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忠和張信一臉菜色。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簡一凌會和當年的謝家扯上關系。
更加沒有想到,當年的謝家還有后人在這個世界上。
人家是法律上的莊園主人,如果他們還不走的話,簡一凌和翟昀晟是真的可以選擇報警的。
再加上眼前這些M國的各界大佬們,司徒忠和張信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那個…那個我們是不知道原來謝家還有后人在,如果知道我們一定不會貿貿然過來的。”司徒忠連忙解釋,跟著話鋒一轉,開始跟簡一凌套近乎,“簡醫生,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沒想到你的祖母竟然是謝家的人,謝家和我們是世交,我們九龍會同氣連枝,感情如同一家人一般。”
翟昀晟回道:“別亂攀親戚,沒見過不經過主人家同意就去家里搬東西的親戚,有那樣的親戚也早斷干凈了。”
司徒忠和張信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再看向M國的這一眾大佬,這些人一副要為簡一凌做主的樣子,讓司徒忠和張信都不免膽怯了起來。
司徒忠只能不情不愿地向簡一凌道歉。
“簡醫生,對不起,我們事先沒有弄清楚,不該隨便進入你家的,但是我們只是想要幫助謝家打掃一下莊園而已,還請你原諒。”
司徒忠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是來找東西的。
尤其是牛皮紙的事情,他絕對不能讓簡一凌他們知道。
簡一凌一臉平靜,平靜中透著乖巧。
就算當了母親了,還是一副軟嫩好捏的樣子。
看起來還是很好欺負很好說話的。
翟昀晟冷笑:“打掃莊園?你管你們這種行為叫做打掃莊園?你是覺得爺是瞎的?”
簡一凌不太擅長的事情,自有翟昀晟幫她出頭。
別當他家小兔子真的軟萌好欺負,隨便編個謊話就想要蒙混過關,沒門。
司徒忠暗暗咬緊后槽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道歉,這一次的態度明顯要誠懇了很多:
“對不起,我們確實不好,以為謝家無后人,就拿這莊園當自己家了,是我們錯了,還希望簡小姐看在我們幾家先輩曾經是至交好友的份上,原諒我這次的魯莽行為。”
翟昀晟沒說話,目光落在張信身上。
張信自尊心很強,要他道歉跟折他的手腳沒什么區別。
他不想道歉,司徒忠用胳膊肘用力地頂了他一下,示意他趕緊照辦。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別為了一點尊嚴問題,把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張信雙拳緊握,內心掙扎良久,終于還是妥協了。
“對不起,我們錯了。”
道完歉,司徒忠賠笑著:“有簡醫生照看莊園我們也就放心了,我們就不繼續礙事了,我們先走了。”
司徒忠打算撤離。
司徒忠剛走了一步,面前就被幾個人高馬大的白種人保鏢給攔住了去路。
“到別人家里一通搜刮,就想這么走了?”老人家問。
在司徒忠和張信帶人搜索謝家莊園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撬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