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忠心里面快速地分析著眼前的情況。
跟著詢問霍爾先生和翟昀晟:“不知道這位先生您和翟先生來這莊園是為了什么事情呢?”
司徒忠不傻,不會覺得翟昀晟他們出現在這里是一種巧合,就怕也是為了謝家藏起來的寶藏來的。
霍爾先生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過來和我的老朋友敘舊的。至于我的朋友為什么要選在這里,那是他的自由,我愿意為我的朋友跑這一趟。”
司徒忠腹誹,這個哈布斯堡家的人這么說不是就在告訴他翟昀晟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嗎?
呵,這是拿哈布斯堡家族來嚇唬他呢!
司徒忠的臉上掛上笑容,一團和氣:“這位先生,您要見您的朋友我沒有意見,但是我們正在這個地方辦事,不太方便招呼你們。”
司徒忠擺出了主人家的姿態,想要讓礙眼的翟昀晟簡一凌還有哈布斯堡家的人離開。
霍爾先生抬頭看了一眼四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座莊園的主人應該不是你們吧?”
“是的,這莊園的主人姓謝,很多年前謝家人就已經全部過世了,我們是謝家的世交,也算是謝家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親人了。”司徒忠回答。
他們和謝家同為九龍會的成員,和謝家的交情匪淺。
跟著司徒忠又對翟昀晟說:“翟少爺如果只是來游玩的,可以換個地方,私人莊園,恕不接客。”
“爺就是不走呢?”翟昀晟笑了一下,眼神銳利,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譏誚。
“翟家少爺,我給哈布斯堡家族一個面子才在這里和你好言相談的,你可別得寸進尺!”司徒忠警告翟昀晟。
“是不是得寸進尺,還要看下去才知道。”
翟昀晟氣定神閑的模樣著實讓司徒忠看不慣。
霍爾先生說:“恕我直言,雖然你們和謝家是舊識,但是這莊園的所有權始終不歸你們所有,你們并沒有資格以主人家的身份自居。”
司徒忠辯解:“我們確實不是這座莊園的主人,但是我們和這座宅子的主人謝家是盟友關系,而我們當年九龍會是有協議在線的,在謝家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我們所屬的九龍會是有資格繼承謝家的遺產的。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想要進到這座莊園里面來,我們不歡迎,自然要代謝家送客。”
司徒忠底氣十足,儼然自己已經是謝家莊園的主人了。
所謂的協議當然是司徒忠編的。
現在九龍會的聲譽八家都是統一戰線的,到底謝家和九龍會之間有過什么協議,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所以他們有身份有立場,除非謝家人從墳墓里爬出來,不然誰也別想把他們從謝家莊園里面驅趕出去。
當然早就已經死絕了的,骨頭可能都已經沒了的謝家人是不可能從墳墓里爬出來的。
按照司徒忠的意思,他們九龍會有權繼承謝家在M國的莊園,成為莊園合法合理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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