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被男人控制著手腕,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還有…
男人輕顫的睫羽,莫名有幾分委屈的味道,好像是在控訴她對他的某種行為。
這讓江阮倏的升起來惡趣味。
她抬頭,趁著男人不注意,在那漂亮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男人耳朵迅速的泛紅,極美的丹鳳眼濕漉漉的,像是一只柔軟溫馴的貓科動物。
讓人想要狠狠的,狠狠的,欺負。
“我餓了。”
她干了壞事兒,不給男人再進行的機會,笑瞇瞇的彎了彎桃花眼。
傅遲潤了潤嗓子,費力的深吸一口氣,這才翻身。
這小朋友,真是能折騰掉他半條命。
他背對著江阮,嗓音低啞暗沉。
“等我一會兒。”
說完,他起身,快步的走向外面的浴室。
江阮從床上爬起來,笑的前仰后合,她就喜歡逗他,看他委屈又忍耐的模樣。
轉頭看了看時間,不著急去學校。
剛剛下床,手機鈴聲打破了安靜。
是凱文打來的。
江阮揉了揉脖子,滑動接聽。
那邊男人一陣哀嚎“姑奶奶,你真的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了?”
昨天江匪給他打來電話,一通嘴刀子,他冤不冤?他哪兒能管得了這姑奶奶?
“注意你措辭。”
江阮皮笑肉不笑。
凱文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美人醫生,美人醫生。”
江阮這才起身然后往外走,走到餐桌旁,看到上面的一瓶甜牛奶直接打開喝了兩口,說“讓你查的事兒,查了么?”
凱文這才清了清嗓子說“查到了,那幾個混混所有通話記錄都恢復了,是樓家小姐,樓星月。”
對此。
江阮瞇了瞇眼,冷笑“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就不怕半夜做噩夢自己嚇死自己。”
她不太能夠理解。
喜歡一個人,竟然能讓人變得那么的丑陋歹毒。
當天其實她有收到過一條黑號發來的信息,警告她不要癡心妄想。
對江雨欣下手,無非就是威脅。
可惜,這位樓小姐還真是把她當一個任人揉捏的小菜鳥了。
“樓家的人,不太好動,她那個哥哥樓律川可不是省油的燈。”
凱文說。
樓律川,剛三十歲,就已經坐穩了樓家家主之位,平時很少會露面,龍江一帶制藥公司的龍頭,深居簡出,卻讓樓家制造企業穩居國內。
其能力手段不容置否。
江阮放下空了的牛奶瓶,對這個樓律川并不是特別在意,語氣淡淡的“我又沒打算把她抓過來打一頓。”
“我懷疑你在憋大招。”
凱文毫不猶豫的說。
江阮嗤笑一聲“行了,你先和發單者那邊溝通一下傅家的事情,還有對方想知道的所有事情,這兩天可以著手去干了。”
“樓星月那邊…”
“我不會動她一根汗毛的。”
江阮扯著唇笑。
桃花眼里的光卻有點兒暗。
莫名有種陰惻惻的感覺。
這種不瘟不火的態度,才更讓凱文脊背發涼,那毒娘們兒,動了江雨欣,怕是好過不了。
掛斷電話。
浴室那邊的門也打開了。。
男人從里面走出來,只…圍著一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