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玉他們十二人坐下后,張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
這才對著白玉十二人說道“這一年多的時間,你們對光明神教的發展我很滿意,你們這段時間辛苦了,我在這里謝謝你們了。”
聽到張海的話,白玉、葛福傳就要站起來。
可是這時候張海看他們要起來,就對他們對下擺擺手,不讓他們起來。
看到張海的示意后,白玉、葛福傳他們才沒有站起來。
之后他們坐在椅子上,對著張海抱拳一禮后,一齊說道“為少主效力、不辛苦。”
“你們的辛苦,我會記在心里,現在我們就不要客氣了,”張海又擺擺手對著白玉、葛福傳說道。
之后張海停頓了一下后,看向了坐在右邊最后一位的,光影衛首領、谷明日。
然后張海對著谷明日說道“谷首領,你和大家介紹一下西漠的情況。”
聽到張海要讓谷明日介紹西漠的情況,在一旁的白玉還還沒等谷明日說話,自己先對張海問道“少主,你問西漠的情況,難道是準備對西漠動手了嗎?”
谷明日作為光明神教情報機構的首領,當然除了光明神教內部的情報,也要探查光明神教之外的情報。
在西漠,被分為西漠和小西漠。
在小西漠被天山山脈吸收精華的情況下,西漠當然就是西漠的精華地區。
雖然一直以來,光明神教的攻略之地、都是小西漠。
可是作為西漠精華地區的西漠,光影衛一直都沒有放棄探查,因為谷明日知道,光明神教早晚要往西漠發展的。
而且因為西漠更大、勢力也更強大的原因,這讓光影衛對西漠情報的投入,比對小西漠情報的投入還大。
所以張海要讓人介紹西漠情況,當然就讓光影衛首領、谷明日介紹了。
而作為光明神教教主的白玉,當然也知道光影衛的一切情報,所以白玉才不關心西漠的情況,而是猜測起張海讓谷明日、介紹西漠情況的用意來。
聽到白玉插話,張海并沒有生氣。
而是看了白玉一眼后,眼睛又轉了一圈,把葛福傳、趙九毅他們十大軍團長、光明衛首領谷明日都看了一遍。
然后張海提前對他們說出自己的目的道“白教主說的不錯,我是等不及了,是準備對西漠動手了。”
小西漠只是占了西漠很小、很小的地方。
可是因為西漠太大、太大的原因,這讓小西漠也很大、很大。
小西漠很大、很大,到底小西漠有多大呢?
可以這么說,現在光明神教所占的地盤,都在小西漠范圍內。
而現在光明所占的地盤已經很大了,就光人口就有七億左右了。
可是就是這么大的地盤、這么多人口,也只是占據小西漠很小、很小的地方。
現在光影衛對小西漠探查到地方,光明神教也只是占據了十分之一,而在小西漠往西還有無窮無盡的地盤,光影衛根本探查不到盡頭。
從這就能看出小西漠有多大了。
這么大的小西漠,光明神教就是擴張在快,也不是短時間能占領的。
所以本來張海的計劃,是讓光明神教先占領小西漠,現在張海自己把自己的計劃推翻的。
張海不可能在光明神教,待到光明神教占領小西漠。
因為張海今年已經十四虛歲、十三周歲了。
今天又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等到明天,張海就有十五虛歲、十四周歲了。
而在戰神教中,修煉金身決最晚也就十二歲,在大修煉金身就是浪費時間,也錯過了最佳的修煉金身決的年齡。
所以已經快要十四周歲的張海,已經等不及要修煉金身決了。
所以張海才等不及光明神教慢慢發展,張海要盡快幫光明神教拿下西漠。
不對、應該是盡快讓光明神教在西漠所有勢力面前,占據絕對的優勢。
西漠太大,就是給光明神教在多的時間,光明神教也不一定能統一西漠。
至于張海怎么幫助光明神教,在西漠占據絕對優勢,當然是在高層武力這邊。
要知道就是經過這一年的時間,光明神教的兩百親衛人人都實力大進,不過放在西漠整體大勢力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在這一年中,光明神教的兩百親衛,基本上都突破一個小階層。
也就是說以前這兩百親衛中,大部分底層的一變、絕世高手,都已經突破到了二變、絕世高手。
以前第二多的二變、絕世高手,基本上都突破到了三變、絕世高手。
以前第三多的三變、絕世高手,基本上都突破到了四變、絕世高手。
而以前白玉是五變、絕世高手,到了現在更是突破到了七變、絕世高手。
白玉的戰力更是從七變、絕世高手,突破到了九變、絕世高手。
以光明神教的整體實力,在沙漠占據大多數的地域,差不多已經是大勢力了。
不過光明神教的實力,在西漠還不是頂級勢力,所以光明神教在西漠,還不是無敵的勢力。
西漠的特殊環境,讓西漠無法發展像國家這樣的集中大勢力,只能發展像門派這樣的勢力。
也就是說在西漠的特殊環境中,只適合發展個人武力的勢力,不適合發展集體優勢的勢力。
而以光明神教現在發展的集體勢力,已經是西漠最強大的集體勢力了。
所以說現在阻擋光明神教,成為西漠霸主唯一的攔路虎,就是個人的武力了。
以白玉的九變、絕世高手的實力,在西漠已經是至強強者了。
可惜白玉在西漠不能成為最強者,所以白玉不能帶領光明神教稱霸西漠。
而張海經過這近一年的修煉,讓張海的至寒內力威力連破兩個小階層,從七變、絕世高手、突破到了九變絕世高手。
自然光算張海的至寒內力戰力,也從之前的九變、絕世高手,突破到了十一變、絕世高手。
要是在加上張海的全力爆發、強大的基礎劍法、強大的精神力、看到萬千武技的直覺、登天九步、神風步等等、等等,張海已經有十二變、絕世高手的戰力了。
不要看這么多優勢,才讓張海的戰力,增加一個小階層,就以為增加的少了。
恰恰相反,現在張海以靠這些優勢,還能增加一個小階層,這增加的戰力就太多了。
要知道在絕世高手這個階層,不論是境界還是戰力,當達到十變、絕世高手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這一境界的頂峰。
要想把戰力突破十變、絕世高手,難、太難了。
可以這么說,戰力從十變、絕世高手,突破到十一變、絕世高手,就是天和地之間的突破。
而從十一變、絕世高手,突破到十二變、絕世高手,是更高的天和地之間的突破。
從這就能看出,張海能把戰力,從十一變、絕世高手,提升到十二變、絕世高手有多難了。
當然張海戰力能從十一變、絕世高手,提升到十二變、絕世高手。
是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中,張海不論是精神力、基礎劍法、登天九步、神風步雖然都沒有突破一個階層,不過都有很大、很大的進步。
這才讓這些很大的進步,都累積疊加在一起,這才讓張海的戰力提升這么多。
以張海十二變、絕世高手的戰力,在西漠明面上差不多無敵了,所以張海才要坐鎮光明神教,讓光明神教成為西漠霸主后,才回九州去。
當然無論在哪里,都有隱藏的高手。
自然在西漠,也一定有隱藏的高手。
西漠隱藏的高手,有可能沒有張海強大,有可能比張海強大。
不過就算西漠在貧瘠,西漠也有這么大的面積,也能隱藏強大的高手。
所以有很大的可能,張海不是西漠隱藏高手的對手。
可是在強大的高手,在強大的軍隊面前,也能被堆死。
特別是現在光明神教還有了無敵圣騎士,那西漠的高手,更不是對手了。
所以只要光明神教,強勢滅了西漠的幾個頂級勢力后,西漠的隱藏高手,也不一定敢跟光明神教作對。
不過就怕西漠的隱藏高手,對光明神教的高手進行刺殺,或者沒等光明神教滅掉西漠的頂級勢力,西漠的高手就跑出來了,那光明神教想要滅掉西漠的頂級勢力,就太難了、太難了。
而且這兩種可能還很大、很大。
不過要是西漠隱藏高手刺殺的話,張海也不怕,因為張海身邊有隱藏的高手保護,這些高手一定比西漠的隱藏高手強大。
至于要是西漠隱藏高手提前出來,幫助西漠頂級勢力的話,那張海只能試試自己,和光明圣騎士能不能攻打下來、西漠頂級勢力。
要是攻打不下來、西漠頂級勢力,也只能出動張海的隱藏侍衛了。
西漠隱藏高手提前出來,幫助西漠的頂級勢力,抵抗光明神教,這是有百分之八十之上的可能。
畢竟西漠這些隱藏的高手,有百分之八十之上的可能,是從西漠這些頂級勢力出來的,畢竟西漠這些頂級勢力,占據了太多的西漠資源,自然也能培養出更多的高手。
對著白玉說完一句后,張海頓了頓,又對著白玉、葛福傳直接說道“白教主、葛軍長,我還要對西漠的所有大勢力之上的勢力出手,我要讓光明神教成為西漠的唯一霸主,然后在在西漠快速擴張。”
聽到張海的豪言壯志,白玉、葛福傳他們十二人都驚呆了。
要知道白玉和谷明日,對西漠的情況是最了解的,他們都知道西漠頂級勢力的強大,這才讓他們被張海的豪言壯志驚呆了。
而葛福傳他們十大軍團長,雖然不能接觸到光影衛的詳細情報,不過他們也從光影衛了解到了西漠一點情況。
并且他們在小西漠也有七八年了,他們通過其他的途徑,也了解到了一定的西漠的情況。
自然他們也知道了,西漠頂級勢力的強大,所以葛福傳他們十大軍團長,也被張海的豪言壯志驚呆了。
白玉作為光明神教的教主,也是十二人中,最強大的一個,所以白玉第一時間回過神來了。
回過神來的白玉,第一時間對著張海問道“少主,你制定的光明神教發展計劃,不是先在小西漠發展嗎?”
看著白玉滿臉疑問的臉,張海對著白玉、葛福傳他們解釋道“白教主,之前對西漠不了解,才制定了光明神教往西漠發展的策略。
現在經過這近兩年的了解,我已經對西漠有一個徹底的了解,所以現在改變策略了。”
聽到張海的解釋,白玉也不知道怎么說了。
“少主,你現在已經對西漠,有了詳細的了解,那你一定知道,西漠頂級勢力的強大,我們光明神教以現在的實力,還不是西漠頂級勢力的對手吧?”在沉思了一會后,白玉用沉重的語氣,問出了他們十二人最擔心的問題。
看著隨著白玉的話,葛福傳他們十一人沉重的面容。
張海知道葛福傳他們十一人,也是贊同白玉的話的,只是光看他們沉重的面容就知道了。
要知道他們這隨著白玉的話,而出現的沉重表情,贊同白玉的話,也太明顯了,對他們的來說,也只差點頭贊同了。
看出白玉、葛福傳他們沉重的面容,張海一下子笑出來了,而且笑聲還越來越大。
等到張海笑了一段時間后,張海才停下笑聲。
然后對著白玉、葛福傳他們愣住的面容說道“白教主、葛軍長你們不用擔心。
我們光明神教和西漠頂級勢力的差距,也只是頂級高手的差距。
其他層的對比,我們完爆西漠頂級勢力。
而光明神教缺的頂級高手,我可以補齊。
所以說這次我們和西漠頂級勢力之戰,我們差不多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所以你們不要擔心了,你們現在只要做好備戰的準備。
等到來年開春后,出征西漠就可以了。”
聽到張海的話,白玉、葛福傳他們并沒有高興起來,反而臉色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