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只有半人高的身影從藥師兜的身后走了出來。
黑衣、紅云、斗笠......
“曉么?”
大蛇丸瞳孔猛地一縮,死死的看著這個矮個子。
“這是...傀儡?”
“緋流琥,你終于做出來了嗎?”
彼此都背負著天才之名,在叛村之前,大蛇丸就關注過砂忍村崛起的天才傀儡師。
加入曉組織后,更是還搭檔過一段時間。
他左手猛地攥緊,盯著對方的眼神泛起駭人的光芒。
“你的本體藏在緋流琥里?!人類的身體,根本不可能藏身那么狹小的空間......”
“這么說......蝎,你這家伙,成功了嗎?”
從緋流琥這個低矮的傀儡中,傳出沙啞低沉,甚至有點粗重的聲音。
“大蛇丸,你不也是成功了嗎?”
“但是,我的永恒藝術更高一籌,看看你這個樣子,像什么話?”
“三忍的名聲都丟盡了。”
“你現在狼狽的樣子被組織其他人看到,怕是會笑死。”
大蛇丸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畢竟曾經是搭檔,而且還是追求永生的同道中人、競爭對手。
對于赤砂之蝎的狀況他非常清楚。
忍者,雖然有著強大的力量,但逃脫不了人類的本質,不可避免的會陷入衰老。
叛村的時候,他就已經四十幾歲了,只是靠著一身禁術、秘術才保持住實力,可也不免從巔峰狀態跌落。
宇智波滅族后,限于他和蝎水火不容的事態,組織讓他和宇智波鼬搭檔。
可他的出手,卻遭受了慘敗。
之后對首領佩恩出手,更是近身都做不到,若不是一身秘術,怕是已經死了。
離開曉組織后,大蛇丸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 禁術的開發,最終在一年多前,完成了不尸轉生之術。
“蝎,你的人傀儡之術看來也完成了啊。”
大蛇丸感嘆了一聲,倒是沒有露出攻擊的態度。
人類身體的赤砂之蝎,是有著弱點的。
蝎的年紀雖然比他小,但也小不了多少。
傀儡師是最重視細微操控和感知的,中年狀態的赤砂之蝎,固然經驗豐富、手段成熟,但很難維持巔峰戰力。
最重要的是,傀儡師本體的弱小。
“這家伙,比之前更難纏了。”
大蛇丸心中異常陰冷,把自己做成人傀儡,本體這個弱點已經不復存在。
此時的蝎,除了數量眾多的傀儡外,本體也有著強橫的戰力。
再加上砂忍村秘傳忍術和封印術,幾乎沒有短板。
要戰斗嗎?
一旦動靜太大,引來老頭子的注意就不好了。
他冷聲道:“蝎,你找我做什么?”
大蛇丸的臉上帶著玩味之色,硬生生壓住了靈魂的灼燒之痛,針鋒相對的道:“就憑你一個人,就想殺死我?”
赤砂之蝎收起緋流琥的尾部,那精鐵尖尾上深紫色的毒液迅速收縮,同樣也沒有表露出戰斗的意思。
趁著這個時候,藥師兜身影一閃,脫離了蝎的掌控,來到了大蛇丸的身側,微微低頭道:“大蛇丸大人,抱歉。”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大蛇丸沙啞的笑了起來,寬大的舌頭從嘴里伸出,又舔了舔。
“兜,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下去吧,我來跟他談談。”
藥師兜微微低頭,轉身離開。
緋流琥微微轉動,這具彎腰人傀儡的眼睛沖著血絲,猙獰的望著藥師兜的背影。
“大蛇丸,你很有能力嘛,這個豆芽菜原本是我的人,卻被你收服了......”
大蛇丸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兜有著他的價值,而且,他也是讓我感興趣的人,不免就心動了,你應該也不在意吧。”
他心中冷笑道:“矛盾的善惡觀,謹小慎微下的野望,迷茫的自我,對...我的扭曲崇拜,兜,多么有趣的靈魂.....怎么可能讓你們繼續污染他?”
蝎語氣中流露出不耐煩:“大蛇丸,不要打啞謎了。”
“絕送來的‘素材’,那只手臂,是被你偷走了吧?”
“記得把研究資料給我一份,作為我不追究你的條件。”
大蛇丸眼中精光一閃,微微頷首。
他遲疑的問道:“你把她制作成功了?”
赤砂之蝎語氣無比驕傲的道:“這是超越三代目的強大傀儡。”
“大蛇丸,你針對木葉的計劃,算我一份,我要實驗一下她的威力,后續調整一下參數......”
“她,必將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想起制作千鶴傀儡時,發生的變故,赤砂之蝎就感到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涌出。
這種感覺,讓他著迷。
“哈哈哈哈......你能加入,再好不過了。”
重要的戰力呢。
曉組織每個成員的強大,大蛇丸最清楚不過了。
“同時,也是報仇嗎?蝎,已經永生的你,還是放不下么?”
......
“一掌、二掌、三掌、四掌......十八掌。”
死亡森林的某處,穿著藍黑色五分褲、白色的短袖上衣、有著褐色頭發、發尾處綁了小辮、護額用黑布包著四邊、臉頰處聳搭著兩根長繩的日向寧次瘋狂的向著一名音忍進攻。
這個十三四歲的音忍有著上翹的灰黑色狼奔頭,穿著土黃色的外衫,脖子上戴著灰褐花紋的圍脖,胸前繡著三個大大的死字。
這個音忍倒飛出去,撞到了一棵大樹上。
他吐了口血絲,臉色猙獰駭人。
“可惡......”
身上的傷勢,根本不足以讓他后退。
“大蛇丸大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不能輸......”
他左右瞥了瞥,薩克和金被另兩個木葉下忍纏住了,只是一眼,他就發現他的隊友沒有使出全力。
“這兩個家伙......”
這也是常態,音忍村建立不久,采取的是適者生存、強者主宰一切的規則。
沒有同伴、友情這一說。
在田之國那么惡劣環境成長的人,也不會有那種‘天真幼稚’的想法。
寧次臉色冷淡,眼眶沒有青筋凸起,顯然沒有開啟白眼,只是常規的戰斗。
這也是他的驕傲。
或者說高傲。
歸根結底,他的憤恨,針對的是父親的死,是額頭的籠中鳥,發泄的對象是日向宗家。
而不是白眼血繼。
他語氣平淡道:“放棄吧,把卷軸交出來。”
薩克冷哼一聲,擦掉嘴角的血跡。
雙手沖著前方一伸,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死吧,斬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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