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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3

  “謝大小姐。”大小姐可能已經忘了,去年他的生日禮物同樣是一架飛機。

  但有什么關系,何未不在意大小姐是不是重復了生日禮物,生日對他們來說本也沒有特殊意義。

  重要的是大小姐不喜歡這幾架機型,這幾架顏色招搖的飛機,以后就不要出現在大小姐的跑道上。

  山腳下的別墅內。

  周遲站在大小姐房間的落地窗內,溫潤如笛的身影看著山頂上的飛機從跑道上消失,才目光緩緩地移到高腳凳的托盤上。

  上面放著一條并不值錢,但做工精良的手鏈,上面的四葉草幼稚又可笑的平穩攤開,彰顯著青澀到寡淡的無味。

  周遲端起一旁的咖啡,立體的中山裝剪裁,雙排的燙金紐扣,襯的他身形越發挺拔氣質卓然。

  大小姐忘了的東西,他自然不會提醒,何況只是一條戴在手上本忘了取下來的東西,如今不是回到了該在的位置。

  無聊的純愛把戲,也不過只是大小姐無聊時的一段消遣,周遲食指挑起托盤上的鏈子,眼底漏出一抹輕蔑的笑意,又隨意的扔回托盤上:“拿下去吧。”

  “是。”來人剛退了兩步又停下,猶豫的看向周管家:是處理掉還是…留著。

  周遲摩擦著手里的咖啡杯,聲音不辜負他的專業,聲線清冽:“保管好。”

  “是。”

  顧弗居再次坐上飛機,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即便習慣了這樣的工作方式,也有讓人想放空的時候。

  顧弗居坐在專屬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皓白的手腕搭在脖子上。

  何未已經站在沙發后面,手指放在大小姐的肩上,力道適中的按壓著大小姐的脖頸。

  顧弗居想起小時候父親帶著她各地忙碌的場景。

  她的父親是真的喜歡這樣的工作,熱愛著他打下的這片王國,而她的父親那樣偉大、優秀、無往不利,身為他的女兒,她怎么能辜負他多年的教導培養。

  顧弗居想到父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虛搭在肩側的纖細手掌覆在了身后人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擦著。

  何未的目的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多久沒碰他了…兩個月…

  “去躺好。”

  他沒跟著去?!

  郁初北在家里看到周遲,有些詫異,不禁用眼神看向一旁的湯姨無聲詢問。

  湯姨看眼不遠處吩咐園丁修剪玫瑰園的周遲,覺得夫人這話問的不對了,大小姐去忙正事,帶個男寵去干什么,再說,不是何未跟著,真有需求了也不會委屈大小姐:沒有。

  郁初北也就是隨便問問,沒去就沒去。繼續喂著假山旁的魚群。

  她只是以為周遲跟了福寶這么多年也得寵,以為會跟著而已。何況看福寶的樣子也很滿意他,要不然會留做了她的私人管家。

  再說何未這個人死人臉,工作上的能力沒的說,但在哄女孩子上…與周遲比差了很多。

  所以郁初北覺得弗居會帶著周遲,解個悶也好啊。

  郁初北喂魚的動作停了一下,突然看向湯姐:“何未還跟著三福呢?”這位也六七年了吧,本也不是當男寵培養的,以為一兩年也就下來了。

  但…神奇的是,他依舊在弗居的私人領域里占有一席之地。

  “何總本就是大小姐的人,不跟著大小姐能跟著誰。”

  “我又不是問這個。”郁初北看湯姐還沒有開口就已經維護上的樣子,哭笑不得。

  湯姨自然知道夫人問什么,但她看好何未。

  何未無論是品貌、能力都高處周遲一大截,當然值得大小姐偏愛一點,再說周遲憑什么上位的夫人難道忘了。

  這些年雖然有何未看著,周遲長進不少,但格局還是太小,對下面的新人關照也不足。也不看看他自己多大年齡了,新鮮勁早就過了,還在那里爭風吃醋!

  郁初北看著湯姐的神色,心里一言難盡,將手里的魚食撒下去,起身向傳來凄涼喊叫聲的別墅內走去。邊走還不忘小聲低估:“喊什么,也不嫌費勁。”

  至于孩子們的事,隨便他們吧,等待的沒有指望了也就不等了。

  郁初北也不擔心這些人內訌,他們有非常嚴格的升制度,無論是私生活上照顧弗居需求的、還是工作中近臣升遷的,都有一套規整的體系,獎罰分明有據可查。

  而且并不強制他們綁定弗居,他們也可以提出終止與顧弗居的私人關系。

  這就好比機器去保養,對主人家來說,就是換一臺新的,問題不大。

  顧君之被關在客廳內前幾年修建的層層防彈墻中,三層防彈立體無死角牢房中困住了眼睛赤紅、面容嘲諷的顧君之。

  此刻顧君之被綁在透明玻璃房內的鐵鏈上,看向走進來的郁初北的目光猶如冷箭直接射穿她的胸膛。

  郁初北視而不見的走過去,五十多歲,歲月在她精心的保養下刻畫的痕跡并不多,反而貴氣十足,淡定從容,對要殺了她的丈夫就當看空氣。

  “親愛的,福寶快回來了,你說吃羊肉餡的混沌好,還是韭菜雞蛋陷的比較好。”郁初北想了想,又自顧自的走了,這些年看多了,就當吃冰磚了。

  顧君之盯著她背影的視線如果能殺人,郁初北這個老太婆已經死幾萬次了!

  “爸真可憐。”顧臨陣沒正經的靠在沙發上,吃著水果,嘖嘖有聲的評論者牢籠里也要看死他的父親。

  他爸的眼神真變態!看這如有實質的殺氣!刀口舔血的陰森感!半夜看妥妥嚇死人,不比保安系統好用啊。

  顧弗居趴在沙發背上,從二哥的果盤里捏起一塊西瓜放入嘴里,點點頭:“當然可憐,跟媽憋屈的生活的二十多年,不準殺人不準放火還要壓抑心里暴虐的脾氣,在爸爸心里這委屈的二十年,與五歲那樣的噩夢也沒什么區別,要不然能心里扭曲的重新分裂出這個人格。”

  顧臨陣瞬間看向端著果盤走進過來的母親,立即坐正:“媽…媽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冤有頭債有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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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大家喊我了。

  明天回復當天所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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