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竭盡所能地做公關,希望穩住股民們的心,可結果第二天開盤后不到十分鐘還是跌停了。
魏齊瑞徹底炸了。
再這么下去,魏氏的市值,和他的財產全部會大量縮水。
再這么下去,別說和翟家比了,怕是維持現在的基業都很困難。
到了這種時候了,魏齊瑞也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他當時要求召開忠義盟的會議。
忠義盟同氣連枝,一家出事,其他幾家不會坐視不管的。
這是忠義盟一貫的做事風格。
彩凝軒,還是那間古色古香的會議室。
還是那張圓桌。
魏齊瑞,胖老者,還有其他四家的當家人都來了。
最后到場的是翟昀晟和簡一凌。
魏齊瑞的臉色很差,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很明顯昨晚上沒有睡好。
“今天我叫大家來的原因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這兩天我魏氏集團遇到了一點麻煩,想請大家幫幫忙。”
因為有求于人,一向傲慢的魏齊瑞不得不放低了姿態。
幾人都不說話,而是看向翟昀晟。
這事大家要不要幫,翟家說了算。
翟昀晟神情散漫,姿態慵懶:“魏氏集團旗下公司要上市的時候,我們曾經說過,我忠義盟的企業沒有上市的先例,一旦上市,可能會脫離忠義盟的掌控,但是魏氏的眼光比較長遠,選擇了上市。”
魏齊瑞急了:“在那種情況下,上市無疑是讓公司的利益最大化,讓魏氏的影響力更大化,現在時代變了,我們還要故步自封,走以前的路子,是很難出頭的。”
“那你現在來求我們做什么呢?”翟昀晟反問。
“我…”魏齊瑞語塞。
他現在確實是遇到了大麻煩了。
魏齊瑞又抬出了忠義盟百年來的慣例:“忠義盟同氣連枝,數百年來,一家有難,其余幾家都會幫忙的,現在我與大家商量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翟昀晟聽笑了:“同氣連枝,理所當然。你連我翟家主母都不敬,你還敢跟爺提同氣連枝?”
魏齊瑞咬牙切齒地看了翟昀晟一眼,然后順帶地就瞥見了翟昀晟身邊乖巧的簡一凌。
簡一凌從進門到現在都很安靜乖巧,乖巧的就像翟昀晟隨身帶著的掛件。
魏齊瑞解釋:“晟爺,你說的這是兩碼事,我不滿簡小姐成為翟家主母是為了翟家好,是希望有更加合適的人成為翟家主母,并非對翟家有什么不敬。”
“魏齊瑞,你覺得爺會聽你的這些鬼話嗎?”
“晟爺,您這是什么意思?”魏齊瑞的面子掛不住了。
胖老者說:“齊瑞啊,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回去解決吧。晟爺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那你們呢?你們是什么態度?”魏齊瑞咬著牙問。
“晟爺的態度代表了忠義盟的態度。”胖老者態度堅決。
其他四人保持著沉默。
魏齊瑞看了一圈,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了好了。
但一想到正在暴跌的自己公司的股價,又滿是不甘心。
于是又對翟昀晟說:“晟爺,您當真一點不念過去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