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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湊齊了五個隊員

  在姜聽云還在猶豫是不是要圍著家周圍溜兩圈消消食的時候,被正在門口的項門衛一把抓了拽到了院子里來。

  加上隨后趕來的負責采買和做飯的思嬸以及負責打掃和整修的德嬸,姜聽云只能乖乖地給幾個叔叔,嬸子問完好就趕緊回屋休息了。

  仇管家和思嬸,項門衛和德嬸都有四十多歲了,是兩對老夫老妻,厭倦了江湖的打打殺殺后,就喬裝成給姜家看房子的人在天津生活。

  舍棄繁華,甘于平淡的想法和唐沐云有點像,不過人家四個人的生活質量可比唐沐云強多了。

  洗完澡,換上干凈的睡衣后,姜聽云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第一個感覺就是母親買的這個房子太有先見之明了。

  當年只花了一萬大洋買下的這套獨門獨院的洋樓,現在恐怕翻倍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之前的主人住的時間不長,留下的裝修也是自己喜歡的歐式風格。感謝母親的這筆投資,和前房主購買的家具。

  以后再也不用和太子擠那張一米寬的小床了。這張足足二米多寬的定制大床,即使被太子占去了一半的位置,仍然有很大的空間。

  何況貓這種動物睡覺是團起來的,終究只是占了床上的一個點,只要自己的姿勢得當,就可以把這個點忽略掉。

  姜聽云這個晚上睡得很早,一來是經歷了漫長的旅途,二來是因為明天還要早起。

  明天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早上要先去沈溫晚那一趟,希望能說服她加入自己的小隊;上午要去天津東站接下從北京來的許至川;

  下午再去天津北站接一下從江西來的張恩齡和從湖北來的白合清;最后晚上還要去一趟有容茶社,替師父臨時當一回茶社的話事人。

  早上,姜聽云沒有吃早飯而是開著家里的車子去了趟明順齋,買了很多各式各樣的燒餅,然后去了趟離東站不遠的李公樓。

  姜聽云請仇管家幫忙買下又租給沈溫晚的院子就在李公樓附近。

  李公樓這個位置,雖然在租界以外,但是和法租界的金融街只隔著一座橫跨海河的萬國橋,而且離著天津最大的火車站——老龍頭火車站(現天津東站)只有幾百米的距離。

  周圍不但有鐵路,還有電車和客輪,交通十分的方便。

  羊湯這種東西,洋人是很少喝的,但是在租界上班,住在李公樓的華夏人卻有很多。加上來往于天津站的客流,這個地方做餐飲生意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姜聽云來到富貴羊湯門口的時候看見沈溫晚正帶著幾個人打掃衛生。

  姜聽云將明順齋的燒餅交給幾個人后,對沈溫晚說道:“吃吃看看怎么樣。”

  沈溫晚吃了一個豬肉餡的燒餅說道:“這個的確做得比我好吃,有時間我再研究研究。”

  姜聽云道:“我查了下,這里面加入的火腿應該是一家叫迎賓醬貨廠的地方出的。回頭你可以買一些,放到豬肉餡里試一試。你的店準備什么時候開門呀?”

  沈溫晚道:“其他東西都齊了,收拾收拾下月就可以開張。不過羊雜現在沒有穩定的貨源,就怕萬一生意火了會出問題。”

  姜聽云道:“這個我也打聽了,天津的第四區有個回民點叫天穆村,那里的羊雜是最新鮮的,量也大。我已經請仇管家幫你聯系了,估計很快會有結果。”

  沈溫晚道:“我去,不但買了房子低價租給我,還給我聯系貨源。你怎么對我這么好?按照一般小說的套路,你肯定是看上我了吧?咱有話明說,我可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姜聽云道:“你快別自作多情了。我也不喜歡你這款的。不過我確實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沈溫晚道:“有話快說。我最討厭欠別人人情”

  姜聽云道:“簡單的說我想請你加入我的團隊。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團隊原來是我、張恩齡、許至川、白合清四個人。

  我、張恩齡和白合清都不擅長正面交手,只有許至川一個人有正面戰斗力的能力,但是速度又偏慢。你正好能夠補齊我們的短板。”

  沈溫晚問道:“他們三個都同意嗎?”

  姜聽云道:“在南昌的時候他們就都同意了,只是我一直沒顧上跟你說。”

  沈溫晚道:“可是我的生意剛開張,怕忙不開呀。”

  姜聽云道:“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我很少接任務的,而且每次任務都有報酬,絕對比你做燒餅合適。”

  沈溫晚道:“給我幾天時間好好想一想。”

  姜聽云拿出來一個小盒子,打開后對沈溫晚說道:“這個是英國產的,專門提供給皇室使用的白金指甲刀。如果你答應,這個就算是你加入的意向金了。”

  沈溫晚一手搶過盒子,說道:“好的,我想完了,我加入。”

  搞定沈溫晚的時候之后,姜聽云一腳油門就開到了老龍頭火車站后廣場的位置。進入火車站之后,沒過多久就看見背著大包小包的許至川走了出來。

  姜聽云邊將背包放到汽車的后備箱里,邊問道:“你就住白云觀,離天津這么近,帶這么多東西干什么?”

  許至川說道:“我師父說好多年沒和西方的勢力交手了,各種各樣的藥都從白云觀庫房里給我帶了一些。”說著他打開了一個背包。

  姜聽云只見里面不但有治療外傷的桃花赤藤露和金瘡藥,還有通脈丹、靈韻丹、雪參玉蟾丸、茯苓首烏丸等不下十幾種名貴丹藥。

  最后姜聽云指著丹藥說道:“回陽五龍丹和通犀地龍丸也就算了,這人參養榮丸和子午萬壽丹是什么意思?

  我去,居然還有一瓶十全大補丸。補腎的藥你還早點吧?陳真人也太小題大做了。”

  許至川解釋道:“師父疼我。說這幾瓶都是師兄們煉制的名貴丹藥,我帶在身上實在沒錢了都可以換銀子花。

  我走的時候看幾個師兄都是眼含熱淚的,也不知道是心疼我,是還心疼丹藥。”

  接完許至川之后,兩個人在車站附近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后就到北站,先后接到了張恩齡和白合清。

  一個多月沒有見到白合清,也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許至川今天格外的激動,搶過她抱著的一盆青綠色小花,半天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合清將他手中花盆拿了過了,把放了一個小個爐鼎的背包扔給他。說道:“以后不要把什么花都放到離臉這么近的位置,然后還使勁的聞。翡翠鈴蘭是有劇毒的。”

  姜聽云趕緊問道:“那他沒事吧?”

  白合清道:“沒事。不過也就是他體格好,換二個人早倒下了。”

  說完,白合清趕緊又拿過一個塑料袋子把花罩上。

  旁邊的張恩齡對許至川說道:“白合清把這花悶了一道了,剛想讓花呼吸幾口空氣,就讓你個憨貨給搶過去了。年輕人,表現不要過于積極,容易出亂子的。”

  姜聽云將幾個人送回到香港路41號的公館后,給每個人安排了房間,然后就去幫助思嬸去準備晚餐,順便學幾道天津菜。

  晚飯過后,姜聽云問道:“我晚上要去有容茶社有點事情,你們有人一起去喝茶聽消息嗎?”

  張恩齡表示累了,要補補覺就不去了。

  白合清說:“我也不去了。我拿來的翡翠鈴蘭有點蔫了,一會兒我想去看看還能不能再挽救一下。”

  至于許至川,那就不用問了,好不容易白合清來了,肯定是能多看一眼是一眼的。

  于是姜聽云自己一個人發動了汽車,沿著香港道開到了維多利亞大道上,然后右拐開了沒多遠,就到了位于天津特一區的有容茶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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