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被后面的妖獸追一千多米,儲文光才找到捏碎名牌的時機。
一道藍光閃過,一個大活人直接在妖獸的眼前消失,這下這只妖獸可謂是暴怒,朝著天大吼。
不過再吼又能怎樣,整個后山的學生已經撤離,留給它的只有金丹之境的老師們······
后山入口前,上萬人悠閑的聊著天,絲毫沒有先前的恐慌。
由于緊急原因,本次考核提前結束,所以請依次交上你們的靈藥,以便清點。
雖然被打斷了考核,可是最后的招生工作是必須進行的。
依舊是按照上場考核的最后一名到第一名的順序提交。
裁判老師掃視著眼前的學生們說道。
第十萬名儲文光 老師的聲音響起,可是遲遲沒有見到儲文光走出來,眾人也是面面相覷。
第十萬名儲文光 第二次的聲音比先前那一聲還要大。
“老師,我在這。”儲文光尷尬的揮揮手,慢悠悠的走到前面去。
“那個老師···我的有三十九株。”抿了抿嘴唇,儲文光小聲的說著。
“三十九?挺不錯的,拿出來吧,我記錄上。”老師聽到儲文光的收獲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眼前的這個學生只有半步練氣期的境界。
就連屏幕前的觀眾也是十分驚訝,之前還沒仔細的數過,沒想到這小子靠運氣就撿了三十九株。
“看樣子這個小家伙挺不錯的。”風落經歷了前面的兩次尷尬,此刻順著原始的關照去夸獎儲文光。
“它們···掉了···”儲文光都不好意思說出來,聲音很小的說著。
“掉那去了,撿起來給我呀。”裁判老師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的說著。
“在后山。”
此話一出,后面的上萬人幾乎都發出來笑聲,搞笑的吧,掉后山,你咋不說被那頭筑基后期妖獸給吃了。
場外的觀眾此刻也是一臉懵逼,感情是一株都沒有,竟然找如此不要臉的借口。
風落:“······”
儲文光,0
反應過來被眼前的小子耍了以后,裁判老師一臉嚴肅的大聲的宣布著。
“老師,我真的有三十九株,沒騙你。”聽到這個結果儲文光直接傻了,連忙解釋著。
“你快下來吧,我還說我又一千株落在后山了嘞。”
“對啊,我有十萬株在后山。”
“你們都是垃圾,我有一個億。”
喧鬧的嘲笑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都是學著儲文光在說話。
可惜,儲文光說的都是真話,他的靈藥還真大的掉在了后山,就是在那只妖獸追著他的時候,在身上摸著名牌想要傳送,一不小心就將裝有靈藥的袋子弄掉了。
還是不敢回頭撿的那種,之前之所以久久沒有在叫到名字后出去,就是在找身上還有沒有靈藥。
說好的重生過來運氣爆棚,逢兇化吉嘞。
清點的速度很快,只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便把在場所有人的靈藥清點完畢。
又是匯總成了一篇報告,被工作人員遞交給風落校長。
“這個儲文光是不是掉了靈藥?”風落拿著報告的第一句話就問著儲文光的情況。
“我們調查過監控,確實是在躲避妖獸的過程中掉了。”工作人員如實的回答著。
“這樣呀,第八百的學生有多少靈藥?”風落翻看著手中的報告,然后問著。
“十二株。”
“這樣吧,把儲文光加上去。”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風落不經意間看向原始。
那位工作人員也是前兩次的那位,見到風落的眼神,也是心領神會,看樣子這位幸運的小伙子依舊幸運。
“等等”原始的聲音突然響起,這讓兩人有些茫然。
不是都加上去了嗎?
怎么還被叫住了,難道是因為位次太靠后了?
“淘汰他吧。”原始輕描淡寫的說著,語言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這句話一出,不光校長和工作人員懵逼,就連一旁的王航也是愣住了。
這劇情的發展怎么把腰閃了,先前都給過了的,現在怎么又要淘汰。
“就按原始前輩所說。”風落尷尬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下也不敢瞟一眼原始了,直接對看著工作人員一臉嚴肅的說著。
待到工作人員離去,主席臺久久沒有聲音。
許久王航才開口問著原始,為何要淘汰儲文光。
而原始的回答依舊是:“現在還不可說。”
虛擬屏幕之前無論是觀眾還是考核的學生,此刻的心情都是興奮加激動。
我宣布,聯邦修煉大學第四次招生圓滿結束,接下來公布排名 其實儲文光的心里還是抱著一絲的僥幸,之前的天賦測試不就是稀里糊涂的通過了嘛,這次說不定······
可當儲文光看見屏幕上的總排名的時候,心態一下就崩了,和一千五百六十三人并列倒數第一。
第一名扶子墨第二名詹靈竹第三名周元緯 前三依舊是屬于第二關卡的天賦排名前三位。
聽著周圍的高興聲與悲傷聲相融合,儲文光長嘆了口氣,實錘了,自己沒有金手指,也沒有什么好運氣。
今天聯邦修煉大學的所有慶祝聲都是屬于那八百位新生的。
主席臺上的原始,目光一直沒有在儲文光的身上移開過,直到他消散在監控的視野之中。
“原前輩,一會兒還請您給前三名頒個獎。”風落一改之前的尷尬,笑著邀請道。
“本尊還有事,沒時間。”原始冷淡的說道,然后回頭看向還在喝茶的王航。
一把將其拉起來,意味深長的說道:
“航兒,老師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好戲?什么好戲,這不是都頒獎了嗎?”一臉迷惑的王航,不知道老師到底在說著什么,便感覺到一個巨大的力量將其拉走。
瞬間,兩人便來到了一個別墅區。
茫然的王航還是不知老師將他帶到別墅區干啥,這里也沒有什么熟人,哪有什么戲可看。
“這可是一場大戲,好萊塢導演都拍不出來的大戲。”
原始的聲音略帶著戲謔,在這空曠的過道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