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的力量…他昏迷之前好像說被撒旦麾下的大蛇毒牙刺中,撒旦難道不是只存在傳說里的惡魔之王么,不會是真的吧?”
腦袋一片混沌的樸榮厚感覺有些不太真實,你說這個世界有惡魔他會信,你要說這個世界撒旦存在,他很難相信。
鄭殊也無法給他一個準確的答復,畢竟里,撒旦并沒有露出真面目,從頭至尾只有蛇出現而已。
蛇在天主信仰中被喻為惡魔的象征,畢竟在他們的信仰傳說里有提到過,撒旦本體是一條巨蛇。
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鄭殊也不能下判斷,因為這是靈異大世界的混合,他也不能輕易下論斷。
“他還說,惡魔要過來奪走我的圣痕…這些都是些什么混蛋事情!”樸榮厚本來都不想再跟天主教信仰有任何的瓜葛,但還是不可避免被卷入麻煩的事件里。
“放心吧,既然我受過你的幫助,這一次我也會幫你解決這件事,現在的話你就先別回去了,之后幾天也暫時別去參賽,我們集中力量把事情解決完再說。”鄭殊現在于情于理都會出手幫樸榮厚。
那位幕后黑手,在最后似乎與蛇的力量融為一體,已經進化到非人的地步,既然鄭殊在這個位面最終任務是奪取魔鬼的心臟,這位融合蛇之力的BOSS,會不會是他任務完結的契機。
“廂房管夠,再往旁邊那一間,有床有電的,現在也不算太晚,出去買條床單被子和枕頭,你就在這里暫時住下。”
既然幕后黑手是沖著樸榮厚來的,那他再單獨行動就不太好了。
看著主動伸出援手的鄭殊,樸榮厚也只能選擇相信,畢竟之前的事情就是鄭殊搞定的,安神父雖然厲害,但從天臺的那驚鴻一瞥來說,安神父的降魔身手不見得比鄭殊強。
鄭殊與樸榮厚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采購了所需物品以后,牙膏牙刷毛巾等等買了一籮筐回來。
今夜就暫時如此吧…
另一邊,待在樸榮厚家中的男子,等到了快初曉時分也不見他人回來,預感成真之后,男子也只能暫時先撤。
他還是有恃無恐的,梵帝岡派來的老神父已經被他偷襲,如今中了魔毒,即便是拉回梵帝岡,那下半生也就是個活死人罷了。
只要沒有這老家伙礙事,有圣痕的樸榮厚對付也不難。
目前還剩下的障礙就是畫符給了樸榮厚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那張符十分眼熟。
或許可以找上一找!
在首爾,這個紙醉金迷的都市里,任何光怪陸離的事情發生,在這兒不不足為奇。
金錢這個名利場所的通行證,就在這里一所酒吧里面,大包廂之中一群公子哥在這里喝酒為樂,身旁環伺的美女各式各樣。
里面十分的吵雜喧鬧,但是即便是喊聲再大,聲音再吵也沒有關系,這里玩樂的公子哥們,家庭背景都拿出來,估計半個首爾都得震一震。
一個送酒的侍者走進去再出來時,頭上磕破了傷口,血液順著鬢邊流下來,侍者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的往前走。
半道上忽然遇到剛回來的老板,他慌忙的尊稱一聲:“社長”
“等會兒,這幫混蛋又怎么了…”
“是我不小心打擾他們的興致,還好他們并沒有怪罪。”侍者眼神里沒有半分怨念,只有慶幸!
“行了,去醫院包扎一下,醫療費到時候找財務報銷,就說是我吩咐的。”
“謝謝社長”
侍者離去以后,這位酒吧老板整了整內襯的黑色羅馬領,徑直往那間包廂走進去。
正在里面嗑藥玩嗨的公子哥看到來人,聲音逐漸拔升:“是你邀請我們來玩的,這么晚才來,是不是太不給我們面子了…知信!”
知信也就是這位酒吧老板,原本陰鷙的臉孔扯出一絲抱歉的笑容:“我的,這波是我的不是,一瓶威士忌作為賠罪可以嗎?”
“嗚~有種,吹了它!”旁邊的公子哥們開始鼓動,知信也不含糊,拿起一整瓶未開封的威士忌酒打開蓋后,46度的一整瓶威士忌喝得一滴不剩。
知信的臉上也沒見起紅,幾個公子哥的興致也到了就不多提什么。
“說吧,找我們干什么。”
玩也玩了,鬧也鬧了,即便背景是在首爾叱咤風云的家族,他們也不是各個都腦殘。
有的人隨意羞辱沒什么事,有的人一旦惹了,代價太大很麻煩!
“小事一件,各位家里或多或少應該也有專門服務的修行界的一些高人,我就想打聽一件事…”知信用紙巾抹去嘴角殘留的酒漬,從左兜里掏出了手機,隨后一鍵發送出去,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張圖。
“什么鬼畫符…你就是要找這東西?”
“不錯,做生意的總會遇到一些麻煩事,我想知道會畫這種符的高人在哪,以后說不定用得上!”
有幾個人完全不認識,另外幾個看得似懂非懂。
當中穿著白色奢服,頭發抹了啫喱水做一個中分發型的男子指出說:“看著有點像我這個護身符,我媽讓我戴著的有一段時間,你看看是不是?”
說著男子扯下衣服里的紅繩子隨手將護身符丟給了知信,打開這布囊,里面的一張符,知信此時裝作酒勁上頭后退了兩步,靠在身后一個女生身上,“幫我拆開看看!”
包廂里男生又開始起哄,原以為知信還真的海量,原來還是會醉的。
拆開來后,那張符打開,知信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那張符咒…
這位便是隱藏在半島的黑色主教,梵帝岡這一次興師動眾的最大目標,如今是一個混跡于上流階層的年輕男人。
符咒是對應上了,但是知信總感覺哪里差了點。
“這張符你戴多久了?”
“忘了,小半年應該有,一個很有名的道士寫的,那段時間我去飆車遇到不太對勁的事情,這不就留在身邊了,你要找的話,我記得有名片…找找”
男子從錢包里掏出來找了許久,在最里層找到的一張名片,抽出來遞給知信。
名片上的正面簡潔的留了兩個大字!
“風——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