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左安,“…”
宮夜宴,“…”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刻道:“不行。”
左安將蠢妹妹拉到一邊,“小凝,不要胡鬧,你怎么能跟少夫人動手呢?你要是出手沒個輕重,不小心傷到了少夫人,少爺一定會動怒的,到時候就等著進刑罰堂吧!”
左凝:“原來少夫人不是高手啊?”
“當然不是!”左安連忙打消妹妹危險的念頭,“你體質比較特殊,可一定不能跟少夫人動手,記住沒有!”
“…哦,好吧。”
這邊,左安說服了妹妹。
明歌卻斜斜的一眼看向宮夜宴,眼尾挑起,美目流光,“為什么不行?”
宮夜宴略微頭疼,將人拉至身邊,道:“左凝體質比較特殊,天生神力,她經常把一起訓練的同伴手臂拉脫臼。”
因為天生神力的天賦,左凝是暗衛中身手頂尖的一撥,但這一項天賦意味著她是一把雙刃劍。
用得好,傷人。
用不好,就很容易傷到自己。
他不是沒想過派別的人來保護明歌,只是要么比左凝身手好的是男性,要么身手不如左凝。
想來想去,還是用了左凝。
沒想到明歌見到左凝的第一面,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要跟她打一架。
宮夜宴表情一言難盡。
天生神力…
隨隨便便一拉就把人胳膊弄脫臼…
明歌微微張大了嘴巴。
打擾了。
明歌現在絲毫不懷疑這個呆萌冷臉的小姑娘是個武學高手了。
她砸吧砸吧嘴,說:“那好吧,我放棄這個作死的想法。”
“最好以后也不要有。”宮夜宴修長的手指撥了撥她耳鬢邊留著的一縷輕盈的卷發,聲音低低徐徐地說:“我讓左凝是來保護你的,可不是來傷害你的。”
“好啦,知道啦!”
明歌抱住男人的腰,踮起腳尖在他臉上啾了一口,說:“那請問宮先生,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早點回來。”
明歌拉著左凝離開后,左安稟報道:“宮總,夫人在緬國被綁架的事情,是莊家動的手,您看要不要…”
宮夜宴淡淡道,“我記得緬國的溫家,是溫亦臻本家的旁支。”
“正是。”
“那么,就送溫家一份大禮吧。”
緬國,莊家。
莊錦書被救回來的時候,因為右腿的槍傷救治的時機延誤,導致取出子彈后,傷到了腿部神經,醫生說可能會落下終身殘疾。
終身殘疾對一個花季女子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尤其莊錦書又是這等的心高氣傲。
她臥病在床,性情大變,容顏扭曲,稍有不順心便是哭鬧發怒摔東西。
不過短短時日,曾經容光驕傲被稱作緬國玉石界錦鯉公主的莊錦書,已經跟從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的兄弟姐妹見狀也紛紛來踩上一腳——莊錦書昔日是怎么欺負他們的,如今自己也終于嘗到惡果。
“…爺爺呢?我要見爺爺!你去把爺爺找來,否則我就不吃藥!”莊錦書砸了碗,沖女傭歇斯底里的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