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過來,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高站到時曇和時媽媽跟前,表情還是很緘默,對著那冷臉冷怒的梁姓婦人就出聲道:
“我想你一開始就認為錯了。”
“不是她們沒答應你,而是你本來就沒資格上門強給人介紹對象。”
“你是誰?你跟時曇她們家有什么關系?你拿什么一定要人家聽你的?”
“時曇她們家沒有邀請你上門,你過來就已經是沒有道理。”
“麻煩你認清楚這些理兒,不要煩著時曇她們家。”
景季洲直接道。
…跟時曇一樣對長輩毫無顧忌,姿態直接!
平時倆人看著都是最懂禮,最有禮貌的年輕一輩。
沒有想到遇事時態度那么一致,都完全不會被長輩壓制著?
時曇冷眼看著那梁姓婦人,她當然不會顧忌著對長輩的姿態了。
懂禮貌是要的,但那是最基本的禮儀,面對毫無理由的長輩,卻用不著礙于什么禮貌輩分。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因為不講道理的人無論是哪個輩分都不講道理。有理的人無論多的輩也該給她理。
梁姓婦人被景季洲那直戳中心的話刺得僵在了原地。
跟著,臉上就有些羞怒,看著眼前的景季洲跟時曇兩個身影,梁姓婦人忽然就惡聲出口,“還沒有男朋友?不會你家對門的這個就是男朋友吧,交男朋友沒事,但我也提前問過你了,瞞著自己有男朋友卻沒有就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景季洲直接打開了手機,翻出了業主群,“你是樓上的梁家住戶是吧?我這就聯系你的丈夫,倒是要看看,樓上樓下幾戶人互不相識,你這突然過來鬧是什么道理…”
梁姓婦饒臉色突然僵住。
原來,不講理的人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講理的。
一旦涉及到告訴她的丈夫,梁姓婦人就變了臉了,她的丈夫是不是很正直的人是一回事,但是,她家里的收入來源基本都是她的丈夫,要是她丈夫不高興了,那她就…
景季洲面色絲毫不變,緘默的眼看著梁姓婦壤:
“還是你是你丈夫叫來的?那我就直接跟他,時曇家不想跟你們家扯上關系,也不答應你的介紹,這可以了吧?”
梁姓婦人臉色緊繃,身體僵硬地轉身走了。
“曇曇?”轉過身,景季洲叫了一聲時曇,又跟時曇媽媽打招呼,“時阿姨。”
“誒。”時媽媽應了他,兩家是最熟的,時媽媽也用不著怎么反應,站在門邊仍帶著愕然地:“那樓上的住戶到底是怎么了啊,突然過來我們家要曇曇上去見他們侄子處對象…?”
時媽媽現在都還對梁姓婦饒作為帶著不解。
實際上那就是梁姓的婦人做事姿態太過理所當然而已。
時曇也沒有告訴時媽媽前兩次對方過來借東西,免得再糟心。她手里還拿著手機,抬頭對景季洲道:
“剛剛謝謝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懟她才夠爽,越氣越發揮不好。”
景季洲對她“并不乖巧”的發言沒有任何異樣,神情也沒怎么變,對著時曇點點頭,只聲音如常一貫:
又對時媽媽道:“時阿姨,不用放在心上,也不用想為什么,總有些人莫名其妙的。”
看著緘默冷淡的一個大男人,還會安慰人。
時媽媽對他點點頭,溫和的臉上更是帶了感激,叫住景季洲道:
“謝謝你了阿洲,今幫著話,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人趕走。你站著等會兒,我去拿些蝴蝶酥,你爸媽最愛吃的了,再給你拿你愛吃的糯米團。”
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