豫了下,將東西收拾在餐盤上,轉身走到床邊,看到他趴在床上,兩條大長腿還在半空晃啊晃的,已經完全沒辦法將他和江硯深聯系到一起了。
要是江硯深知道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做出這樣幼稚孩子氣的舉動,大概心態都崩了。
“姐姐,你陪我一起睡。”江小九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林清淺只是在床邊坐下,拉開被子蓋在他身上,“你睡吧,我一會還有事。”
他又哦了一聲,注意力很快就被動畫面吸引了。
大概不到十五分鐘,原本睜圓的眼睛慢慢的輕闔,濃密如扇的睫毛安靜的覆蓋在眼睛上,宛如一個睡著的王子。
林清淺將ipad關掉,放在床頭柜上,又調節了空調的溫度,這才起身端著托盤離開了房間。
窗外的天色逐漸暗淡,倦鳥歸林,華燈初上,讓這座城市換了一件霓虹睡衣。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落地燈,燈下林清淺坐在沙發椅里,手里拿著的畫稿和鉛筆正在聚精會神畫下一季的新品。
江硯深緩緩睜開眼眸,側頭就看到沙發上的女子,纖細的身子,鴉青的長發隨意的扎了個丸子,露出弧線優美的香頸。
她穿的是深藍色睡袍,襯托得肌膚雪白,卷翹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瞳仁專注著畫稿,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蘇醒。
一間臥室,一盞燈,兩個人,安靜的落針可聞。
江硯深就這樣側頭看她,點漆般的眼瞳瞬也不瞬的盯著她,胸腔似是有一頭野獸在發狂,在咆哮。
大約是保持一個動作太久,林清淺的脖子有些酸,動了動脖子,眼神無意間對上他的黑眸。
平靜的神色上掩飾不住的欣喜,“你醒了。”
丟下畫稿,從沙發椅里站起來走到床邊。
江硯深也坐了起來,看到她坐在床邊,明眸里漫著擔憂,“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畢竟是給他吃了安眠藥,那東西吃完都會有副作用。
江硯深精致的五官沒有任何的情緒,一雙黑眸無風無浪的盯著她看。
林清淺嘴角的弧度逐漸凝滯,“對不起,我不是…”
話沒說完,男人忽然伸長手臂扣住她的后頸,把人摟進自己的懷里。
林清淺怔住了,“阿硯,你怎么了?”
江硯深沒有回答,只是不住的收緊雙臂,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林清淺不知道他怎么了,任由著他勒著自己喘不過氣,纖細的手臂輕輕地撫著他的后背。
無聲安撫他的情緒。
“林清淺,你是不是傻?”緊抿的唇瓣終于翕動,每一個字像是從喉骨里擠出來的,“你怎么能…這么傻?”
傻到…讓人心疼。
林清淺眨眼,語氣很無辜,“我不傻啊。”
江硯深松開她,低眸語氣兇煞:“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把感情和工作分開,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心軟…”
“這些我都知道啊。”不等他的聲音落地,林清淺輕篤的聲音響起,“可是我不想那樣做。”
江硯深劍眉蹙起,眉心凝滿寒意,“你還敢頂嘴?”
他在生氣,她卻在笑,“我知道你有能力解決,我也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安排,可是阿硯…”
水光瀲滟的眸子望著他,理直氣壯道:“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一定肯定絕對要為你做一些事,而這些事也只有我來做才最合適。”
“酒可以不貪杯,可是愛要有所保留那還有什么意思?”
江硯深怔住了,半天似乎才沒辦法的擠出一句,“你就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不管自己說什么,她都不聽。
林清淺緋唇輕挽,“我不是以前的林清淺,你不是早知道了?”
江硯深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在她的臉頰上,凝望著她的黑眸明暗不定。
林清淺仰著頭,素凈的小臉上流淌著淡淡的笑意。
“林清淺,我們分手吧。”話到嘴邊,在齒縫和唇瓣之間滾動良久最終還是咽回肚子里,讓五臟六腑碾碎。
林清淺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怎么了?”
江硯深長睫低垂,再次掠起眼底一片清明,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低頭湊近,嗓音撩人:“淺淺,我會對你好的。”
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
林清淺彎唇,還沒有來及說話,唇瓣就被堵住了。
下半夜房間的溫度似乎很低,江硯深將被子拉高蓋住了雪白的香肩。
林清淺被折騰的太累,沒一會就進入夢鄉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起身下床。
窗外的月亮又細又彎,涼風一陣陣的吹來,樹葉嘩啦啦的作響。
江硯深走到了花壇旁坐下,原本種著玫瑰的花壇里此刻種滿了小青菜大白菜且長勢喜人。
空氣里混合著泥土和青菜的氣息,讓人的心情忍不住放輕松不少。
他從口袋里摸出香煙和打火機,點燃一根抽了一口就嗆住,忍不住咳嗽起來。
煙蒂在指尖寂寞的燃燒,猩紅的火光忽明忽暗,就如同一顆紅色的星星。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黑眸盯著火光,薄唇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也許你已經偽裝的很完美,能騙過所有。
——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走進你的心底是不是?
——什么親人,什么兄弟,什么愛情,你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不是嗎?
顧修辭的話在他的耳邊不斷回蕩,嘴角的弧度也越發的諷刺。
自己偽裝的很完美,騙過了所有人,甚至是自己…
顧修辭卻用寥寥數語將他打回原型,打回萬丈深淵,永生不得翻身。
指尖的煙蒂燃盡,燙到了手指,他后知后覺的松開手,煙頭落在地上,火種逐漸熄滅。
——江硯深,你可以不在意我們,但是只有這個女人…
——只有這個女人你不能對不起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糟踐她的一顆真心!
不會的,他永遠都不會糟踐那一顆滾燙而赤誠的真心。
天快亮的時候下了一場雨,早上霧蒙蒙的,空氣里濕氣很重。
林清淺下樓沒看到江硯深,找了一圈,在后院的花壇看到一道峻拔身影。
他穿著黑色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好看的手腕,在菜園里拔了兩顆大青菜。
袖子還被雨水打濕,顏色深了幾分。
“你在這做什么?”林清淺走上前問。
江硯深看見她,黑眸如沐春風,“我問過農大的教授,他說這菜被雨水打過吃起來更可口。”
林清淺無語幾秒,“你種個菜還找教授做顧問?”
江硯深似是沒聽出她言語間的無語,拿著白菜往屋子里走,“教授夸我很好學。”
林清淺:“…”
這老教授是沒學生教了嗎?
江硯深將白菜交給阿姨處理,回頭看她一臉無語的樣子,菲薄的唇瓣勾了起來。
林清淺不解:“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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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3000)看到標題是不是以為要吃玻璃渣了?哈哈哈…不會的,江小狗敢甩女鵝,我第一個打死他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