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其他的嚴重程度不夠,告不了,該有的態度應該擺出;
而且就侵犯名譽權這一個,一告一個準,娛樂圈里那些明星告黑他們的人,無論黑料真假,就是告這一項,肯定能告成的!
她們兩個女大學生還挺剛。
至于大神肯定也不是私下沒做什么,他當時表現得也清淡無波,但是回去以后更精準有力地狙了那女人的老公也就是所謂的容氏高管。
你的私事公司是不太有權利真的怎么樣管,頂多是警告。
但是鬧了出來,影響了形象,那公司就能行使權利了。
這還得依賴于,容氏集團聘請員工的標準和簽約的合同都一向嚴格。
這事兒到這里才算完了。
只是容氏那位唯一繼承人有了女朋友的事,就擴散得更多人知道了。
那晚大神送兩人回去,愿兒臉腫得厲害,又不是很想讓家里知道今天發生的糟心事,所以今晚去酒店跟時曇睡一晚。
倆密友也趁著這機會聊一聊,大半個寒假沒見了。
大神無多話,已無多余舉動,點點頭,送時曇到酒店后,過去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就走了。
今天…今天看電影的時候,中途她出去洗手間,大神不放心跟著她一起出去,然后他們兩個人走過一個無人的角落時擁吻過了。
哦,是的。
那同城今晚也不會意識附著了。
時曇沒有忘記意識附著的事,在大神吻過她的額頭后想著這一點,一轉頭,對上了愿兒滿是曖昧深意帶笑的雙眼。
時曇十分鎮靜地走過去,兩人進了酒店,乘電梯上了房間。
接下來肯定是一通女生間的活動了,先是都洗了澡,跟著在大床上快活地滾來滾去,然后聊了一陣八卦樂事,還盤算著要不要叫宵夜。
下完宵夜的單后,愿兒猶豫了一下,趴在柔軟的床上,還是對時曇說了出來:
“曇曇…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見靳錦了。”
原本時曇在搜著怎樣替愿兒的臉消腫,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想起溫泉山莊的事。
愿兒將她在被女人當眾羞辱那時,靳錦親眼看到了,卻毫無反應,直接轉身離開了的事。
愿兒垂下了眼,臉上還是有了低落,“…我不是因為他表現得一點都不在意我。”
“…我是想不通啊曇曇,我是想不通啊。他向來是最好的人,最溫和的人,沆大里大家提起法學院學生會靳主席都是說他如玉公子,溫潤彬彬。”
“他對付偃的事,大家都知道吧?”
“靳錦那,那樣好的人,為,為什么看著我明知道是被人誤會,安上那樣不堪的事,他竟然還毫無反應呢??”
愿兒滿臉說不出的迷惑。
雖然是喜歡靳錦,但她腦子的確也沒有懵,也還有自己的思考,只覺得這個點是說不通。
時曇聽了她的話,默了默,臉上表情微動,頓了兩秒,對愿兒才將溫泉山莊里涉及靳錦的事說了出來。
原本時曇是隱下了靳錦的存在,沒有跟愿兒提起的。但她如今提起靳錦,看著也是迷惑想不通多于難受,時曇就要將這幾天她也跟靳錦有交集的事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