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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蘋果梨子腳趾頭萬賞4

  臉吹粗糙了這是大事兒,丁薇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防曬保濕戴口罩,她在保護自己這事兒上,那真是不遺余力了。

  至于什么時候不跑操——

  “咱們上大二就不跑了。”

  她這么回答陳思雨,惹來對方埋怨的一個白眼:“我當然知道大二就不跑了啊…”

  丁薇但笑不語。

  她心想,我說的大二就不跑了,不是說大二的不跑操,而是從他們升上大二的那一年,明大就沒有早起跑操的規定了。

  所有學生,除了特定功課學分,都不需要這么跑了。

  但是這個現實顯然太殘酷,所以她好心的不說了。

  再看白珊珊酸溜溜的胖臉,她點頭贊同:“珊珊說得對,體能是個大事情——這樣吧,我們找個靠譜的舞蹈班,咱們沒事兒去拉拉筋什么的吧。”

  瑜伽也可以,但是瑜伽練起來沒有舞蹈那么出效果啊!更何況,瑜伽需要非常專業才行——而丁薇本質上,只是為了練一練形體。

  聽到這個建議,沒嘗試過舞蹈的陳思雨立刻來了興趣:“會不會很貴啊?學校社團不行嗎?”

  丁薇搖搖頭:“我想找個專業的,能配合咱們時間的,社團是讓我們配合他們時間的,當然不行了。”

  至于貴不貴…

  “應該不貴吧…”

  找個基本功扎實的初級教練就行,不需要太貴啦!

  而白珊珊可是經受過各種教育的,此刻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畢竟富豪家庭,也不能讓孩子劈叉時不疼啊!

  她其實也不是一開始就這么胖的,都怪哥哥,非讓她練舞蹈,小學一直練一直練,你想啊,那運動多了,飯量不就大了嗎?

  然后。

  初中時科目多了,她也不是什么天才,全靠家教堆起來的,藝術課就斷斷續續,慢慢放棄了。

  但是不跳舞了,天天坐著學習,可是家里盛飯時,還是照常給個兩三碗…

  最后就…咳咳咳。

  此時此刻,白珊珊已經忘記跳舞之后吃飯是多么香甜,她只記得自己考試時身板邦邦硬,體前屈都要了老命——當然,她不承認那是她骨頭太結實了,而是覺得是肚子肉頂到了。

  這會兒丁薇說起舞蹈,她只記得每次運動過后酸疼的大腿根還有小時候劈叉下去驚天動地的疼——

  “不不不!”

  她說道:“舞蹈跟沒有意思的,我們不如多按摩一下,推拿什么的,也能保養身體啊!”

  丁薇搖頭:“推拿是為了放松肌肉,緩解乳酸堆積的痛苦,但是舞蹈可以讓我肩平腰直啊!”

  說白了,女生不僅有一個英姿颯爽的夢,還有一個劈叉下腰旋轉跳躍的夢啊。

  當然,有錢有閑的時候,夢會更多的。

  11.27號,謝言回到了學校。

  他是來申請休學的。

  原本按照之前的計劃,他這樣大三就有機會實習的學生,學校是很輕易就批準了的。然而如今計劃有變,他反而要跟著創業團隊一起出去奮斗,時間未定,實習就只能調整為休學了。

  明大是一個很包容的學校,這里曾出過許許多多的天才和能人志士,而這些人,向來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所以盡管學校的領導覺得計劃變得有些太快了,卻還是沒有為難他,很快就批準了。

  當他將宿舍的東西收拾簡單收拾起來時,鄭明河吳佳偉他們真的是要哭出來了。

  不是為了這一段兄弟情的別離,也不是為了以后相聚的時間太少,而是因為…沒了老謝,誰給他們劃重點,誰保他們過考試?

  這個坑比專業,要學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鄭明河甚至都沒有跟白珊珊證明自己不愛女香,不愛女人的這些東西,一點兒也不賢惠。

  而吳佳偉已經得到承諾——下個月的《浮世》雜志上,會出現自己說的家庭小妙招。他對此心滿意足,那個不怎么愛說話的聽眾呂麗,早已經不再重要了。

  至于蔣一帆。

  好吧…騷包如他,根本不需要老謝,就跟陳思雨聯系上了,并且聯系的還挺緊密——

  但同時,他也是常年游走在及格線的那一位。

  對謝言的需求,那真是…無比的大。

  此刻自然也就更傷心了。

  三年的舍友,誰還不知道誰呀,謝言壓根沒有跟他們一起聚餐的打算,此刻手掌扣住鄭明河的頭把他死死往后按:

  “去去去!”

  “知道我這段時間跟薇薇聯系的有多少嗎?還想一起吃飯…臉怎么那么大呢!”

  鄭明河心痛如絞:“老謝,你變了,不是以前那個裝模作樣的老謝了!”

  謝言無奈:“我從來都沒有裝模作樣過,我只是天生就愛做那副表情,是你們自己腦補過多。”

  工作的時候忙得覺都睡不到,誰有空看誰的表情啊,他慢慢的反而更放松了。

  然而這不是重點。

  “老謝,你光記得薇薇師妹,光記得你的女朋友,你都不考慮你的兄弟們嗎?”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同床共枕好幾年,現在要上班了,未來還那么忙,吃頓飯你都不愿意!你這是什么心態?”

  鄭明河言之鑿鑿:“咱們可都發過誓啊,狗富貴勿相汪,你這還沒富貴起來呢,就想把兄弟們忘了,你想干啥?”

  謝言:…

  “我不記得我有發過這樣的誓。”

  鄭明河一擺手:“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起吃飯啊吃飯!”

  謝言最后還是屈服了。

  他只有這一下午的時間,文質彬彬優雅溫和的鄭工效率太高,當天跟團隊一琢磨,上午就把幾個大老板叫過來掰頭了——

  場面一時激烈,就差真的把頭掰下來了。

  但是最終,他還是靠著自己的“溫和”搞贏了幾位老板。

  事實上,他這一走,幾位老板也松了口氣——鄭工在行業內太出名,隨便說點什么都有人一呼百應,他的新暢想,其實幾位老板當初都不看好。

  奈何從者甚多,他們只能咬牙應下,原本想著潛移默化能讓他變回以前的想法,可如今看來,這人死倔死倔是改不了了。

  所以,干脆讓他走算了。

  他們回頭再招一個能夠傾聽領導思想的,兩全其美,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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