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廣大疆域圖已經浮現腦海。
布蘭的戰傷,加上過度透支的身體,讓他眼下產生很多副作用。
焦慮,多疑,霸道......
這時,若有依靠他,又不知好歹的人,將會受到他的審判。
送走阿蘭前,布蘭找了她來敘舊,也讓烏奇的使者前過來見證。
此時的阿蘭已經從烏奇手下護衛得知整件事經過。
原來自己成了棋子,她看著布蘭,心中怒火揮之不去。
“你忘記你對我的誓言了!當時在羅馬說過的話。”
使者還在,布蘭只是微笑,心中有他自己的盤算。
“殿下,您在北非,將會享受最尊貴的待遇,突尼斯的繁華程度,不輸米蘭。”烏奇的使者也道。
阿蘭聽見這話,咬牙道,“沒有人可以強迫我,誰逼我去北非,我就自盡。”
一直以來,布蘭對阿蘭王女,除了限制自由,其他都很寬松,因此王女身上也有自衛用的匕首。
“千萬不要!”
使者大喊,這么美麗的女子,如果在身上留下傷疤,那該怎么辦 可布蘭不吃這一套,他在仆人端過來茶后,飲了一口,慢條斯理道,
“你對著是你的脖子,當刀鋒刺破你的血管,你的身體開始麻木,你的意志渙散,你的手腳發抖。如果你沒有死成,被我救回來,也許你還要再嘗試這種痛苦。”
一個養尊處優的女人,有貪生的欲望,卻無死去的勇氣。
布蘭說的沒錯,哪怕見阿蘭刀鋒對準脖子,布蘭依然不為所動。
烏奇的使者看的很清楚,布蘭雖然先前一值拖延,通峽之戰后已經拖延四個多月。
可眼下這次應該是同意了。
王女癱軟地上,匕首脫落。
這時有人進來,用著所有人的都能見的聲音道,
“殿下,黑胡子手下說我們沒有按照先前約定,每個月給他們一筆航道通行費,所以偷襲我們的貨船,殺了我們七個海員,該怎么辦”
使者聽見這話,默默記著,原來布蘭這么快就跟黑胡子分贓不均,交惡了 布蘭對手下的稟告,點頭表示知道,又道,“這幾日海潮平緩,就馬上走吧,沿著岸邊南下,直接去突尼斯。”
隔日,船隊出發,布蘭派出的是阿諾帶隊,還有哈夫丹。
帶著一條商船作掩護,共二十四人。
烏奇使者這一方,也來了一條中等帆船,人數約在二十五左右。
兩條船從米斯港出發,行了一天一夜,在接近意大利海域時,三條海盜船突然出現。
上面掛著黑胡子的戰旗,他們的船節速快,很快就追上王女一行。
“經過通峽灣海域的船只必須交錢,才可通行。”一個蒙面海賊道。
“你們是不是瘋了,這可是米蘭公國的船!”
“誰的船都一樣,這是首領交代的,就是布蘭查曼在這,不交錢,也別想過去。”
烏奇的使者,心中大罵,海賊果然是卑劣低下的生物,可他也不想打,烏奇大人交代把人帶回去的話,自己連升三級的。
不過哈夫丹的人,卻不理會,直接加快船速,這下惹惱海賊,全部沖了過去。
海賊前突的撞角,直接撞上王女的船。
烏奇使者大驚,可他們人數比不上海賊,要是靠前說不定也要被卷入。
一條海賊上了王女等的人船后,拔出戰刀,接著放火。
另兩條轉頭去追烏奇這條船。
就在猶豫退不退時,甲板上的阿蘭王女突然落入海中,沒有浮起。
烏奇使者遠方看到后,馬上掉頭。
最后他們是逃出,遠處還見到王女這條船上,冒出熊熊火光。
“死了!”
半小時過去,海面風平浪靜,剛才那個落海的假王女,已經上了海賊船,脫下跟王女一模一樣的服裝,她是阿加莎扮演的。
而這三條海賊船根本是假的,跟黑胡子翻臉的事是布蘭故意演過烏奇一方看的。
布蘭用犧牲一條船的代價,把人成功帶回米蘭。
當阿蘭王女重新登入港口時,她看著人來人往的港邊,心中一陣噁心。
很快地,她重新梳洗一遍,接著被送到布蘭面前。
此時的布蘭正跟西蒙討論他的婚事,阿蘭王女慢慢走近。
“殿下。”這句殿下是西蒙說的,他以伯爵之尊,依然起身迎接。
在他們這些重臣心中,阿蘭就是殿下的女人,哪怕不是王女,明面上只要有布蘭在,他們都會尊敬。
阿蘭王女已經明白事件經過,她突然顯出一種和善的表情,“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殿下果然沒有背棄跟我的約定,我已經不用再去北非了是吧”
“你已經失蹤了,等米蘭的實力壓過阿非利加時,你就可以復活了,那時,我用國王最高規格的八駕馬車開道,帶你回波西米亞。”
這件事后,哪怕烏奇起疑重新調查,至少又要幾個月。
這幾個月只要緩助跟其他諸侯的關系,米蘭的實力會更加牢固。
且因柴蘇從通峽灣回去后,身陷中風,健康惡化,烏奇要跟易安爭權,短時間也不能跟自己翻臉的,布蘭有恃無恐。
“那真是謝謝殿下,不過,我還有件事跟殿下說。”
阿蘭慢慢走近,西蒙意會氣氛微妙,同時起身告退。
看著西蒙走出去后,阿蘭靠近布蘭,低下身子,在她耳邊道,“為什么”
布蘭伸出手按住阿蘭的下巴,三獸之力不停修補身上的傷口,還有肩上的疼痛都讓布蘭煩躁。
“聽話。”
這句聽話激起阿蘭的怒意,忍不住抖動袖口,劃出匕首,要刺布蘭。
可布蘭紫瞳血色馬上浮現,忍著肩疼,你把抓住她的手腕,捏的阿蘭發疼。
“你是王女,將來你的孩子也有王國宣稱權的,如果我將來想統治波西米亞,你可以給我生個兒子,我甚至可以給他,查曼姓氏。”
“我的兒子”
“不錯,不過正統查曼只有......”
布蘭腦中閃過奧瑟雅或者佐伊的孩子。
說到這,布蘭捏著阿蘭的手也加大力道,疼的阿蘭手中匕首掉落。
“真王不懼危險,下次別這樣了,你會受傷的。”
布蘭推開阿蘭在地上,身子用力過度,忍不住咳了幾口血,他的紫瞳久退不去血色。
帖木兒一條腿廢了,而布蘭也不遑多讓。
他被大熊踢中肩骨,又抗傷帖木兒,手越來越嚴重,也許兩年三年都握不住七星劍。
但他有一點得天獨厚,修補傷口的三獸之力,一面在強化他的肌肉跟忍受力。
只要熬過去,他的神武會再上一層。
他現在雖把七星劍封存,但也開始讓人找光石跟其他地區的圣器,要融入七星劍中,增強威力。
身體實在太疼,布蘭突然把面前的茶杯給掃開,掉到地面碎裂。
此時門外護衛聽見動靜,大喊問著里面情況。
沒有回應后,他們強行開門,只見布蘭做在椅子上,下令道,“王女剛回港累了,讓她睡七日。”
“是。”
接著阿蘭被帶回高庭宮,布蘭下了七日命令,女官們就在食物跟水里加了酒,讓她昏昏沉沉,一連迷糊七日。
第八日時,阿蘭被女官帶到布蘭面前,精神上的折磨,她已經無法再跟布蘭較勁。
“你是誰”
“您的仆人,阿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