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短短的假期又結束了。
很巧,在朱曉宇上學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韓崢的信息。
如自己所料的那樣,董文平沒有找到比那里更合適的位置,又回來了。
這次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
剩下的事,朱曉宇自然是交給了韓崢去辦。
由于這次的事,他比較看重,為了小心,他給他的忘年之交周波打了一個電話,簡略的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對方表示很愿意幫忙,但是他也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朱曉宇。
這樣沒有經過調研,快速盲目的投資風險很大,要慎重。
一般來說,像朱曉宇這樣的投資行為的確是有很大的風險,但是朱曉宇是重生者,他能夠很清楚夔縣未來十年的走向。
在這個縣城里面誰會成功,誰會失敗,他都了如指掌。
所以對于周波的提醒,他只是表示了感謝,但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意見。
周波雖然覺得朱曉宇這莫名的堅持有些愚蠢,但是他也不好過分的干預。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替他把好關,讓他在協議方面上不會吃虧。
安排好這一切之后,朱曉宇就又投入了瘋狂的寒假補習當中去了。
溫故而知新,這就是他們現在的主要內容。
每天都在按計劃的復習,鞏固以前學過的知識。
一遍又一遍的坐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題。
其實朱曉宇有時候會想,高考究竟考的是個人能力,還是堅韌的品質。
他發現,只要能熬過高考,考出好成績的人,除開一些真正的高智商人才外,大部分普通人都是能夠持之以恒,堅持不懈的學習,有自律的人。
這些他覺的這更多的是體現出了一種品質,而不是智慧。
尤其是文科,最能體現出來這一點。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學習的時間是很快的,一晃眼,馬上就要放假過年了。
離校的這天,任何跟向陽有事,約好先走了。
由于搬了新校區,韓琳現在也住校了,所以放假后,都是韓崢開車來接她。
朱曉宇剛好碰見了。
“要一起走嗎?”
韓崢自然是發出了邀請,叫他跟自己一起走。
但是朱曉宇看了一眼韓琳。
自從上次韓琳在家里摔了朱曉宇過后,這個補習的時間,她跟朱曉宇說話沒超過5句。
朱曉宇覺的她應該還在生自己的氣。
女人都是很記仇的。
他搖了搖頭拒絕道:“算了,我不趕時間,你又不順路,先走吧。”
韓崢本來還打算在勸勸的,可是已經坐在副駕上的韓琳卻搶先開口說道:“哥,你沒看見人家在等人嘛!”
等人?朱曉宇一頭霧水,自己沒在等誰啊。
這是丁丹從后面快步跑了過來,站在朱曉宇旁邊笑道:
“我在后面追了好半天,還以為你走了呢。”
韓琳看了一眼氣喘吁吁地丁丹,說道:“瞧,這不是人來了嗎?我們走吧,別打擾別人的好事。”
朱曉宇:“....”
韓崢見朱曉宇真的在等人后,就沒再說什么,打了一聲招呼,便開走了。
在車上,韓崢有些好奇的問道:“剛才那個女生還長的不錯,是你們班的同學?”
韓琳莫名的生氣道:“是不是你們男的都只喜歡長的最漂亮的?”
呃...
韓崢有些尷尬的說道:“妹妹,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問的重點不是漂亮,是她是誰。”
“他的同桌,丁丹。”
“還有呢?”
“縣、高官的女兒。”
韓崢一聽,心里咯噔了一下,問道:“他們的關系很好嗎?”
韓琳性質不高的說道:“能不好嗎,他那次見義勇為,為了她差點把命都丟了。”
韓崢想起了朱曉宇住院的那件事了。
大多數人都只知道他見義勇為的事跡,卻不知道他見義勇為救了誰。
電視采訪,報道,學校都沒說這事,好像有意隱瞞了她的身份。
現在聽自己妹妹一說,他就懂了。
原來如此,韓崢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摸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脈絡。
另一邊。
朱曉宇看著丁丹,疑惑的問道:“這么急,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可以一起回家?”
見她這樣說,朱曉宇總不可能趕人家走吧。
很快,公交車就來了。
那個時候的公交車根本就還沒有刷卡功能,都是人工收費,或者直接將錢投進安放在前門的箱子里面。
放假的公交車注定是擁擠的。
當兩人好不容易擠上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座位了。
朱曉宇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零錢遞給了售票員。
行進的過程中,朱曉宇作為一個男生自然是要照顧一下女生的。
他一手拉著吊環,站在丁丹身后,將她護在懷中,用身體給她豎立起一堵墻,防止有人趁著顛簸的時候,故意往她身上靠,占她便宜。
丁丹明顯感受到了他的用意,心里甜甜的。
她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場景,那時他也是這樣站在自己身邊。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扮演的角色不是保護者,而是個趁機占自己便宜的可惡家伙。
想起自己當時因為冤枉他,在車上當眾懟他時的窘迫樣,她就想笑。
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家伙,一年的時間下來,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慢慢的喜歡上了他。
十幾分鐘后,車到站了。
朱曉宇跟已經有了座位的丁丹打了一聲招呼后,就下車了。
沒走好一會兒,他便碰見了自己的老爸,剛值完夜班回來,精神很不錯,一點都不像值完夜班回來的人。
朱曉宇邊走,邊好奇道:“爸,值了一晚上夜班還這么精神?”
朱衛國解釋道:“說是值夜班,就是在那里睡了一覺而已。”
原來他們的值夜班,并不是12小時坐在那里。
而是一晚上幾個人輪流4個小時。
以前的時候,都是朱衛國守后半夜。
現在因為丁建業去了一次過后,所以幾個年輕的警察就開始比較照顧朱衛國了。
基本上每次值夜班,他都是晚上812點,剩下的兩個人就守后半夜08點。
朱曉宇了解后,說道:“那爸,待會兒回家吃完飯,還出去斗地主嗎?”
“當然要去,好久沒跟他們較量了,現在重出江湖,我定要去滅一滅他們的威風。”
朱衛國難得主動在大街上摟著自己兒子的肩膀,說不出的高興。
在單位上,雖然自己現在還在接警中心當一名普通的民警,但是明顯受到的待遇不一樣了。
現在局里不管誰碰見了他都會主動的跟他打一聲招呼了,很熱情,跟以前判若兩人。
在子女上,兒子越來越爭氣,不僅可以靠寫稿子幫家里分擔一下經濟負擔,還能一直保持著年級前十名,以后上名校跑不了。
當家長的一輩子就奮斗兩件事,一個是事業順利,一個是望子成龍。
現在這兩件事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他怎么會不開心。
朱曉宇感受著父親強有力的臂膀,也笑的很開心。
上輩子自己上高中以后,父親可是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做過親密的舉動。
他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失望大于期望。
就像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一樣,他的眼中更多的是一種無可奈何。
這一刻,朱曉宇暗自定下了一個目標。
在自己去讀大學之前,定讓老爸以后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出去斗地主,讓老媽以后每天都能高高興興的出去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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