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車上，徐陽的電話打來了，傅楚以為他是來問合作情況，正要開口和他說說這個翻譯的事，哪知他一開口就是——
“傅總，你火到泡菜國了，我只以為你去談合作，沒想到是要當追星少女們的歐巴啊。”徐陽話里帶著止不住的笑意。
傅楚蹙眉，“怎么回事？”
“你一早去了PYJ公司，有追星的妹子拍了你的照片發到網上，你先在泡菜那邊火了，上了實時熱搜，然后再被搬到國內微博上，有些人不認識你，在微博下面問，這是哪家公司的新人啊？”
徐陽樂不可支，“唉喲，我快笑死了！內銷轉出口，再進口回來。”
“什么鬼比喻。”傅楚也笑了起來。
兩個人笑過之后，嚴肅起來。
徐陽正經道：“好了，我不笑了，我要說正事，你火起來對綜藝有好處啊，直接搞定了宣傳，比你批個幾千萬去搞營銷有用多了。”
“恩，省錢了。”傅楚煞有其事地點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憋笑。”
“哈哈哈哈，我真的沒想到，這件事很逗啊。”徐陽憋不住，再次笑出聲來。
這個小插曲一掃傅楚陰霾的心情，之前那翻譯怎么給他挖坑，就這么過去了。
傅楚說道：“PYJ公司已經敲定了合同，決定輸送5個練習生過來，我看過了，顏值實力都一流。”
“好，我看看，可我認不出他們啊，都長一樣。”
“…”
傅楚無奈道：“你認不出，找妹子們認。”
徐陽嘀咕了兩句，“幸好制作組里有妹子，不然大家一起臉盲。”
“行了，你別貧了，現在網站搞定了，再是app，進度如何？”傅楚接著關心另一個項目。
很多個任務齊頭并進，沒有非一般的記憶力和精力真的沒法搞定。
出租車開到了另一家公司CNF公司，離約定的時間還早，傅楚來到附近的餐廳吃飯。
餐廳里幾乎都是十幾歲的小朋友，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他們可能就是實習生。
傅楚點了份韓式牛脊骨湯套餐，上來了幾碟的泡菜，一碗米飯，端菜過來的阿姨對著他笑道：“真帥啊，多吃點，阿姨多給你了幾片牛肉。”
“…”他無語了，這個地方的人全是外貌協會吧？
傅楚禮貌地微笑，他裝聽不懂。
他吃到一半，阮萌的電話打了過來，她說道：“我剛起床，你早上去了PYJ公司，啊啊啊啊，我也好想去的！”
“你想見誰呢。”傅楚淡淡道。
阮萌音量一下像被調低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肯定也喜歡過什么歐巴。”
“天哪，你太神了，不過不要緊，我一部劇一個男神，男神經常換人的，你才是我的親親男朋友。”阮萌賣起萌來。
傅楚不由笑起來，“現在的女生都這樣？我應該參考下你的用戶意見啊，你看我做的綜藝有可能火嗎？”
“肯定會火啊！女生們都喜歡帥哥，一口一個老公，追星的女生超級多的，我安利她，她安利同學。”阮萌肯定道。
“恩？”傅楚疑惑了下。
阮萌語調帶著討好，“但我的老公只有你一個。”
這家伙表明心跡倒是挺快的，傅楚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誰都想追求輕松愉快的生活，要是和女友待在一起還很心累，那戀愛有什么好談的。
“下午準備做什么？”傅楚問道。
“我要去明洞逛街，去弘大！上次來，我就沒逛夠。”阮萌馬上興奮起來。
“那你小心一點。”
“沒問題，我不是小孩子，我之前來旅游過，再說有地圖app，我一個人也沒問題。”阮萌很體貼，“你工作比較辛苦，不要太累了。”
“好。”傅楚微笑，她很明事理，在他工作的時候沒嚷著要他陪。
他掛了電話，看到旁邊有個小女生一直盯著他，看她的樣子不超過18歲。
傅楚：“有事嗎？”
“不好意思，我是star house公司的練習生，我叫高恩菲。”她模樣有些拘謹，不好意思地笑笑。
“請坐，你想說什么？”
高恩菲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眼里有崇拜的光，“哥哥，你是傅先生吧，我聽說了，你在籌備一檔綜藝，過來談合作的。”
傅楚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您看我可以上節目嗎？我想有個機會展示自己。”高恩菲誠懇道。
原來是毛遂自薦，傅楚沒有直接回應，“看情況，我們有選角團隊。”
“這樣啊。”高恩菲眼里閃過一絲落寞的光，她說道：“沒關系的，要是有人下車不拍了，我隨時可以頂上，記著我啊，哥哥。”
這一口一個哥哥，我們很熟嗎？
傅楚內心不喜，面上淡淡的，“你的公司在附近？”
高恩菲見他沒有趕她走，她高興道：“是的，我和朋友們經常過來吃飯，你看那邊幾個男孩子，他們就是CNF公司的。但是他們長相一般啦，主要是以歌唱水平見長。”
她長相也一般，他點開屬性面板，容貌這欄是90分。
“哦。”傅楚稍微有點興趣，“你可以多說一點嗎？我想了解下。”
“好的，沒問題。”高恩菲介紹起來。
“MS公司的男生女生最好看，他們挑的練習生都很漂亮，PYJ的都很有個性。”
“你們公司呢。”
高恩菲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在的是小公司，我沒應征上大公司，才去那里當練習生，希望能夠成為偶像。”
“哥哥，我已經練了2年了，一直沒有出道，出國到現在2年，離開故鄉和父母，為的就是自己的夢想。”她小心翼翼的，“能給我個機會嗎？我想參加綜藝選秀。”
傅楚認真地點頭，“我也很想給你這個機會。”
高恩菲知道他后面還有話，面上顯露出失望，又沒戲了。
“可我們這是男團綜藝。”
高恩菲眨了眨眼，模樣呆萌可愛，“啊？”
傅楚禁不住笑了，“你沒有仔細看新聞吧，我是來選拔男練習生的。”
“不過要是有第二季，會辦女生選秀，希望到時候能看到你。”
傅楚幫高恩菲那些小女生結了賬，起身離開的時候，高恩菲拿了一瓶香蕉牛奶給他，“哥哥，給你喝，人氣很高的商品。”
“謝謝。”他點了下頭。
“不客氣。”高恩菲靦腆道。
傅楚來到CNF公司，喝了杯黑咖啡，和代表商量，流程再走一遍，這邊也是同意了合作。
走出公司，天色已黑。
李明赫縮著肩膀見傅楚出來，他舔著臉說道：“傅總，我知道你接下去要去另一家公司，那家公司的代表喜歡在夜店談生意，我帶你去吧。不然這錢我賺得心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