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唐天琢磨著牛皋話語中深意的時候,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名御之一族的族人,快步來到牛皋身旁,伏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聽了他的話,牛皋臉色不禁變了變,“他們來干什么?老猩猩,象甲宗的人來了。”
泰坦眉頭微皺,“來的是象甲宗哪個?”
牛皋站起身,道:“天象呼延震親至。我總要給他幾分面子。”
泰坦道:“那好,我陪你出去看看。”兩人都起身了,小輩們自然跟在后面。唐天也并沒有自恃身份,和泰興、以及力之一族族人走在一起,跟隨著兩名族長迎了出去。
剛一院子,眾人的目光立刻就被那五尊龐大的身體吸引了目光,為首一人,年約七旬往上,身高用目測估計,起碼在兩米五以上,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肉山似的。皮膚黝黑,一雙大眼睛宛如銅鈴。黝黑的皮膚上似乎浮現著一層特殊的光芒。正是象甲宗宗主,天象呼延震。
跟隨在呼延震背后的四個人看上去年紀也都在六旬開外,身材只比呼延震略微遜色,一個個精華內斂,五個人站在那里,就像五座大山一般。威勢赫赫。
呼延震和牛皋顯然是早就認識,一看牛皋帶著眾人走了出來,頓時哈哈一笑,大步迎上,“牛大哥,我們有些日子不見了。怎么樣,最近還好么?”
牛皋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微微還禮,“托福,身體還算硬朗。不知道天象駕臨,有何貴干?”
呼延震哈哈一笑,道:“牛大哥,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你不請兄弟進去坐坐再談么?哦,這位老哥身板如此健壯,不知道是哪位?”他的目光落在泰坦身上。
牛皋淡然道:“這是我大哥泰坦。我們到會客廳去談吧。”
呼延震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原來是力之一族的老大,泰坦老哥。正好正好,省的我再去天斗城跑一趟了。”
唐天冷眼旁觀,他也搞不懂這天象呼延震此次的來意,按理來說他應該和單屬性四大宗沒有關系才是。只不過印象中,這丫是投靠了武魂殿,那么就有可能是來搶人的。
進入會客廳,眾人分賓主落座,唐天大刺刺的坐在了客位,就算象甲宗的人真的投了武魂殿,那見了自己也得喊聲boss。因此,能夠在這會客廳坐下的,也就只有唐天和兩位族長以及那位天象了。
呼延震對唐天落座沒什么想法,弄不是是人家親戚什么的,懶的搭理,畢竟,自己來辦正事的,可不是來走人情的。
牛皋命人上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向天象呼延震問道:“呼延老弟,有話就直說吧。大家都是痛快人。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好,痛快。”呼延震也不多客套,雖然泰坦的出現多少有些破壞了他此行的計劃,但卻還不能阻止他完成此行的目的。
“兩位老哥應該都聽說了吧。過兩年就要舉行七大宗門重選大會。”
牛皋道:“簡直荒唐,別說的我根本沒聽說過這什么大會,就算知道了,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呢?我小小的御之一族,自然沒實力去爭奪這些。”
天象呼延震呵呵一笑,道:“不瞞老哥,小弟卻是對這次重選大會有些想法。這次說什么,也要奪他一個上三宗的位置。所以,這才登門拜訪,希望能得到大哥的支持啊!如果我們象甲宗能與您這御之一族聯手,在武魂界,還有誰的防御能與我們抗衡。至少已是立于不敗之地。屆時,武魂殿那里,我們的地位也自然會水漲船高,成為一方霸主不成問題。只要大哥同意,象甲宗副宗主的位置就是您的。小弟與您平起平坐,您看如何?”
泰坦道:“說的什么騷話?上三宗都有封號斗羅坐鎮,你們拿什么和他們爭?”
天象呼延震呵呵一笑,接著道:“上三宗的封號斗羅年級都不小了,萬一兩年后出什么意外,全死了,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了?”
越聽著呼延震的話,牛皋的臉色就變得越陰沉,聽上去他說的冠冕堂皇的,可言下之意,卻是要吞并自己的御之一族。這已經是觸犯到了牛皋的底線。
“呼延老弟,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逼迫的我們如同喪家之犬?令我們險些無法立足?”
呼延震道:“牛大哥,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難道您還看不清武魂殿的實力么?當今天下,還有誰能與武魂殿抗衡?以您的實力加上御之一族的特點,只要我們走在同一條路上,御之一族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您有什么條件可以提,只要小弟能滿足的了,必不推辭,就算我滿足不了,還有武魂殿呢,這都不是問題。”
牛皋的脾氣終于壓制不住了,猛的在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怒道:“呼延震,你什么時候成了武魂殿這么忠心的走狗了?你愿意怎么給武魂殿舔屁股,那是你的事,別把老子拉進去。我們御之一族都是鐵骨男兒,對舔武魂殿屁股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牛皋的爆發先是另呼延震一愣,緊接著他的臉色也變了。怎么說他也是七大宗門宗主之一,被牛皋如此呵斥,面子哪里還掛得住。同樣站起身,眼中威棱光芒連閃,“牛皋,我尊你一聲大哥,是給你面子。難道你不知道武魂殿的強大嗎?要知道,就算是七寶琉璃宗和藍電霸王宗面對武魂殿也得覆滅,你自認為你這御之一族比他們還要強么?”
牛皋寒聲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當年雖然昊天宗對不起我們單屬四宗族,但我們不論怎么說也是依托于昊天宗發展起來的。我們與之脫離,卻也不可能與武魂殿合作。我牛皋才不會去做武魂殿的走狗。有本事,你就來滅了我。不要在我面前放屁了,簡直臭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