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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龍也?蟲也(二)

  沉默不的樸雄才驅車前行,約瑟夫也知道他那犟脾氣,現在是多說無益。

  其實從他擔任樸雄才的助手開始,他也慢慢摸透這個人的秉性,表面上唯利是圖,但是還真沒有冤枉過好人,目前羅浮觀是當地名氣最大的道觀,對它的調查也不僅僅只是停留在別人的口述,還是得自己親自去一趟。

  確保真的沒有錯漏,要不然等他們離開以后,這道觀要真是心術不正的,誰能保證下一次過來調查的人,盡職盡責呢?

  小心無大錯!

  此時,一清早起來的鄭殊正在廂房內修煉通天箓,比以前一醒來就到大殿里畫符,現在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先修煉,也將所學的雷法重新鞏固一番。

  鄭殊自己修煉的時候,其他早上過來的香客,自行上完香就走了,也不需要鄭殊出來。

  若真有什么事情,在那桌案上留下自己所求的事情,能解決的鄭殊會給予解決。

  來去的香客不少,等樸雄才跟約瑟夫到的時候,他們毫無違和感的混入前來上香的人群中,從外邊一直走到大殿內,除了上首的真武大帝之外,旁邊的龜蛇二將,還有下首的六甲神將,四周壁畫上的四大道門元帥。

  在最角落的位置一個小小的龕位上,供奉著雷部三十六天將之首的鄧天君,這尊神像只有鄭殊一人供奉,并沒有對外放開,早晨神龕的小型木門是合上的,只有到了夜里鄭殊才會打開。

  事關他修行,所以才這么做。

  其余的也沒有什么地方奇怪的,樸雄才走到附近放經書的架子上,親自翻閱了上面的典籍,就是很普通的道教一類的經書。

  他是看不懂,但是旁邊的約瑟夫懂漢字,只需要在著經人的地方看一下,寫的都是華夏道家先賢的名諱,沒有半點跟鄭殊的法名風昊沾邊的。

  判斷一個教派是否有刻意傳播信仰傾向,就得看看是有沒有著書立傳然后廣為傳播。

  著書立傳沒有,廣為傳播看上去也沒有,這里的香客來這里除了上香還有向神明許一些家里平安的愿望之外,也沒有多說什么,來到這放經書位置的也就樸雄才跟約瑟夫兩個人,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的。

  一通翻找,確認這架子上真的沒有鄭殊自己杜撰的經書之后,約瑟夫看著樸雄才說道:“已經可以了吧,別再犟下去了老大,這邊沒有就去下一個地方找吧,浪費那么多時間,其他跟我們一樣的偵探,不知道都破獲多少樁案子了,就我們在原地踏步。”

  現在找也找了,看也看了,確實是沒有邪道的嫌疑,那為什么還要堅持下去?

  難不成樸雄才本身有天主信仰,對道教教信仰有敵意?

  之前如果的一些地方,也沒看到樸雄才這副狀態。

  “你小子懂什么,這種越是被信眾吹捧神化的人,才最有問題,只不過我現在沒找到他的把柄罷了,就像之前我們在查的那件案子一樣。”

  那件案子…一想起來,約瑟夫直打冷顫,太過邪門了那樁案子,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結論。

  樸雄才是打算見鄭殊一面,走出大殿外后一直在旁邊觀察,等都到了正午的時間,香客離開得差不多了,這時候外邊進來了一位外賣小哥,他對這兒輕車熟路。

  走進來還怪異的瞟了樸雄才跟約瑟夫一眼,他走到了廂房的位置,開始敲門:“小道長,午餐來咯。”

  “辛苦小哥了,我這便來!”

  里面傳出鄭殊的聲音,樸雄才此刻精神抖擻,他往前走近了些,廂房大門打開,走出來的是一位十五六歲年紀的少年,他身穿深色大褂走出來,取出錢付給了外賣小哥。

  鄭殊自然也發現了待在院子里的樸雄才跟約瑟夫,他收下午餐要吃的糖醋肉、豬心湯還有一碗分量十足的雞翅燜飯。

  出來與樸雄才他們打招呼,鄭殊見到他們兩個人時,先不提樸雄才,旁邊約瑟夫的這張臉,鄭殊并不陌生,半島的影視圈就那么大,電影演員,特別是配角重復率挺高的。

  不過這個世界里,他就是約瑟夫,不是別人。

  結合旁邊的樸雄才,鄭殊已經猜出兩個人的身份,以及自己到底遇到了哪部電影里的劇情人物。

  樸雄才是一個對任何事物都保持著一份猜疑的人,也可以說是疑心病過重,對付這樣性格者,普通得有話好好說,甚至是露出和善交好之類的都不行,因為對方只會覺得你心里有鬼,所以才跟自己套近乎。

  鄭殊心里已經有決斷。

  “風昊道長就是你對吧?”

  “是的…樸施主敢問何事…”鄭殊輕描淡寫的回應,樸雄才似乎抓到了鄭殊語上的漏洞,立即發起了進攻:“風昊道長知道我的名字,你調查過我?”ぷ小説首發.xs.cΘmm.xs.cΘm

  樸雄才反擊時,期待鄭殊露出馬腳,只是他失望的是,鄭殊完全沒有慌措的樣子。

  “樸施主踏進這扇門時,我已經知曉,不需要調查。”

  那種悠然自得的同時又富有自信的表達,鄭殊沒有一絲如臨大敵的樣子。

  “那道長還真是厲害啊,我的確沒有和道長您見過面,但是知道我名字的人也不在少數,道長調查我做什么呢,是害怕我找出些什么東西來么?”樸雄才的語就像是刺刀一樣,一陣突進追根問底。

  “這里隨便樸施主找,只要你能找出什么東西來,我就認…樸施主為人雖然剛正,但有時候做事太過從利益的角度來考量,做任何事難道非得與金錢交易掛鉤不成?”

  鄭殊就不怕對方找,畢竟他在這里除開跟富人之間的金錢交易之外,也沒有構成任何邪道要素,只要到時候被他幫助過的那些人不反咬一口,實際上問題不大。

  如果他想以金錢交易這條來定鄭殊的羅浮觀是邪道,那半島百分之百的廟宇教堂都要邪道,都要打壓!

  不害怕、有恃無恐,甚至是對自己極為了解,樸雄才感到了壓力,因為自己對鄭殊完全沒有印象,暫時也無法打探出他的來路,而自己的資料已經被對方掌握得差不多。

  是刻意針對自己而來的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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