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南云川不一樣,他是真正從小生活在女人的壓迫下。
所以他絕對不會甘于被一個女人統治。
他每天都在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夠掉進女皇溫柔的陷阱。
他認為自己很成功,至少半年過去了,他是女皇身邊的紅人,卻守住了他的心,沒有像南云川那樣淪陷進去。
更不會和南云川一樣,因女皇而癡狂,瘋狂。他,蘇清,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南云川那樣的人。
他要推翻女皇的統治,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重新拾起男人的尊嚴。
他一邊討好女皇,試圖獲得她的真心與信任,一邊偷偷與唐諾月周旋。
從南云川那里得到教訓,他絕對不會讓女皇撞見這樣的場面。
他每一步都走得特別小心,他的算計非常的完美。
他為自己戴了一層任何人,哪怕他自己都無法識別的偽裝,他認為很成功。
有一天,他突然發現,女皇聽著他的琴音走神了。女皇眼里的那抹笑意,這笑,絕對不是因為他,肯定不是他。
是南云川嗎?
他沒有錯過這些,當時就將琴弦撥斷了一根。
“蘇清?”唐果回神過來,看著蘇清流血不止的手指,連忙說,“傳太醫,”她有些責怪的看著蘇清,“怎么這樣不小心,以后還是別彈琴了。”
“蘇清不彈琴,陛下就沒琴可聽,只要陛下喜歡,蘇清做什么都愿意。”哄騙女皇的話,他內心冷淡,面上也可以說出一番深情。
唐果道,“如果次次因為聽琴,讓你傷了手,還不如不聽。”
“琴,哪里有你重要。”
蘇清一愣,原本編造好的借口,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看著手指上,被女皇用手帕纏了一圈,以此來止住血,更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這幾月,就別碰琴了。”唐果和大總管說道,“將蘇清的琴都給朕收了,他什么時候恢復,再將琴還給他。”
說完,她又問蘇清,“你有其他喜歡的嗎?朕讓人為你尋來。”
“沒有。”蘇清回答,任由太醫幫他拆開那條染紅的手帕,上藥,包扎,他盯著扔在一邊的手帕,有些出神。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原本有些波瀾的眸子恢復平靜。
他蘇清,絕對不會淪陷女皇的溫柔中。
他垂著頭,不能夠繼續這樣下去了,他一定要想辦法,將事情更進一步。
實際上,他內心也有幾分害怕了。
他絕對不會成為南云川那樣的人。
他必須盡快,讓女皇完全相信他。看來,只能夠兵行險招了。
“陛下,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蘇清想要什么,你就會給什么?”
唐果心里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后點頭,“自然。”
“蘇清想和陛下出宮游玩,可以嗎?每一次都是蘇清一個人出去,從來都沒有和陛下一起出去過。”
蘇清垂著眸子,他會安排好的,一場好戲,等著他們的女皇陛下。
系統:嘖,好戲來了。
唐果盯著蘇清,說道,“好,想什么時候出去?”
“由我決定嗎?”
“嗯。”
蘇清顯得有些高興,“三日后,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