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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傍晚的開心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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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聽云和女子挽著胳膊,來到了一排小吃攤位的位置。

  排在第一個是熟梨糕,在天津也叫喇叭膏。這種小吃的主要材料是大米磨成的粉渣蒸熟后的半成品。攤主售賣的時候在一個蒸鍋的鍋蓋上打一個孔,上面放著幾個木質的模具。

  有客人買熟梨糕的時候,攤主用容器制作出比銀元略大,一厘米厚的米糕,然后再在上面點上各種醬汁。

  這家熟梨糕的醬汁種類很多,除了傳統的:冰糖、紅糖、棗泥、豆沙、紅果、桔子,還加了新穎的巧克力、薄荷、奶油等口味。

  姜聽云問了下價格,一個銅元一份,一份包含一個當做托盤的江米薄餅和七個熟梨糕。姜聽云付完錢后,女子選好了口味。

  二三分鐘后,一份熟梨糕就做好了。兩個人托著熟梨糕站到了一邊,立即吃了起來。

  姜聽云吃了一個冰糖口味的。米粉做熟之后自然帶了一股類似雪梨的香味,加上冰糖之后,使米糕更加的甜潤可口,真的有些冰糖雪梨的感覺了。

  女子吃了幾個水果口味的之后,留了薄荷和巧克力的給姜聽云。

  兩個人吃好之后,又陸續溜了其他的攤位,可惜女子今天扮演的李彩潔是有輕度肺癆的病人,怕有日本人的眼線監視,沒有買冰鎮的酸梅湯和滾燙的茶湯,也沒有買過于甜膩的藥糖和沾滿糖粉的盤龍酥。

  最后兩人在一個賣小零食的攤位前停了下來,買了許多豆板塘、紅薯干、山楂糕一類的零食,然后才高高興興地走回家中。

  回到家中之后,姜聽云打開電燈,然后拉好了窗簾。見女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零食,又給她倒了一杯清水。

  然后姜聽云也坐到了沙發上和女子不遠的位置,小聲地問道:“明天是周日,想去做點什么?”

  女子在黑板中寫道:明天是李彩潔生日,按照原來的計劃應該是去北寧公園。

  姜聽云道:“那我們還是按照計劃進行吧。因為之前郭立勇連照相機都買了,很多人都知道他們計劃去公園玩,所以不去倒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

  女子點點頭,寫道:洗洗睡吧。

  姜聽云指了指衛生間,說道:“剛才我看過了,壺里面有熱水,你先去洗吧。”

  女子走到臥室里面,從柜子里拿出了睡衣,然后拿著暖水壺倒衛生間去洗漱。

  大約十幾分鐘之后女子穿著一件白底帶綠色四葉草花紋的半袖睡衣走了出來,示意姜聽云可以去洗漱了。

  姜聽云按照簡山幽的囑咐,只用清水清洗了一下面部,然后將熱水壺里剩余的水倒到盆里,然后坐在板凳上泡起腳來。

  磨蹭了半天之后,姜聽云才換好一件藍底白花的半袖棉布睡衣,也走了出來。

  女子在黑板上寫道:洗那么久?

  姜聽云道“據資料顯示,郭立勇每天有泡腳的習慣。”

  女子寫道:這個也有必要模仿?

  姜聽云道:“其實是怕這兩天會遇到什么危險,把腳保養好了,好跑的快點。”

  女子笑了笑,寫道:資料顯示,你很弱,還很膽小。

  姜聽云道:“是吧,不過你放心就算逃跑,我肯定會讓你先跑。”

  女子寫道:恩,我看過資料。你雖然膽小,但是從來沒有拋棄過隊友。

  姜聽云道:“這資料有些詳細的過分了,我連點基本的個人隱私都沒有了。”

  女子寫道:資料也不是什么都寫,我見面才發現,你屁股很翹。

  姜聽云無奈地說道:“哎,女人這么說一個男人的時候,是不是就表示他優點真的很少了?”

  女子寫道:還有時間,我再找找看。

  姜聽云道:“九點多了,按照郭立勇和李彩潔的習慣,應該上床看書了。”

  女子雖然剛才牽手和挽著姜聽云的時候都很主動,但是聽到“上床”兩個字,還是有些難以習慣,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姜聽云想了一下,解釋道:“怕窗簾外面有人看著,咱們先在床上看會書,等熄燈后我就悄悄地滑到地上去睡。”

  女子點頭后,兩個人進入了臥室。

  進到臥室之后,姜聽云才發現一件資料里沒有寫清的尷尬事情:郭立勇家只有一條毛巾被,而且不是特別大。

  好在現在是八月,一會兒睡覺的時候,姜聽云拿一件衣服蓋一點肚子就可以了,但是兩人看書的時候就只能先蓋一床被子了。

  姜聽云先走到了靠窗的一面,掀開毛巾被,鉆了進去,打開臺燈,然后拿起放在自己一側床頭柜上的一本包著書皮的很厚的英文書,打開一看發現是薄伽丘寫的《十日談》。

  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了做戲做到底的原則,關上大燈,從另一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然后拿起另一邊的一本《聊齋志異》,也打開臺燈看了起來。

  資料顯示結婚前李彩潔并沒有上過學,只在孤兒院學過一些簡單的啟蒙課程,結婚后郭立勇才開始系統地教她語文的課程。因此,郭立勇選擇了相對有趣的《聊齋志異》給她看。

  姜聽云打開自己的書后,發現夾著書簽的地方正好是那個著名的裝馬尾巴的故事,臉上不禁微微一笑,說了一句:“呵呵,原來是這個故事呀。”。

  女子帶著疑惑的表情看向了他的方向,不解地看著他。

  姜聽云解釋道:“這本《十日談》可以說是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一本奇書,坐著薄伽丘也被稱為和但丁、比特拉特并駕齊驅的文藝復興早期人文三杰之一。

  他們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用文學作為武器抨擊當時思想腐朽、壓迫人民的羅馬教廷。不同的是但丁用長詩《神曲》將幾位教皇打入地獄,彼特拉克用十四行詩歌頌人性的未達,藐視神性的虛無,而薄伽丘則用一個個離奇有趣的小故事,揭露羅馬教廷和封建貴族從上到下的無恥的行徑、丑惡的嘴臉和骯臟的靈魂。”

  女子指了指手中的《聊齋志異》。

  姜聽云道:“恩,薄伽丘和蒲松齡先生的書從表現手法上的確有異曲同工之妙。”

  接著女子又指了指姜聽云手中的書,想和他換著看。

  姜聽云將書交給她,心道: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一會兒看臉紅了可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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