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讓時曇遭受陳一鴻最后的怒意報復,這也太對她不公有害了。
既然他可以做得到,那就護一下時曇就是了。
容翡解決了這件事,想了下沒再有什么不妥,就在臥室里開始做起了自己的工作。
時曇并不知道大神在家里,還做了這么一件事。
她這兩天喜滋滋的,因為大神回了家,她在學校,又可以有自由的兩個周六周日了。
她在學校也不是沒有特別的事發生,宿舍幾人都知道,林愿兒周五去了法學院學生會找了正主席靳錦。
因為付偃的事,林愿兒心疼靳錦辛苦又遭受了壓力,而且難過于覺得靳錦那么看重付偃,會因為手下傷得那么重,從而很不開心。
所以林愿兒便買了那盒一千多的超貴巧克力,去找了靳錦,也不是說要怎么表明心意之類的,只是表達一種關懷而已。
那巧克力,就算是林愿兒的禮物,希望靳錦可以受到安慰。
林愿兒周五去找的靳錦,當面送了他那盒巧克力,回來之后,滿滿的開心與輕松,覺得靳錦收下了巧克力,她算是做了她想做的事。
宿舍幾人都打趣林愿兒,幾個女生在宿舍里說笑了一晚,把林愿兒說得害羞不好意思了之后又袒露真心。她對幾個舍友敞開心懷道:
“其實我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想在他遇到事的時候趁虛而入,我買巧克力送給他,真的不是在追他,想得到什么,只是心疼知道他最近不開心,想要他高興一些 ,感覺到有人寬慰他,或者,就算只是因為收了禮物,能心情好一點,都算是達到我的愿望了。”
周五晚上宿舍的人笑完,第二天周六早上,金閱和珊珊就都不在宿舍了。
金閱是這周回了一趟家,珊珊一個有男朋友的人,則是和朱夜出去了。成年人嘛,時曇她們都沒有過問珊珊自己的事。
宿舍就剩時曇和愿兒兩個,過得又自由又舒服,有別樣的快活。
在學校過了愉快的兩天,周日下午,時曇出去了一趟學校的運動場,在那兒溜達運動了一下。
傍晚就直接去校門外吃了晚飯,一連下來天都黑了,已經是夜晚。
時曇吃完飯,正打算回宿舍。
突然手機一響,愿兒給她打了個電話。
時曇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接通,愿兒這是要她帶什么嗎,“喂,愿兒?”
“啊!——曇曇!嗚嗚嗚嗚嗚…”一接通電話,愿兒崩潰痛楚的放聲大哭就嚇到了時曇,她一下懵住了。
“愿兒,怎么了——”隨即回過神來,時曇就立即著急地問手機那頭。
“嗚嗚嗚嗚嗚曇曇——”愿兒哭得很傷心,哭聲里模糊地叫她的名字,什么也沒說,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時曇猛愣了一下,幾乎急得不行,“愿兒,愿兒?”
叫了兩聲后,時曇急急地立刻又打給愿兒。
感覺,愿兒方才叫她的名字,似乎是在難過哭著的時候,無意識打給了信賴的人,后來又反應過來,不想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