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到入夜之時已決出勝負,江辰的這群弟子自然全部都能夠進入天驕池之中,最后還讓江辰的那群弟子比試一通。
不過江辰的這些弟子琢磨了片刻就推出了幾個人,拿了前三的獎勵而后徜徉而去。
高臺上的其他族長有心挑撥離間。
“看看你這群小天驕,別拿了你的獎勵就跑走了,人在曹營心在漢這事兒可要不得。”
風雷三閣的族長依舊笑瞇瞇的,毫不生氣,那也無所謂,有些人想送還沒得送。
頓時高臺之上一眾族長臉黑了。
確實他們是想送禮的,可是無論是怎樣豐富的資源饋贈,都被那群天驕毫不留情的干脆利落拒絕。
最終眾人指他甩手離去,可心中那醋壇子已經徹底的翻了。
“怎么這些天驕就不是我們家族的呢?!”
曾經從風雷三閣之中離去的一個至尊天驕還奉送上了另外一尊至尊天驕,而這至尊天驕拖家帶口的又帶了這么多的天驕…
這樣算起來的話簡直像是天驕會下蛋一般,拽來了一個又一個。
“怎么咱們家的天驕就沒有這般功力呢?”
尤其是江欣瑤和紅衣女子,這樣人實在是不凡!
“沒準咱們可以去勾搭一下。”
有的族長心中想到了一些特殊的勾搭方式,不過還沒有實行天驕池大會,便于到來天驕池之后便是天驕大賽,
準確的來說天驕池相當于天驕大賽的前奏。
天驕池之中便是眾人同一時間掠奪池水之中的資源。
天驕池位于天驕杯之下,天驕杯準確的來說并不是一座碑文,它是自然雕琢而成。
經過百萬年的流水青石將山體徹底掏空,形成了一塊樹立著的碑文。
各種奇異的能量,侵蝕其中。
將著天驕碑的材質轉化的極為特別。
有人曾想從天驕杯之上敲下來幾塊石頭帶著,可惜那天驕碑已渾然一體,無人可以磨滅。
又不知從何時起,這天驕碑之上便自發的生成了進入天驕幻境之內,實力最為強悍的天驕姓名。
每千年便有一次天驕大賽。
每一次天驕榜單便會更新一次,可是這天驕榜單的前10卻從未動過。
那是屬于黃金一代的榮耀!
現實卻是以不知蹤影之人。
實力強悍,無可匹敵,且都已成了傳奇人物。
天驕只得仰望這世人的姓名,然后在他們之后留下自己的名字。
可誰又甘心落于人后,但每隔千年的天驕大賽,便是至今也始終未曾有人能將10人壓下。
截止如今,第十一人便是風雷三閣之中江辰的母親慕容初雪。
再往后其他人的姓名便不停的變動,至今也沒有一個準數。
天驕隕落以后,這是石碑之上,便會將天驕之名徹底的抹除現在天驕碑上前十子人的名字依舊高高的掛著,顯然這是人還在宇宙不知處好端端的活著。
“這就是天驕杯嗎?”
無數人的腦中看到眼前這如同復雜雕刻一般的石碑,心中都劃出無限的震撼。
離天驕幻境千米之所,便已見到高聳入云的天,驕杯直直的插入云霄之中,破開天驕幻境的壁壘之后,那天驕碑變驟然發出一層幽幽的光澤,神秘無雙。
“這天驕杯竟然是在我中央領域的最中心。”
有第1次來到這里,不曾聽說過天驕碑傳說之人由衷的驚嘆著。
風雷三閣的族長在一側對著江辰和他的那群弟子介紹到,“這天橋碑就是在我中央領域的最中心之所。”
“這也是為什么領域之人明明實力強過我中央領域,卻是終未曾把中央這兩個字從我們這一方世界拿走的原因。”
因為天驕杯是坐落在中央領域之中的,而并非是坐落在領域之中的。
江欣瑤有些好奇的問道,“那難道就沒有強者曾經想把天驕被挪到領域之中去嗎?”
中央這兩個字對于領域者而言,必然是極為重要的。
中央領域和領域兩個名字,一聽分明是中央領域更為重要。
對于注重傳承之人而言這兩個字相當重要。
風雷三閣組成好笑的點點頭,“當然有,可是那些人當真以為自己有這個實力嗎?”
便是當年黃金一代的前十人,又何曾有過量的實力…
說到這里風雷三閣的族長臉上露出了積分懷念的神色,雖說他未曾經歷過那一個天才會去的年代,但是他是聽著那些天才薈萃之人的故事長大的。
對于他而言,這些人就是活生生生活在自己身邊的人,相對于江辰等人人雖然感觸更深。
“黃金一代的前十人?”
江欣瑤的目光閃了一閃,順著風雷三閣族長所至之處看去。
高發的天驕未知尚碩大的十個名字,一路排下。
赤金色的字體,在天空之中閃耀著點點的雷光。
可是現在看來這10個人的名字卻像是被云霧繚繞一般讓人看不清楚。
即便是江辰以神念注入自己的雙目之中,卻一直無法看清這十人名字。
風雷三閣的族長見了幾人的動作,便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天驕碑其他人的名字,你們可以自由的閱覽,唯獨這是十人的名字,只有在你們離開天驕幻境以后,名字被天驕被記錄下來才有資格知曉,具體是什么就要你們自己去看了。”
“這倒是有點意思”
江辰笑了一笑,難得的接觸了幾分的勝負欲來。
“到底是年輕人。”
風雷三閣的族長笑了兩聲。
越靠近天驕碑,武者便越多,氣血也很足…
無論是中央領域還是領域中的眾人都圍在此處,一些零散之人,還想在一旁站著,爭取偷偷溜進去,奪上一兩個天驕池的名額 畢竟天驕池的進入人數一旦滿了天,驕池便會自動關閉,到時候外面發生什么這些人也就全都不知道了。
可往往都會被周邊勢力清除出去。
當然這些都是投機取巧者,有幾分實力的人都在散修聯盟之中。
“散修也知道報團了?”
江欣瑤看向一次高舉散修聯盟旗幟的幾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