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諸位宗主前輩信任,我陸天定不負大家的期望.”
陸天一臉鄭重的向著他們保證道.
定好計劃后,陸天列出清單,交到各宗宗主手上,然后各宗宗主開始回宗準備東西,而陸天開始選擇陣法布置的位置.
豫州屠魔城外,惡魔隱藏暗中的惡魔皇者看到屠魔城本來顫顫巍巍的防御光罩有變得強大起來,知道一定是豫州修士又加固了陣法.
“君王級別也加入攻擊,一定要盡快摧毀防御陣法,殺入豫州!”
惡魔皇者達芬奇傳音給數萬惡魔君王,讓他們一起攻擊防御陣法.
“砰砰...”
數萬君王級別的惡魔加入公里之后,光罩的損耗明顯加大,盡管如此也不是一時就能攻破的.
豫州各宗的修士正在陸續趕到,大量資源被交到陸天手中,陸天開始在屠魔城之中忙碌起來.
在屠魔城的后方,豫州各宗聯軍陣前,只見陸天站立空中,一堆堆靈石以及布陣材料被陸天撒向各處位置,然后換個地方繼續如此,用了多天陸天在方圓數百萬里布置好了陣法.
揚州邊境處屠魔城沒有等到揚州各宗勢力的支援直接被惡魔攻破,十億惡魔開始從邊境處向著揚州境內進攻.
等到揚州各宗勢力來到,看著前方黑壓壓一片的惡魔,頓時頭皮發麻!
惡魔已經開始入境,攻打著一些城池,城外的小鎮村落已經變得破爛不堪,生活在這的凡俗之人已經不知所蹤,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都被吞入惡魔之口.
“宮宗主,盡快將你我兩宗弟子派往此處!如果不及時制止惡魔,恐怕遲早要進入我們兩域.”
空中,揚州各宗勢力看著下方的惡魔,都是皺著眉頭,御獸宗宗主孫吾開口向旁邊的宮永年說道.
“我知道,孫宗主還有各位,我們揚州的情況相比其他州是最嚴重的,希望大家都能拿出全部力量.”
此時的宮永年與之前判若兩人般,心情沉重,聲音帶著絲絲悲愴.
“兩位宗主,揚州有此大劫,我等以器宗御獸宗馬首是瞻,一起抗擊惡魔.”
周圍揚州的各宗勢力團結一致,他們都知道事情的輕重.
至于其他三州,在邊境處的戰斗雖然慘烈,每時每刻都有人員傷亡,但相對來說壓力不是很大.
合體大能也只不過在一旁壓陣,偶爾才會動動手,比起揚州和豫州好的多.
他們三州知道揚州和豫州發生的情況時,已經非常慶幸惡魔沒有把他們作為主要攻擊的地方.
梁州無極魔宗區域 自邪王殿下達命令后的半月中,梁州魔宗已經陸續派出人員前往梁州南域邊境處,打算進攻豫州.
他們也知道惡魔正在與豫州發生大戰,此次說不得豫州無法顧及他們,他們可以在豫州境內 大撈一筆.
無極魔宗地域內大型城池酒樓中 酒樓中坐著身穿各種服飾的的修士,主要顏色都是以黑色為主,但衣袍之上的圖案花紋各不一樣.
“薛師兄,你說這次惡魔突然發動戰爭是怎么回事?”有一桌上正有幾人正在交談,其中一人向著另一人問道.
被叫做薛師兄的男子淡淡一笑:“誰知道呢!反正對我們有利就是了,我正好在煉制一件魔器,需要大量血肉,這次可有著落了.”
“等我魔器在手,九州分神榜必有我的一席之地!”薛師兄的非常自信.
“那就先恭祝薛師兄了.”桌上其他幾人開始說出一番恭維的話.
這桌上的交談完全沒有避諱其他桌,整個酒樓一層中的其他桌修士都聽到了他們的話.
“殘師兄,你可是我宗上分神榜的唯一一人,整個九州真人排名前一百的存在,你覺得隔壁桌那人有機會上榜嗎?”
另一桌上,顯然是聽見剛剛一桌的談話,桌上的一個修士向著為首的殘師兄問道.
“難吶!分神榜上的修士都是宗派中的中堅力量,一個個的法寶都是中品靈器以上的級別,想憑借一件法寶上榜,異想天開!”
殘師兄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們這一桌的談話同樣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整層酒樓都聽的到.
薛師兄那一桌聽到話后臉色有點怪異,尤其是那個薛師兄,臉色很是難看,雖然他是為了彰顯一下自己,說的話中多少有點虛假成分,可如此被人打臉也是很落面子.
想到這薛師兄又對著邊上的師弟說了起來:“這每個榜單最后一人都是最弱的存在,動不動就會被擠下榜,還不如不上榜呢!”
聽到薛師兄這么說,幾位同門也是點點頭,這話說的確實很對,只不過可能不太合時宜.
旁邊一桌的殘師兄聽了,腦袋上青筋浮起,“嘭”的一聲,原來是桌子被他拍了一記,幸好桌子結實,只不過桌面之上留下了一個手印.
“你是哪個魔宗?出門在外不知道說話小心點嗎?”殘師兄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慍怒看著薛師兄一桌.
“怎么啦?我們幾人在這吃飯喝酒礙著你了?”薛師兄一邊喝酒,一邊回道.
“我殘師兄可是真人榜上有排名的,你們說話客氣點.”
“切,不就是真人榜排名第一百嗎?吊車尾的存在,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原來殘師兄是真人榜排名第一百的煉獄魔宗殘忌,先前兩桌的談話都是毫不隱瞞,都有點針對的意思.
聽到對方明著罵自己,殘忌不能忍:“你們是哪個宗門的?”
“黑魔宗薛平,怎么?”薛平毫不示弱,一臉不屑看著殘忌.
“那我今天就代你長輩教你做人!”殘忌話落,說動手就動手.
一把黑色靈劍射向薛平,薛平根本沒有料到對方會說出手就出手,剛撐開防御靈器就被一劍拍中,顯然是殘忌留手用劍身攻擊.
拍中的薛平被劍上的力量拍飛出去,撞到酒樓的墻壁之上,然后掉落在地上.
落地后的薛平手捂被拍中的地方,突然一口鮮血噴出,顯然受傷不輕.
“薛師兄,你沒事吧!”黑魔宗同門師弟看到薛平被拍飛吐血,連忙來到他身前攙扶.
“你竟然敢對我出手!”薛平看著一臉高傲的殘忌恨聲道.
“這次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殘忌一臉為了你好的表情,嘴角向上一撇.
這看在薛平眼中自然是萬分不舒服,但他的實力又不如對方,只得向著同門師弟道:“我們走!”
“慢走不送!”殘忌身旁的同門師弟怪聲怪氣的對著黑魔宗幾人的背影大喊了一聲,然后哈哈大笑.
結好賬的黑魔宗一行攙扶著薛平走在街道上,一個師弟問道:“薛師兄,就這么算了嗎?”
薛平臉上出現一抹怨毒:“當然不會,我已經傳訊讓我哥來了,不教訓教訓這個殘疾人怎么行呢!”
“哈哈,這名字!”黑魔門一行哈哈大笑,就像已經忘掉酒樓中的不快.
酒樓中,殘忌幾人吃完酒菜結賬之時.
“幾位客官,酒菜錢是對了,可我們酒樓的桌子被這位客官拍了個印子,按規矩還是要賠償的.”
酒樓掌柜陪笑著對幾人說道,殘忌見狀也沒有小氣,付了幾塊下品靈石就和師弟們走了.
“這無極魔宗就不怕得罪人嘛!這種小事還要計較!”離開酒樓后的殘忌等人走在街道上,其中一人想到剛剛結賬時的事情說道.
“我們殘師兄人好!”
“那是,以德服人!”
幾個師弟馬屁又開始拍了起來,聽的殘忌飄飄的.
“前面的殘疾人,站住!沒錯,說的就是你這個殘疾!”
后方傳來一道聲音,聲音很是熟悉,殘忌等人回頭一看正是酒樓中的薛平等人,后邊還跟著一群修士,顯然是同門.
殘忌等人回頭看到薛平就知道對方肯定是來找場子,一位師弟低聲對著殘忌說道:“殘師兄,不妙啊!對方肯定有備而來!”
“傳訊讓周邊的同門都過來!”殘忌吩咐一聲后看著到來的薛平.
此時的薛平傷勢已經恢復,整個人活蹦亂跳的樣子,一臉趾高氣昂的來到殘忌等人面前:“殘疾人,你剛剛很牛逼嘛!竟然敢對我動手.”
薛平說話間,他身后的同門修士已經把殘忌等人圍在中間,顯然不想讓他們走.
“打都打了,你想怎樣?”殘忌與幾個同門背對背站立,防范著可能發生的一切.
“想怎樣?要么跪下道歉,要么我讓我哥教訓你一頓.”
薛平說完對著殘忌指了指,又向著身邊的修士說著什么,顯然這個修士就是他的哥哥.
“休想!”
“我煉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