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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是不是很厲害

  申城的市內交通網絡很發達,不過倒也都還是公路,十六區之間除了下面的公路之外還有錯綜復雜的高架橋遍布整個城市,若是想要從這個城區到那個城區也方便了不少。

  橋很好,視線自然也開闊了不少,不過不管怎么樣都總是會被那些高樓給擋住視線,湯秘書正開著總督府掛牌的黑色轎車穿行在前往華庭區,總督府安置在黃浦區,兩個區雖然不遠,但過去也是需要半個小時時間的。

  一路上并不擁擠,也沒有車跟在他的后面,這并不稀奇,雖說交通網絡發達,人均收入也很高,但是事實上炎國的車輛保有數其實并不多,畢竟多數人是不愿意出城的,而城內的公共交通也還算發達。

  湯秘書揉了揉太陽穴,在總督府的工作確實比較累,這樣在高架上慢慢地開車機會并不多,尤其是在上班的時間,從車窗吹進來的風還帶著八月份的熱意以及腳下這條黃埔江的獨有的氣味。

  讓人格外的熟系,他就是在這座城市長大的,從出生到上學,工作再到退休最后是死亡,大部分人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這座城市,當然他不算是大部分之中的一個,出于工作的原因,他偶爾會陪著楊總督外出,總督作為區域最高長官,每年都是要去長安開會的。

  也是這樣,他見識過不少炎國的其他城市,也有幸搭乘過那個名為地鐵的交通工具,長安與這里的差別是很大的,尤其是以皇宮為中心的那一個區域,不管到哪里幾次,他都會被那座城市的莊嚴與肅穆所震撼。

  炎國數千年來的政治中心就是那里,如果說申城是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兒,那么長安則是一個穿著古裝位高權重的老者,但是他卻從來不會覺得長安落后。

  而且那里,聚集了這個國家最頂尖的大人物們,還有國家的統治者,跟著楊總督湯秘書也算是見過不少的大人物們,會議結束時那些來自各地的官員還有宮里的一些官員他都見過不少,也了解了一些。

  整個申城里知道前幾日來的那幾位身份的人并不多,而且都是官方的人,不是軍方就是政府,楊總督出手也是大方,這見一次面就送了兩億的房子出去。

  那位年輕的總督是上半年炎國無烏薩斯談判是從烏薩斯那邊獨立出來城市的總督,還是個感染者組織的領袖,切城進入炎國的消息本身就瞞不住,而且想他這種級別的政府官員能接觸到的也不算少。

  至少現在申城已經在準備之后與切城合作的事了,城里的大家族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湯秘書不是感染者,浣生他們也不是感染者,他當然沒有看不起感染者的意思,他雖然沒有離開過這座城市,但是家中的親戚有些也是在長安工作的。

  這段時間關于礦石病藥物研究在他們這個階層里也算是有些風聲,而且是多方參與的聯合研究,大家都清楚宮里的那位想要做的是什么,這也是這個世界所期望的。

  黑色汽車駛下了高架橋,面前的場景變成華庭區的那些高檔建筑,而鼻尖河水的氣息也被不遠處碼頭邊上飄來的海風給吹跑,十分的舒適,但是湯秘書卻皺了皺眉頭。

  呼嘯的警笛聲順著風飄了進來,傳進了他的耳朵里,他側過去看向了路口另一邊,他看到警車總那邊快速的行駛而來,最后在刺耳的警笛聲之中從自己的面前略過,湯秘書看向警車開過去的方向。

  遠處是文華酒店的主樓,他的眼睛瞇了起來,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紅燈馬上就過去了,湯秘書用力踩了一腳油門,向著那邊開了過去,一只手握著方向盤的同時往楊流的通訊器上打了個電話。

  但是他打了好幾個都沒有去接,湯秘書干脆放棄了這一方法,將注意力放回到了開車上,再次加快了一些速度,沒過多久他就到了舉辦酒會的文華酒店附樓之下,看著停在下面那七八輛警車,臉色有些難看。

  他找來外面正在旁邊正在圍觀的行人開口問道:“這里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好像是頂層舉辦酒會的黃石俱樂部發生了惡性斗毆。”

  “謝謝。”湯秘書一聽到惡性斗毆臉都白了,參加皇室俱樂部酒會的那些男女本身也都不是什么善類,加上家世的原因,這一報警來的警察自然是多,不過湯秘書并不擔心那位客人的安全,而是擔心有沒有惹到那個人。

  他完全顧不上形象邁開步子往酒店里沖了進去。

  年能夠這樣擊敗那個高大的男子是沒人想得到的,但是在面對年這樣的挑釁時,以及本身工作的原因,這些黃石俱樂部的安保人員是不可能退縮的,只是這次卻不會因為有一個沖上去其他人就停住。

  這些安保人員都一股腦的沖了上去,看起來混亂,卻又有不少的配合,手里拿著各式的武器,不停的朝著年攻擊,金鐵交擊時那清脆的響聲一直在耳旁連綿不斷,稍微有些犯人。

  浣生坐在那邊安靜地觀看著,年與這些人戰斗除了不時加加油之外,還會蹦出幾句求情的話,讓年下手輕一點,這些人確實功夫高強,但是在年開了掛一樣的能力面前,那些功夫卻也一點用處都沒有。

  而那些武器在快要打到年身上的時候,就會被一塊小小的紅灰兩色的金屬塊給擋住,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縱使年身上露出多少破綻那些攻擊也都絲毫打不到他,反倒是他們會因為攻擊被擋住出現略微的空擋,然后被年的扇子啪的一下敲在腦袋上。

  啪啪幾聲下去,那些安保人員便大部分倒下失去了戰斗力,只剩下幾個還能捂著腦袋爬起來,卻又再也不敢進攻了。

  在場的客人全都看呆了,好好的酒會,也沒多少人跑,酒會舉辦的頂樓空間本就格外的大,而且這戰斗波及的范圍也很小,就限制在一個區域,而且是單方面的碾壓。

  不少年輕人都看著年露出了仰慕的表情,誰能知道剛才還與他們在談笑風生的女孩兒居然那么厲害,而且年真的長得很好看,紅色的晚禮服外套著一件紅白色的寬袖風衣,背后背著一把如同虛影一般的劍。

  手里拿著一把扇子,再配合臉上那桀驁不馴的笑容,讓她渾身都撒發著一種不一樣的氣息,吸引了不少女孩子們的目光,當然還有男的。

  年輕輕地給自己扇了幾下,把扇子收了起來,看了一圈周圍,像是發現了什么朝那邊走了過去。

  “她好厲害啊....”杜霞手里捧著一杯沒喝過的酒,看著那些倒在地上再起不能的安保人員們,一邊感嘆著,然后對著旁邊的杜霞說道:“我要是那么厲害有多好,我回去就把我哥揍一頓,讓他整天就欺負我!”

  說著杜霞還揮了揮拳頭,酒杯里的液體隨著她小小的拳頭晃動,突然感覺到了一個陰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轉過頭來的微微仰起頭看著年正低頭看著自己。

  那紫色的眸子里就像是一團妖異的火,一瞬間便吸引了杜霞的目光,仿佛要沉迷進去一樣,但是下一秒鐘她就回到了現實,因為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女孩兒剛才一個人打了二十幾個保安。

  杜霞的身體一顫,杯子里的酒跳出了來了幾滴,落在腳下的地毯上,還有她的手上,帶來了些許微涼,略帶哭腔地說道:“你...你別打我啊...我就是個看戲的...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聽到杜霞這樣說,年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來這里當然不是要湊這個女孩兒,她們又沒有什么仇,她也不會去湊這種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再說了長得那么可愛為什么要打她呢?她往這邊走只是因為這個家伙剛好和馮延聊過天,而且這周圍圍著的人里,就她手上拿著一杯酒。

  年捧著自己的肚子,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看著杜霞一愣一愣的,卻又不敢有什么動作。

  年伸出手來,杜霞閉上了眼睛,露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然后感覺到腦袋上有一只手在輕輕的摸著自己,接著自己手上便空了,握著的那個酒杯沒了。

  杜霞感覺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還沒走,不過她還是悄悄的撐開了一條縫,偷偷地看著年做什么。

  年把杜霞的手里的這杯酒一飲而盡,砸吧了一下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這洋酒的味道果然還是不太行,怎么都喜歡喝這個呢?”

  “還給你了,小姑娘。”年注意到偷偷看著自己的杜霞,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把酒杯放回了她的手里,俯身時又補上了一句:“小孩子可不能喝酒,你要是和那邊的那個家伙認識可是要被說上好些時間的。”

  年打開了扇子,轉身往浣生那邊走了過去。

  杜霞的臉有些紅,看著那邊的背影,低下頭去,小聲的自言自語道:“我可不是小孩子,我都二十一歲了....”

  “怎么樣,是不是很厲害?”年走到浣生的面前,合上了扇子,然后很認真地看著浣生開口問道。

  浣生偏了偏腦袋,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還有依然昏迷不醒的楊流,微笑了起來,“很厲害,那你什么時候教教我?”

  年很認真的皺了皺眉,做出一副打量浣生的樣子,片刻之后拍了拍浣生的肩膀,遺憾了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不是我愿意教,只是你這身體實在是不行,還是另謀出路吧!”

  “那你可得保護好我。”浣生小小的失望了一下,然后笑著說了一句。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一個人的保鏢。”年拍了拍浣生的肩膀,認真地說了那么一句,只是特意的強調了一下一個人這三個字,感受著陳有些熱情的視線,然后走到了浣生的身邊,還對著正盯著自己的陳露出了一個微笑。

  浣生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有說什么。

  陳瞇了瞇眼睛,靠到了年的身邊,做出一副欲打的樣子,“你這家伙...”

  年往旁邊跳了一步,伸手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別亂動手,我可是很厲害的,而且比起我你應該先解決外面來的問題。”

  “什么問題?”陳一副懷疑的語氣?

  “警察啊,馬上就到了。”

  陳也想了起來楊流剛才說報警的事,這才把手收了回去,往旁邊站了站,俯身對著浣生說了幾句話。

  反倒是酒會的客人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兩個女孩兒與坐著的那個男人似乎都有著不一樣的關系,這一下怎么就開始爭風吃醋起來,杜霞還有盛松月都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有些怪異的感覺。

  這兩個不會都是吧...杜霞這樣想到,心里卻又有了一些小小的希望。

  炎國律法其實并未明文規定只能娶一個,只是這國家發達了,有些事本來就會有些變化,而炎國這邊男女的地位其實已經是平等的了,多娶幾個這事也是沒人提的,重婚雖然沒罪,但是卻也不好做。

  炎國現在生育率低下,主要還是因為發展,而且現代人的娛樂方式真的不僅只限于這種方式,再加上現在也安全,生孩子雖然不增加負擔,但是大部分也都只愿意生一個,甚至有不少年輕人都開始傾向于不生。

  傳承這事,最重要的自然是精神,血脈有時候都成為次要的了。

  還站著的幾個安保人員臉色格外的難看,正艱難的去喚醒那些倒下的同事,也沒人愿意接近這邊,而地位比較高的那幾個人包括那個總督府的官員也正聚在一起正溝通著什么。

  接著便是一批穿著藍色制服的人從會場的入口魚貫而入,手里還拿著制式的武器,一個個腰間也都配著槍,然后將那些倒在地上的安保人員給圍住,在與報警的人,也就是那幾個人其中一員接觸過之后,帶頭的警察便帶著幾個人朝浣生這邊走了過來。

  手...正摸著腰間的槍..

  陳輕輕地瞇了瞇眼睛,向前走了出去攔在了浣生的面前。

大熊貓文學    我在整合運動當長官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