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影大人,你還好吧!”
“土影大人,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啊,身體還想之前一樣難受嗎?”
“土影大人,你的身體內的毒素已經祛除干凈了嗎?”
當烏泱泱的一大群巖忍高層進入治療室,看著在病床上一臉虛弱的兩天秤大野木后,便一下子將其圍了起來,開始七嘴八舌的詢問道。
“多謝大家,我感覺比之前好多了!”看到周圍那些巖忍高層的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擔憂和關心后,兩天秤大野木的眼中也罕見的出現一抹感動之色。
隨后,在大野木和眾巖忍高層簡單的打個下招呼,順便聊了一下營地的情況和木葉目前的狀態后,大野木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事,臉色變得逐漸陰沉了下來。
“對了,那個和我戰斗的木葉忍者,身份已經查了出來了嗎?”大野木的眼神有著躲閃的朝眾忍者詢問道。
說起這個來,兩天秤大野木也感覺有些丟臉。都被對方給打成這樣連小命都差點丟了,最后居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簡直就是荒唐。
不過,這也的確怪不了兩天秤大野木。北川望月從一開始的偷襲就使用了完全元素化,整個人都化為了一道黑暗的光束,大野木要是能從一道光元素中認出一個人來,那才真是有鬼了。
再然后,北川望月就使出了黑暗領域,本體直接隱入黑暗之中,大野木也就更加不可能見到北川望月的模樣了。
一直到兩天秤大野木身中黑暗曼陀羅和黑暗荊棘的劇毒后,北川望月才終于現出了自己的本體。可那個時候的兩天秤大野木也就只剩下半條命了,他還有什么精力去看和他戰斗的人是誰呢。
而聽到大野木的詢問后,眾巖忍高層自然都明白自家土影大人的尷尬之情,在小心翼翼的互相看了一眼后,終于,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才不得不走出來,哭喪著臉向大野木回道:“三代土影,根據我們情報處最近得到的情報來看,這個人就是木葉的暗遁忍者北川望月!”
而此話一出,頓時就在眾巖忍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什么,那個和土影大人戰斗的人,就是一年前因斬殺了灼遁葉倉而聞名忍界的暗遁忍者嗎?他不是一直都在風火邊境嗎,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真是難以置信啊,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那個家伙今年才只有十四歲吧,如此年紀就能和土影大人戰斗到那個地步,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在這個年紀擁有這份實力倒也不足為奇,要知道在很多年以前,北川望月就有著忍界第一天才之稱,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初的那個孩子也終于是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聽到北川望月這個名字后,所有巖忍高層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緊接著,他們就開始或驚訝,或感概的議論了起來。
“原來是他啊!”聽到情報部長的回答后,兩天秤大野木的眼中也露出一抹恍然之色。
他對于北川望月這個名字有很深的印象。
最早是在五年前的那場中忍考試結束的時候,他兒子黃土曾親口像向他承認了,他自己遠遠不如那個叫北川望月的天才忍者。
要知道,黃土做為巖忍村的第一天才是高傲和自信,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怎么會不清楚呢。而能讓黃土親口說出那種話的人,又是何等可怕的天才妖孽。
當時,大野木就記了這個叫北川望月的木葉少年。
而當北川望月在風之國戰場上以十三歲的年紀擊殺灼遁葉倉時,大野木還出言感慨過呢。
實在沒想到,對方在短短一年的時間里竟然就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讓大野木有些驚詫不已。
“唉,這個北川望月,恐怖要不了多久,就是另一個白牙啊,而且,說不定還會比白牙更加可怕!”大野木突然感慨一聲道。
這是大野木發自內心的一句感慨,可是,這也讓一些巖忍感到有些不服氣。
“土影大人,雖然那個北川望月的實力驚人,將來說不定又是一個木葉白牙,可是,要說他能超過白牙那也太夸張了吧!”
“是啊,土影大人,那個北川望月雖然有著十分強大的血繼限界,同時也是強悍的速度爆發型忍者,更是會使用二代火影的飛雷神之術,實力和潛力的確非同小可,但是要說能達到超過白牙的地步,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吧!”
“沒錯,土影大人,要說能超過白牙的忍者,我覺得恐怕只有傳說中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間,以及和他同時代宇智波斑了,要說北川望月能壓制一個時代,成為一個像白牙一樣的存在我自然是相信的,可要說能與木葉忍者村的那兩名創始人相比的話,我覺得根本就不可能。”
眾巖高層紛紛出言,表示對于大野木的說法不太贊同。
“你們誤會了,我指的比白牙還要恐怖并不是說他的戰力,而是他的能力。”見狀,大野木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說道。
“能力?!北川望月的能力不就是暗遁血繼限界嗎,那個血繼限界的確十分強大,但要說到恐怖還差得遠吧。”一個巖忍高層疑惑的問道。
時至今日,北川望月暗遁的一些能力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
而他的話也得到了現場所有人的贊同,全都齊齊看向了兩天秤大野木。
“沒錯,就是那個暗遁的能力,不過,那個暗遁應該還隱藏著其他的一些能力,想必你們都還記得我所中的毒吧。”大野木嚴肅無比的說道。
而聽到這個,眾巖忍的神色都有些變了。
他們對大野木中的毒可謂是映像深刻,不僅僅是這種毒素擊敗了他們的三代土影,更是因為它給大野木造成的巨大痛苦和折磨,讓他們所有人的心底都是一寒。
“對了,你們現在可能覺得那個毒素已經被解開了是吧,可惜的是,我告訴你們,其實我身上的毒并沒有解開,并且恐怕在將來一輩子的時間里,都只能靠藥物壓制住毒性了。”緊接著,大野木突然又補充了這么一句話。
“什么?!”
而聽到這句話后,眾巖忍高層頓時都不能再繼續淡定下去了,一個個的都用驚駭恐懼的目光看向了床上的兩天秤大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