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是他磨了松丸很久,松丸才同意的。
畢竟,松丸膽子太小了。
明明擁有那么強的力量,卻是最慫的超凡生命。
不得不說,為了這個家,松丸也是費勁心力。
松丸的力量很霸道。
無論是大和用火系忍術、還是雷系忍術還是什么術。
基本不能撼動松丸的身體,無法造成一點傷害。
他目前學會的最強單體忍術——響雷丸。
可以輕松在大地上轟出一個大洞。
但連燙卷松丸一絲毛都做不到。
他分身還從高杉那里專門借來電鋸,最后結果是電鋸斷了,當然了壞掉的電鋸是不用還了。
而松丸依舊閉著眼瑟瑟發抖,身體卻沒有一點異樣。
因為要研究的緣故,松丸是沒有穿衣服的。
上午做完研究后,大和帶松丸出去吃飯了。
他從小柳裕人那里得到不止是電鋸,還有日元。
沒辦法,高杉太有錢了,沒事就給小柳裕人錢。
小柳裕人每天跟著高杉吃好的,穿好的,需要錢?
所以,這些錢都進了大和本尊的口袋里。
正好給松丸加餐。
當然,目前可不敢給母親,畢竟他一個高三狗,那里來的錢?
到時候不好解釋。
只有等高中畢業之后,有時間做兼職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給母親錢了。
吃完飯后,松丸開始了文化課的學習。
雖然修煉重要,但是文化課也不能讓松丸拉下。
畢竟松丸是一個智慧生命,除了不會說話,長得是個松鼠,其它都與人毫無區別的。
大和不希望松丸是個文盲,他希望松丸不僅擁有強大的力量,心靈也要足夠強大。
不過,和大部分學生一樣,松丸不喜歡學習。
一學習起來,就垂頭喪氣的,小腦袋一耷拉著。
有時候,學到煩躁時。
松丸還會沖大和不滿地唧唧幾聲,然后在本子上寫出歪歪倒倒的字。
那些字寫得很丑,充滿了初學者的稚嫩氣息。
“不想學了...我想練打架...”
大和看著可愛的松丸想要笑,但他要維持嚴師的尊嚴,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是想吃學習一時的苦呢?還是想吃生活一輩子的苦呢?”
松丸不滿的唧唧了兩聲,又寫下幾個字。
“我不懂!”
然后繼續埋頭學習。
給松丸上完文化課之后,大和繼續跟松丸一起研究它的力量。
另一邊。
大和的另外一尊分身。
他正在研究新的忍術。
因為研究了腦海中不少的忍術,大和已經開始嘗試研究新忍術。
上次的大啟靈術,就是對啟靈術進行了改造。
不要以為對忍術改造就很簡單,如果沒有對忍術很強的忍術,是很難將一項忍術進行成功改造。
對啟靈術的改造,已經說明了他在忍術的造詣已經不弱了。
雖然接觸忍術時間不長,但他對忍術有很強的觸類旁通的能力,似乎忍術就是天生為他而造就的。
也許就是那一縷力量的作用,將他變成的真正意義上的忍術天才。
不僅是修煉忍力的資質,還有忍術的天賦。
同時,也讓他越發感覺那縷力量的恐怖之處。
那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能把他打造成一個忍者中的絕頂天才。
恐怕,神明也不過如此。
頓時他又想起根津神社中的未知存在。
那尊根津神社中可能存在的神明與這股力量相比,誰更厲害呢?
搖了搖頭,大和搖散了心中的想法。
他現在最應該關注的,是創造新忍術。
火影中,有很多分身術。
但是他呢,只會一種,雖然這分身術很強大。
但他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他身后一群人。
他需要創造出一種初級的分身忍術。
一般的初學者都能學成的分身術。
畢竟他這樣的絕世天才世間太少了,甚至沒有,因為他是并非天生天才,而是人造天才。
他只是一個開了掛了家伙。
大概花了一天的時間,大和終于創造新的分身術。
從自己的分身術出發,解剖了分身術的形成的過程,并且還觀察著結印和念咒在發生了怎樣的作用。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分身術的理解也越來越多。
大概在傍晚的時候,他創造出了一種初級土系忍術——土分身。
因為他發現,如果想要大幅度縮減分身術的難度,就必須要一種物質作為媒介,最后他選擇了木頭,因為木作為媒介所需要的忍力最少,而結印念咒也不難。
最重要的是,效果是最好的。
因為水太柔,不容易成型,而火太暴烈,難以凝聚成人形。
并不是說這兩種媒介不可以形成分身術,可以,但難度就直線上升。
當然了,這種分身術簡單了許多,所以效果也差了很多。
最多分出兩尊分身,而且分身只能打點醬油,能釋放一些非常簡單的忍術,而且腦袋也沒有本尊那么靈敏,但十來歲的小孩的智商還是有的。
并不是這分身術簡單就不重要,對初級忍者而言,這個忍術很不錯,戰斗時能分散敵人注意力,迷惑對方。
可以讓忍者的戰術變得更加的更豐富靈活。
而且,平時還可以幫自己偶爾打個雜。
第一個忍術的研究成功,很大地鼓舞了大和分身。
大和分身嘿嘿笑道,心里一系列的新忍術開發的想法冒出頭。
沒辦法,自己腦海中的忍術,總體偏向復雜。
比如瞬移術,看上去很棒,但初學者根本學不會。
而火影中有一些瞬身術,就很簡單,而且很實用。
忍術的開發在繼續,某人依靠著漫畫帶來的靈感,在不斷開創新的忍術。
...
防衛省的一座研究所內。
一個少年一邊咧嘴笑著,一邊穿著防護服:“哈哈,沒想這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根據你們的資料,這東西屬于很強悍的東西,不知道是哪個天才研究出來的。
簡直是鬼神之作,如果能破解其細胞的密碼,也許人類就會進入全新的時代。”
他身旁,還有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清秀的面龐,有些胡渣。
青年也在穿防護服,他靜靜聽著少年的話語,沒有多說話。
這人真是柳川行。
少年臉龐稚嫩,但卻沒有少年的局促,他肆意地笑著:“你說,如果真研究出點東西,會不會成為政府武器?
你說我會不會搞出新“原子彈”?
這種細胞能強化這么多倍,無論是強度還是壽命,都得到大幅度提升。
如果我找到強化途徑,進一步優化,逐步提高其強化的倍數,最后會不會實現細胞的永生?
根據那怪物細胞的屬性,似乎只要滿足某些條件,就沒有進化的桎梏。
這可真是可怕,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