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河看著那條短信,頭一低,撞到了桌子上,覺得心都要化了。
抬頭繼續回復:哥,我也一樣。感謝生命中有沈星辰!
晚上回去,方星河犯愁的問年伯同:“大楊找你了沒?怎么說啊?”
“找了。”年伯同說:“在海洲這邊,他肯定不能再待了,事情還沒鬧開,如果鬧開了,哪里都不好看。公司還有你,我不能因為他的不檢行為,破壞你的名聲,所以,他非走不可。”
方星河歪頭看他:“是因為我啊?”
“嗯,是因為你。”年伯同說:“他自己也知道,當初我成立星河燦爛,就是為了你。而現在,星河燦爛因為有你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聲譽,我不能因為他毀掉你辛苦得來的聲譽和成績。這是你的榮耀。”
方星河看著他,然后她點頭:“我也覺得。”
“我雖然覺得他很可惜,但是他的錯誤不值得原諒。”年伯同說:“如果我輕易原諒他的錯誤,就等于默認了我贊同他的價值觀,忽略了他妻子所受的委屈,那么,對身為女性的你,我不知該怎么面對。”
方星河再次點頭:“嗯。”
“所以我的處理結果就是這樣,希望沒讓你失望。”年伯同圈住她的腰,“會覺得難過嗎?”
“不會,會覺得接下來的時間,會很辛苦。”方星河說:“大楊走了,公司就少了龍頭,我好不容易從分公司解脫出來,結果又要進入當初的那個狀態。我好慘啊!”
年伯同笑著說:“沒事,我們想辦法挖個角吧。挖個同行業的,我有幾個固定合作的獵頭,可以找他們挖人,如果有合適的,貴一點也無所謂,但是前提還是要說一說,道德品德敗壞的人,再好的才能我們也要敬而遠之。”
方星河使勁點頭:“果然是我家娃爸啊,一點都沒讓我失望。我哥說對了,我家老年絕對不是那種人,真是太好了!”
年伯同:“你哪個哥哥真信任?方諾亞?他每次看到我,都想咬死我的表情,應該不是他。”
方星河“哈哈”笑,“方諾亞每次看到你都想咬死你嗎?我怎么不知道啊?確實不是他,是沈星辰啊!”
“這個哥哥還算像點樣,”年伯同應了一句,接下來的話沒繼續說,就是那小子心術不正。
方星河又有點擔心:“那大楊哥以后怎么辦啊?他的相機都擱下好多年了,現在拿起來,怕是很難重回巔峰了,而且,原本的資源也脫離了,恐怕有點難。”
“這個倒不用擔心。或許會成為競爭對手吧,畢竟,他任職多年,在圈內資源眾多,又有星河燦爛平臺支撐,應該會重操舊業,只是,”年伯同說:“應該不會在海洲,所以也不用擔心。”
方星河猶豫一下,還是說:“今天前臺也辭職了,我看辭職報告上寫的是保胎。這是要把孩子生下來啊!”
年伯同回答:“那是他們之間的事,不歸我們管。”
“也是。”方星河點頭,接連發生這些事,心情都跟著起起伏伏。
“對了,大楊原本是每周一接受一次分公司的工作匯報,在新領導到任之前,你要先暫時負責這一塊。”年伯同問:“能辛苦兩天幫忙應付嗎?如果做不到,我讓商世過去協助你。”
方星河拒絕:“不就幾天時間嗎就不浪費商助理的時間了。”
年伯同笑著點頭:“也行,我相信星河也肯定能搞的定。畢竟,是當過學生會會長的人。”
“對了,那個什么,海洲孟家的那個叫孟不凡的人,他們能搶到多少家產啊?”方星河突然問道。
年伯同詫異的看著她:“怎么提起這個人?是因為沈星辰?”
“我,我就隨口問問。”方星河隨即說:“其實我是想打聽,他們能不能搶到,能搶到多少,搶到的錢多錢少,決定了沈星辰以后的麻煩程度。如果搶的夠多,他們滿意,肯定就不會纏著沈星辰,如果搶得不多,他們不滿足,又賺不來更多的,估計就會盯著沈星辰了。到時候他會很辛苦。”
年伯同笑了下:“這話怎么說呢?現在孟家在鬧分家,至于誰搶得到誰搶得少還真不好說。畢竟這是家事,外人看不到內幕。不過,這個多少對于外人來說很難界定。或許他們眼中的一點兒,是外面很多人兩輩子都賺不到的。他們眼中的多,可能是很多普通生意人做一輩子生意加起來也沒見過的。對于愛錢的人來說,不管分得多少家產,他們都不會滿足。”
“那沈星辰不是慘啦?”
“這倒不至于。”年伯同說:“沈星辰的的合約當初是對外公開的,當時的合約很合理,但是擱就顯得苛刻,所以他的一些粉絲,曾公開替他抱不平,說他的合約苛刻,每年為公司賺了多少億,但是自己只能分到一點點,以致出道這么多年,還買不起房。或許在孟家人眼里,沈星辰的收入他們看不上。”
方星河震驚:“你對我哥真這么苛刻?”
年伯同嘆氣:“有補充協議,而且,沈星辰早已有工作室。”
方星河松口氣:“他勤勤懇懇這么多年,沒功勞還有苦勞呢,何況是還有那么多功能,你不能為了賺錢,就欺負我哥娘家沒人啊!”
“怎么還扯到娘家了呢?再說了,沈星辰娘家怎么沒人?”年伯同伸手捏了下方星河的鼻子:“你可是他最大最穩妥的娘家人,其他人可以沒有你這個身份的娘家人,懂不懂啊?”
方星河一拍大腿,“我把自己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