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史萊克的學員就都留在那間原本屬于柳二龍的小木屋中修煉自己的魂力,鞏固藥效帶來的絕大好處。連大師也不例外。每天的伙食都由弗蘭德命人送來,為了讓他們能夠安心修煉,弗蘭德將趙無極和盧奇斌兩名實力強橫的老師調遣到木屋旁為他們守護,至于學院的封號斗羅,還沒有必要派遣過來。唐天也趁著這個氛圍靜靜的盤坐在寧榮榮和千仞雪盤邊,陪著兩人一同修煉,他的魂力修煉要是再不抓緊,就會被其他怪物超越了。
木屋中,史萊克十怪加上大師圍坐成一圈,每個人身上都閃爍著不同的光芒。
不同的氣息相輔相成。
坐在最內側的是戴沐白,他身上黑白兩色光芒交相輝映,釋放的乃是霸道之氣。
戴沐白左側,正是朱竹清,黑色光芒閃耀的,是靈巧之氣。
戴沐白右側,乃是大香腸叔叔奧斯卡,他身上的光最為怪異,吃過了八辦仙蘭之后,他的魂力變成了粉紅色,這種光芒出現在一位男性魂師身上,著實令人感到有些怪異。而奧斯卡右側的孟依然,在吃過龍蛇蛇葉后魂力變成了深紫色,倒是和奧斯卡很搭。
孟依然右側是唐三,唐三身上的光芒以白色為主,內蘊紅藍兩色,只不過顏色都很淡,不仔細看是無法辨別出來的。
唐三身邊的小舞,身上光芒是暗紅色,‘相思斷腸紅’的藥力已經和小舞完美潤和,原本屬于相思斷腸紅那幽香在眾人面前飄蕩。
馬紅俊是金紅色,寧榮榮則是燦金色,千仞雪是黃金色,再加上大師身上釋放出的淡紫色光芒。整個木屋內彩光流轉,看上去奇異萬分。
十一人中最不顯眼的就是唐天了,無色。
經過仙品藥草的滋潤,此時的史萊克十怪,實力都有了些變化。變化最大的就是唐天,初步掌握了陰陽大道,五行遁法,力量體系已經不再局限于斗羅大陸了。
至高八哥唐小天,七十級。
邪眸白虎戴沐白,五十級。
香腸專賣奧斯卡,四十八級。
丈八蛇矛孟依然,五十三級。
千手修羅唐小三,四十七級。
邪火鳳凰馬紅俊,四十六級。
柔骨魅兔唐小舞,五十五級。
七寶琉璃寧榮榮,五十五級。
六翼天使千仞雪,八十五級。
幽冥靈貓朱竹清,三十八級。
初唐天與千仞雪外史萊克的怪物們由原本剛剛步入三十級階段,一躍向五十級沖擊,其中的過程竟然如此短暫,卻是誰也沒想到的。
“小三。”眾人正在正常修煉,木屋外突然傳來弗蘭德的聲音。
唐三緩緩睜開雙眼,悄悄的走出木屋。
“弗蘭德院長,您找我?”唐三問道。
弗蘭德點了點頭,道:“獨孤前輩帶了獨孤雁來,讓我叫你過去一趟,似乎有什么事。小三,你要小心一些,獨孤博這個人實在太危險。”
唐三自然明白獨孤博找自己是什么事,微微一笑,道:“弗蘭德院長,您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弗蘭得還是有點不放心,“小天,你陪著小三走一趟吧。”
弗蘭德帶著唐家兄弟走出森林,來到主教學區。
自從來到學院之后,唐天還沒仔細觀察過這里,主要太忙碌了,他在使勁的扶持原史萊克七怪。
主校園區雖然不像天斗皇家學院那么華麗,但也極為實用,此時,操場上正有不少學員在那里彼此交流。
兩人跟著弗蘭德走進主教學樓,一直走到教學樓頂層的最內部,唐三才見到獨孤博。
這個地方是獨孤博自己要求的,他一向喜歡清凈,而這里正好能夠滿足他的要求,打開窗戶,能夠看到樓后大片的樹林,每天都能呼吸清新空氣,這種感覺獨孤博還是很喜歡的。
為了讓這老怪物住的舒服點,弗蘭德忍痛破費,在獨孤博來了之后,給這里又裝修了一番。此時看上去,到真有幾分富麗堂皇的感覺。當然這不是特殊待遇,唐天帶來的六位封號斗羅的待遇比這還要好,畢竟他們才是嫡系。
唐天止步在門口,他喜歡偷偷聽人家講話,進去就沒意思了。
房間內,獨孤博正坐在一張大椅子上,輕輕的晃動著身體,直到唐三走進門,他才睜開眼睛,眼含笑意的向唐三看去。一旁的大床上,獨孤雁正靠坐在床頭,一副無聊的樣子。
“小怪物,你來了。”獨孤博主動和唐三打了個招呼。同時向弗蘭德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雖然他這個院長有六位封號斗羅撐腰,但弗蘭德對獨孤博確實還是有些懼怕,拍拍唐三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小心,這才和獨孤博打了聲招呼退了出去。
弗蘭德走了,唐三自然不會和獨孤博客氣,徑自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從唐三進門那一刻起,獨孤雁惡狠狠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他身上,而唐三就當是沒看見,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
“爺爺,你把這個小混蛋叫來干什么?您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到這個破學院來當什么顧問呢。就算要當,也應該去我們天斗皇家學院啊!”獨孤雁有些撒嬌的向獨孤博說道。
獨孤博道:“好了,雁雁,以后不要小混蛋、小混蛋的叫。唐三這小怪物雖然怪了點,不過,他有很多地方值得你學習。你看看你,都已經二十一歲了,還像個小孩子。他才十四歲都不到,心態卻比你成熟的多了。”
唐三心中暗道,什么十四歲,我兩世加起來,也有四十歲了吧。怎么可能像您那孫女那么幼稚。。
獨孤雁沒想到獨孤博居然會如此推崇唐三,哼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是我大意了。要是再來一次,看我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想到全大陸高級魂師大賽只要求年齡,不要求魂力,唐天就忍不住想笑。以自己的水平,要是參加了這個比賽,完全就是去割草。而史萊克其余的人也差不太多,比割草難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