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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川北京六爺vs五爺,皆是狠角色

  江錦上看著云鶴枝,馬上就要登臺了,他不該在這里浪費時間。

  “云老板去換衣服,準備登臺吧,這邊的事,我來處理。”

  整個京圈,姓祁的,數得上號的,只有一家,他很想看看,這是誰打著祁則衍的名號,出來搞事。

  “您處理?”云鶴枝一聽他們說到祁,就想到了祁則衍,他倒不認識,祁則衍會這么做,只是覺得事情曲折,怕牽累江錦上,唐菀剛生了孩子,他也挺忙的。

  “您是擔心我包庇偏私?不信任我?”江錦上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交給我吧,你安心登臺。”

  “麻煩了。”

  這四個人一看情況不對,除卻被抓住的一個,其余三人,就想趁亂跑出去。

  保安也沒想到,他們會突然撂挑子跑路,一個不經心,沒抓住人。

  “爺?”江就畢竟只有一個人,要他抓四個,又是在后臺,兵荒馬亂的,也不容易。

  “沒關系,抓著一個就夠了。”

  江錦上抿了抿嘴,看了眼自家表妹,“你沒事吧?我不是讓你在屋里待著?”

  “我…”外面在打架,她哪里坐得住?“表哥——”

  江錦上顯然是生氣了,她扯了扯他的休息,開始撒嬌。

  “你知道我不吃這套的。”

  “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次要不是云老板,你出點事,我怎么和舅舅交代?”

  “謝謝云老板。”她和云鶴枝道謝。

  “范小姐客氣了,來聽我的戲,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應該是我和你們賠不是。”

  “這里有空房嗎?”江錦上對后臺不熟,他想問話,也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有。”保安立刻說道,“去保安室可以嗎?”

  “您帶路吧。”

  江錦上想知道,這群人背后是誰,居然打著祁家的幌子出來挑事,便讓江就送表妹回前臺。

  “表哥,我跟你一起吧。”

  “你跟著我干嘛?”

  “那個…”她壓低聲音,“這是什么情況啊?云老板搶了祁家哥哥的女朋友?祁哥哥談戀愛了嗎?”

  江錦上哂笑,就連就不在京的表妹都已經聽出了門道,這事兒要是鬧大,指不定要傳成什么模樣。

  到時候,可不僅是云鶴枝名聲受損,就連祁家風評也會被害,畢竟這種砸場子的事,弄不好是要進局子的,再把阮夢西扯進來…

  若是挑撥成功,京家出面要說法,這事兒就壓不住了。

  “別聽那些人胡說道,你祁哥哥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他腦子不是一直不太夠用?”

  江錦上居然被表妹堵得無話可說。

  “事情反正不是看到的那樣,你出去也別亂說。”他叮囑表妹。

  “我知道的,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你先去前面,后臺的事,別外傳。”

  “嗯。”她點頭應著,轉身準備去大廳,她心底還在想著,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瞧見方才逃跑的三個人,已經被人抓了回來。

  一群身著黑衣的男人,可能都不是什么肌肉健碩的,看著卻殺意森森,看得人心頭直跳。

  這種氣勢,和霍家人不同。

  霍家那群人,雖然兇悍,卻透著正氣,這些人看起來,有血性,也有殺氣。

  只是走在最后側的男人,穿了一身很簡單的衣服,白衣黑褲,風姿灑然,生得極為清俊雅致,與前面這群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身氣質桀驁清高,料峭風骨,渾然天成。

  瞧見她,多看了兩眼,抬手招呼人,也不知與他說了什么:

  “是范小姐嗎?”

  “嗯,你們是?”

  “我們爺讓我送您去前面,請吧。”

  “好,謝謝。”她瞧著對方沒有惡意,就沒驚動江錦上,待她回到座位上,身側才有人告訴她,方才送她回來的,那是京家人。

  京家?

  那剛才走在那群人最后面的該不會就是傳聞中的…

  京六爺?

  他長得也不可怕啊,怎么在京城的風評會差成那樣?

  都說他敢殺人。

  這話她不信,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哪兒還有人敢隨便取人性命,只是很多事并非空穴來風,傳聞太多,大家就信以為真了,她還以為他會長得兇神惡煞,一身花臂,滿臉橫肉,不曾想…

  長得還挺好看。

  她低頭翻看著方才在后臺拍的照片,不得不承認,京戲能被奉為國粹,自然有其道理,光是這衣服做工,就考究至極。

  可是云老板那么云淡風雅的人,怎么會搶別人的女人?還是祁哥哥的?

  她還在胡亂想著,保安室這邊,儼然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其中一個鬧事被抓的人,已經要瘋了,幾個意思?

  都特么跑了,把他一個人丟下?

  他看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人,男人生得太白,還穿了一身黑,喝了口茶,唇被熱水燙得微紅,神色寡淡清淺,好像能吃人的妖怪。

  他還從未見過,這般冷白膚色的男人,白得不像個人。

  喝了口茶,便撥通了一個電話,直接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聲,“你又干嘛?我在開會啊。”

  “你先閉嘴!”

  另一邊的祁則衍懵逼了,幾個意思!

  你特么打我電話,讓我閉嘴,不許我說話!

  可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江錦上的聲音,“說吧,你們老板是誰?是誰指使你們來鬧事的?”

  “祁…則衍?”那人哆嗦著,“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的老板不會放過你的。”

  祁則衍懵逼了…

  什么玩意兒?

  “祁則衍?你確定?”江錦上笑出聲。

  “那個人搶了我們老板女人,老板說讓我們來收拾他一下——”

  “你特么誰啊!”祁則衍怒斥出生,就差順著聽筒網線直接爬過來了。

  那人一愣。

  江錦上倒是一笑,“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祁則衍派來的,你們老板的聲音,你聽不出來?”

  那人臉色煞白,一時傻了眼。

  江錦上看得出來,這幾個人就是社會上的流氓混子,沒什么骨氣,一打什么都招了。

  “老…老板?”

  “你特么到底是誰?我什么時候讓你去搞事了,臥槽,我這真是鍋從天上來啊!”祁則衍輕哂,“江小五,你把人給我按著,發個地址給我,我馬上回京。”

  “怎么著,欺負我人不在京城,打著我的旗號出去招搖撞騙?”

  “臥槽,這誰給你們的熊心豹子膽?”

  那人一聽什么江小五,就算沒見過人,大抵也猜到了身份,頓時雙腿就軟了…

  “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有人給錢,說是讓我們收拾云鶴枝,還說他們老板是祁則衍,讓我們別怕,盡管把事情鬧大。”那人立刻把所有事都說了。

  江錦上輕哂,這種事沒技術含量,可若是成功了,威力卻不小。

  “則衍,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我做生意,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生意場上,就算是此時的朋友,保不齊明天也會成敵人。

  江錦上點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你的意思是,你只是拿錢辦事?沒見過祁則衍?”

  “對!”

  “聯系你們的人,可以找到嗎?”

  “我們是單線聯系。”

  “如果是這樣,那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假的?”

  “我…”

  那人同伴都跑了,現在還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他佐證。

  而此時門被打開,另外三個人被踹了進來。

  江錦上瞧著進來的人,略一挑眉,終究還是驚動了這家人。

  這到底是誰,想要害祁則衍?

  “五爺,問出什么東西了?”那人聲音異常好聽,透著股老派京腔的味道,非常有韻味。

  江錦上把情況大致和他說了。

  “這里不是問話的地方,如果你放心,我把人帶走,到了我們家,任憑誰的嘴再硬,也總能撬出點東西,若是真的什么都沒有…”

  “那就沉塘喂魚,現在丟進魚塘,春天還能當個魚肥。”

  四人已經面前這人的身份,早已嚇得心肝亂顫,一臉懇求看著江錦上。

  他們可不想去什么川北京家,那是真的會把他們投進魚塘的。

  一番恐嚇后,倒是交代了一些東西,只是他們的確是單線聯系,還需要查。

  “需要我幫忙嗎?”那人看著江錦上,黑眸波瀾不驚。

  “很感謝六爺出面,剩下的事,我自己來吧。”

  四人原想著,交代清楚,他們面臨的,可能就是被關進局子,不曾想,京家人反悔了,說什么在他們地盤鬧事,還是得抓回去。

  “京六爺,您說話不能不算數啊?我們都說了,您也該放了我們吧。”

  那人卻一笑,“你們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個守信用的人?”

  江錦上捻了捻手指,這人就是川北京家的六爺——京寒川啊。

  故意逗弄他們,沒想到也是個黑心肝的。

  云鶴枝登臺唱戲時,江錦上已經回到了位置上。

  老太太還問他去哪兒了,來的這么遲。

  “在后臺迷路了。”

  “你這孩子。”

  今天這出戲唱了什么,江錦上并沒入心,因為京家查東西很快,立刻給他反饋回了一則消息,他手中拿著戲目單,心底千回百轉…

  怎么會是這家?預料之中,卻也有些意外。

  外面狂風又卷起了碎雪,頗有風雪不停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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