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牌打稀碎,擺不清自己位置,愚蠢至極。”
江匪冷道。
話音更是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毫不留情。
對于企圖傷害江阮的人,她絕不會留情。
莊可顫抖著,喉嚨嘗到了一股腥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毀于一旦,沒了半分光亮。
她抬眸,看向始終神色不改的姑娘。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終于明白,他們之間隔著多遠的差距。
而她…
癡心妄想。
“惡意構陷同學,歹毒至此,我們學校容不得你,林助理,去整理一下,開除學籍,永不錄取。”
江匪扯了扯唇。
眼底一片冷漠。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瞥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女孩兒,應了一聲:“好的,校長。”
說完,江匪側頭看向江阮,眼中的冷意極速褪去,“困了?去我辦公室吧。”
江阮沒意見。
仿佛沒骨頭似的站起身,余光都沒再給那姑娘一個。
就當是一腔熱血喂了狗,有種人,不論怎么做都是喂不熟的。
她沒必要為了這種人憂心。
二人在所有人驚愕的注目禮之下離開。
密密麻麻的目光投在莊可身上。
讓她有一種,脫光了被羞辱的感覺。
她始終低著頭,遮住了赤紅的眼睛。
忽的,眼前多了一雙白色的板兒鞋。
莊可呼吸忽然急促,臉色迅速的漲紅,抬頭,就對上了男孩兒冰冷的眸子。
把她的心也一寸寸凍結,然后粉碎。
“你對得起她?”
詩汀白幾乎是咬著牙開口。
莊可顫了顫,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反而事事幫著你,如今,在背后捅她一刀的人,竟然是你。”詩汀白語氣生冷的厲害:“真讓人惡心!”
他不是沒看到過江阮幫襯這個女人,到頭來,換來的卻是背叛和故意傷害。
拎不清自己的位置和心理,讓人惡心。
莊可呼吸急促,臉頰迅速發青,他的一句惡心,更像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把她努力維持的自尊心拍的稀碎。
“你在她身邊原可以走一條光輝大道的,卻被你的無知和丑惡撕得粉碎,可笑。”
詩汀白冷嘲一聲。
也不管對方是什么神色,他抬腿就往外走。
懶得再和那種人多費口舌。
抬腿就往外走。
男孩兒的話像是鋒利的匕首,把她剖的鮮血淋漓,莊可身體晃了晃,跌坐地面。
一切,都完了…
詩汀白追出來的時候,早已不見那兩道身影。
他臉色不太好看,有點憤恨的一腳踹在路邊的樹干上,煩惱的揉了揉黑發。
江阮…江阮…
竟然是學校的股東?
他一直覺得,她不會是普通人,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這么不普通。
在看到她傷人的視頻,他腦子里沒有半分厭惡和害怕,反而是驚慌,想要替她掩蓋…
他吐出一口濁氣。
然后掏出口袋里的一張紙條。
看著上面心理診所的地址。
他是真的應該去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病了。
江阮被江匪拉到了她的辦公室。。
辦公室陳設復雜,透著一股滿滿的資本主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