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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六樓后座

第516章六樓后座第516章六樓后座  新宿的街頭,天氣有些微涼。

  盧東杰隨手召了部街車,去明治神宮附近一座大廈公寓,搭乘電梯直接上六樓。

  他已經兩個禮拜沒聯系上鄧儷君,電話也根本打不通,托人打聽也沒有確切消息。

  準確來講,她已經消失在半個月之久,既沒有上電視節目,又沒有登臺公開演出。

  那么究竟發生了什么,她人究竟在何處?實在讓人感到有一絲不同尋常之處。

  盧東杰踏入曰本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親自上門探訪,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他站在門外敲了敲門,然后在外面等了一會,不出所料,并沒有什么人來開門。

  他慢慢俯下身來,仔細觀察地板上的灰塵,還用手指輕輕去抹了一下。

  那只手指上沾染灰黑色的程度,可以推斷出簡單結論,看來有幾天沒人在這里出入了。

  盧東杰左右環顧了一下,周圍上下都沒什么人走動來往,簡直安靜得是落針可聞。

  他從衣領的口袋上,取出一根曲別針,拗成一根直鐵絲,輕易就把鎖給打開。

  他推開門然后輕輕合上,窗戶顯然沒有通風,屋內積蓄有一股微微渾濁的空氣。

  公寓里的物品都擺放收拾齊整,沒有凌亂,一些大件的家私,還用防塵的紗布遮蓋起來。

  盧東杰看到這里的情況,相信主人只是臨時離開這里,并沒有預先想要搬走的跡象。

  他在客廳外面略略地打量環境,沒發現有什么異常,便徑直走進鄧儷君的房間。

  他沒有開燈,只拉開一點窗簾,借著自然光,打量探查這個房間的環境。

  鄧儷君的房間布置的十分簡約溫馨,和他上次在這里的時候,沒有什么大變化。

  不過在梳妝柜上,原本還有一個相框在這這里,是鄧儷君的個人獨照。

  但是現在不見,相信是女主人離開這里的時候,順便也把它給帶走了。

  房間內的大部分私人物品都在,衣帽間的服飾和鞋子,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盧東杰拉開抽屜翻看了起來,都是女孩的小物品,類似什么身份證、護照、存折都沒有。

  忽然一個小瓶子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拿起來看了看,不由露出思索的神情。

  雖然標簽上寫的都是日文,但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東西。

  不待他盧東杰進一步思考,他的耳朵忽然輕微動了動,馬上停住了手上動作。

  只聽一聲輕微的“咔嚓”的聲音,在安靜地屋內,聽得尤其清楚。

  盧東杰閃過一絲玩味的神情,看來是有不安守本分的人,和他一樣偷偷潛入進來。

  他環顧了一下,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藏了起來,看看究竟是哪路人馬,意欲何為。

  “看來人還是沒有回來過。”

  “哼,你以為玩過家家呢。”

  “你說她一人能跑到哪來去呢?”

  “誰知道呢,反正遲早會出現。”

  “也對,天下之大,容身不易。”

  “我們要盡快找到她的下落,不然時間拖久,事情會有些麻煩。”

  “什么麻煩,一個女歌星而已。”

  “別說了,你去另外那間房去找找,看看有什么線索落下,我去里邊找找。”

  外民傳來兩人低聲交談,一字不漏落入盧東杰的耳中,卻聽得如墜五里霧中。

  他們是什么人,和鄧儷君什么關系,又為什么偷偷摸摸地在尋找她的蹤跡。

  來不及多想,盧東杰聽到腳步聲朝房間走過來,慢慢屏住了呼吸,隨時應付突發情況。

  一個男子走了進來,仔細翻查著房間的東西,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盧東杰暗中觀察著他的舉動,搜查的手法很專業,不像是一般普通人。

  他一動不動地等待著,直到兩個男人搜查了一遍,依然無所獲,又悄然離開。

  “喂,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當盧東杰關上大門,正想離開的時候,一聲呼喝,忽然在他的身后響起。

  聽她講的是帶有口音的國語,應該是一個華僑無疑。

  盧東杰表現的十分鎮靜,微笑地說:“您好,我是來找鄧小姐的,不過怎么敲門都沒人回應?”

  中年女人打量了他一下,用懷疑的口吻,“你是什么人,找鄧小姐有什么事?”

  盧東杰隨口編了個借口,“我是香港寶麗多唱片的職員,公司派我過來和鄧小姐商量灌錄唱片的事情。”

  中年女人臉上平和了起來,這個高大斯文的年青人,看起來也不是壞人。

  而且對方也是一個中國人,舉止彬彬有禮,說話有條有理,頓時讓她放松了警惕。

  她,“她們前一陣子走了?”

  盧東杰皺皺眉頭,“是搬走了?”

  中年女人搖搖頭,“應該不是,沒見她們有搬東西,只是暫時離開了而已。”

  盧東杰看她似乎知道內情,繼續追問:“那她們在走之前,有沒有說去到哪里?”

  中年女人想了一想,緩緩搖頭,“那天我下樓晨運,鄧姑娘一個人背著行李下樓,我就順口問了一句。”

  她停了一停,回想著說:“鄧姑娘說要走埠登臺演出,可能要離開曰本一段時間。”

  盧東杰點點頭,沒有說話。

  中年女人補充地說:“鄧姑娘是個歌星,經常在外面跑,有時候我一年也就見過幾次。”

  盧東杰問出了他的疑惑,“你說她是一個人拿著行李離開的嗎?”

  中年女人肯定地說:“對呀,她們不是一起走的,雖然平時她們兩母女都是同進同出的,但那天只有鄧姑娘一個人。”

  她停了一停,“鄧媽媽是過了兩天離開的,她說是回臺灣一趟,不過看她行色匆匆的樣子,似乎遇到了什么事。”

  盧東杰從她口中套出了一些信息,但是不夠弄清發生了什么事。

  他離開這座公寓后,繼續前往涉谷的渡邊公司上門拜訪,看下她的公司知不知情。

  在盧東杰表明身份后,渡邊公司的公關經理美由子出面來負責接待了他。

  他也從美由子口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她們也對鄧儷君做出的決定也感到十分驚訝。

  鄧儷君說要休息幾個月,因此沒有續簽的新的合約,大概會在明年選擇繼續重返曰本娛樂界。

  如今正是她的事業上升期,沒理由突然宣布去休假,任憑經理人如何勸說,但她去意已決。

  鄧儷君和渡邊機構只是簽了月薪合約,現在是合約到期,她是可以選擇簽或不簽的。

  盧東杰從兩個渠道獲得的信息,一個說是去走埠演出,一個說是回家休息。

  鄧儷君這樣的前后不一的理由,讓人更加感到疑惑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她避開了家里人,離開了公司,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聯系。

  是她自己,或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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