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剛結束,這邊諸積實乃梨就接到了宮川愛的通知,說是金村優衣她們集體請假,從佐倉鈴音回來到現在,她并沒有說過金村優衣她們四個人對自己做了什么,一直是在淡化這件事。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既然佐倉鈴音回來時也平安無事,那真沒什么可追究的。
不過諸積實乃梨打算等金村優衣她們來上課時,再跟她們好好的談一談。
甲斐圣用餐結束后,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回到女子寮中,佐倉鈴音給她整個人的感覺就很不舒服,靠得近一些,就會全身起雞皮疙瘩。
回來時她從特意在其她人與佐倉鈴音交流時,從旁邊小心翼翼的拍的一張照片,從斜側方的角度照了一張圖片后就悄悄的離開。
等到了自己屋子里時,再翻開手機圖冊一看,畫面讓她大吃一驚,里面的圖像內容,以佐倉鈴音的臉為代表,她的左臉看起來完全正常,但是右臉在相機的圖片里,卻顯得異常的扭曲模糊。
甲斐圣還給自己拍了一張,圖片出來的時候,一切都正常,那就說明不是自己手機的問題。
“扭曲的臉…為什么我感覺那么熟悉啊!”
好像在哪里看過一樣,甲斐圣開動自己的小腦瓜,仔細想一想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時候看過類似的,眼睛無意間瞟到書架上面時,她仿佛想起來什么,匆匆地又離開了女子寮,跑去圖書館里。
這個時間點沒有人會到圖書館里來,就甲斐圣自己一個人,她跑到書架的隔層里面翻找,總算是把之前還回去的那本詛咒研究給找到。
拿出來翻到了介紹殘美詛咒的那一頁,那個十分詭異的圖案,左邊的臉正常,右邊的臉用扭曲的線條來表示。
“殘美…”
甲斐圣再取出自己的手機圖片這么一對比,仿佛兩者相似的地方已經重合。
當初鄭殊要看這本書時,她還奇怪為什么會看殘美詛咒的這一頁,難不成對方很早就知道了?
她懷揣著這種疑問靜靜的坐在圖書館快一個小時,期間腦袋里一片混亂,想了非常多的事情,從鄭殊忽然進學校里當老師,然后又送自己這一條紅繩鈴鐺開始,他就像是在準備著什么。
手機的鈴響打斷了甲斐圣的思緒,此時接起電話,是鄭殊打過來的。
“圣那個佐倉同學目前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的舉動吧?”999小說m.999xs
現在的鄭殊人就在學校附近,但是他目前不能進來,最起碼按照正常手續,他不可以進入學校,但如果情況緊急,那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老師…”
“嗯?”
甲斐圣一邊看著詛咒研究的書頁內容,一邊鄭重的說道:“你可不可以實話跟我說,你來這個學校授課,其實不是為了教書吧。”
“那個殘美詛咒的內容我已經看了,佐倉桑她現在的模樣跟書上寫的內容差不多,老師你從來到學院里,就是在調查這個嗎?”
她沒有給鄭殊回答的空隙,聽她的語氣,基本上已經確認了,鄭殊來學院就不是為了當老師來的,而且一定跟殘美詛咒有關。
這腦袋瓜平時不見有多聰明,現在倒好了,聰明得厲害!
“等事情結束,我會給妳一個解釋,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妳既然發現佐倉同學已經中了殘美詛咒,就更要小心對方,就跟我之前對妳說的話,保護好自己。”
“…嗯”
“不要試圖把消息擴散,現在不會有人相信妳所說的話,佐倉同學到現在還沒有行動,估計是在潛伏,今天晚上她可能就有行動,我現在暫時無法進入學院只能明天一早到學校進行處理,所以熬過今天晚上,不要再亂跑了。”
鄭殊叮囑著甲斐圣,現在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鄭殊本來懷疑過對方會不會一到學院里邊就大開殺戒,不曾想她選擇的是潛伏了起來。
佐倉鈴音其實是小問題,鄭殊現在擔心的是,那支用作封印殘美母體的風車究竟到哪里去了,母體很可能通過風車隱藏在某個地方,鄭殊展開心覺觀察,圣雪蘭學院里只有佐倉鈴音這一個煞氣的源頭,探查不出來母體在哪。
至于外邊人海茫茫,鄭殊為什么沒有把目光移向東京的其他處,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個。
這圣雪蘭學院里,就沒幾個是普通的大眾臉,在現實里估計一個個的都是偶像明星,再結合之前春游時,殘美詛咒的力量意圖攔截巴士,還有這次封印被解開也是因為學院里的學生,無一不說明,殘美詛咒是最先針對的這學院里的人。
那么風車應該就潛伏在學院的某一處,拿下佐倉鈴音對鄭殊而言并不難,但是就怕打草驚蛇,屆時風車躲起來的話又該怎么找到它呢?
甲斐圣點頭答應后,鄭殊也勸她早些回屋休息去,圣雪蘭學院明面的煞氣源頭是鄭殊可以觀測到的,所以大方向上他并不擔心。
其實在代入詛咒母體的思維,鄭殊得出的結論是,現在之所以沒有立刻感染一片人,主要是這個學院里的人對詛咒還沒有一個清晰的了解,還不夠恐懼!
殘美村的那幫老人們很清楚殘美是多么恐怖的存在,所以在殘美母體破開封印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割了他們所有人。
金村優衣等人算是無辜被波及到。
現在的圣雪蘭學院就是殘美的獵場,作為獵人它希望自己的獵物們對自己產生恐懼,此時的圣雪蘭學院完全就是一個不知道恐懼為何的歡樂場。
如果把這里變成人間煉獄,那一定非常的有趣吧!
鄭殊想通這一點,也就不急著進學院里,他不擔心佐倉鈴音,他唯一擔憂的只有那支風車,既然對方已經準備在學院里展開自己的游戲,那鄭殊也打算提前做好布置的準備,將所有殘美都留在這所學院里。
他不想重演一遍釜山行或者李尸朝鮮里的那種狀況,等到失控了才準備遏制,那是最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