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姐,不知道你跟阿宴鬧了什么矛盾,才弄得想來醫院流掉孩子的地步。
在你們的情侶關系上,我只是一個外人,無權插言指手畫腳什么。
但,身為一個醫生和阿宴的發小,我在此還是忍不住想多嘴一兩句——
打胎流產對女孩來說,是一件對身體傷害非常大的事情,請明小姐三思而后行。
阿宴的性子沉悶,不擅言辭,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阿宴對一個女人,像對明小姐你一樣…”
溫亦臻頓了下,斟酌了一個措辭,道:“嗯,在意。”
他嗓音溫和,不急不緩地繼續道:“以阿宴對明小姐你的上心,也并非像是不要這個孩子的樣子,明小姐你實在沒有必要瞞著阿宴一個人來醫院打胎。”
末了,溫亦臻道:“幸好,這只是一個烏龍,否則明小姐你真的在這間醫院做了流產手術,我可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阿宴交代了。”
無論從醫生的角度,還是宮夜宴好友的身份上,溫亦臻這番話都說得無可指摘。
只是,唯一算漏了一點——
他以為這個孩子是好友宮夜宴的,實則…“不是”。
明歌身體一點一點的僵硬起來:“…”
腦子里思緒瘋狂的變幻,浮現起好幾個念頭:
第一個,溫醫生竟然認為她的孩子是大美人的?!!!
第二個,她誤以為自己懷孕,來醫院打胎流產的事情,被大美人給知道了?!
第三個,完了,她該怎么跟大美人解釋…
久久的,女孩沒有說話。
在短短的一剎那間,明歌腦海中浮光掠影般的閃過很多很多的混亂凌雜的思緒,這一刻仿佛無限的被拉長…
長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身旁,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淡淡從明歌頭頂落下,“亦臻,她知道錯了,…是嗎?”
前半句話,是對溫亦臻說的。
后半句最后的兩個字,卻是低了低頭,薄唇貼在明歌耳廓,輕而慢的語調,卻重重的砸在了明歌心間,引起一陣驚濤駭浪…
明歌驀然抬了眼——
望向線條精致輪廓俊美的男人。
后者瞳眸漆黑如墨似濯,如深邃而迷人的漩渦,引人沉淪。
明歌這才恍然驚覺,男人搭在她肩頭的手,一直未曾松開過,甚至連長指落在上面的力道,都不曾有過一分一毫的變化。
明歌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咽了咽口水,目光怔怔然的,應聲道:“…嗯。”
一剎間,幾縷驚艷時光與歲月的溫柔,浮現上男人眉眼,在女孩唇上輕啄了下,“乖。”
“…”溫亦臻扶額道,“喂,阿宴你夠了,向你的好兄弟撒狗糧這像話嗎?不過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我馬上還要去住院部查房,先走了,回見。”
一襲白大褂年輕俊秀的醫生,一邊轉身離開,一邊伸出手在半空中朝身后兩個人晃了晃。
宮夜宴收回目光,一只手擁著神情略微恍惚的女孩,走入電梯,來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庫。
明歌終于調整好心情,在被帶進那輛停泊在旁邊的邁巴赫前,鼓起勇氣伸出手捉住男人的衣袖,“宮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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