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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練武的揍修仙的

  就如幾位圣人老爺,雖高高在上,永恒不滅,但若道果一旦出現問題,他們的戰力未必能比一位仙帝強。

  當然,想讓圣人老爺的道果出問題,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上一世,若非他們觸動了底線,眾生是不可能萬眾一心的抵制他們的。

  “媽啊,我沒看錯吧。”天河高校的不少人,紛紛咋舌,我們帥氣無比,修為高超的朱無視學長,怎么頂著豬頭臉來了啊。

  一下子,就傳遍了天河高校,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可是朱無視啊,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以他的修為,同齡人中,誰能把他打成豬頭臉啊。

  異樣的目光,讓朱無視幾乎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吼道:“看什么看,沒見過修仙的被練武的揍成豬頭啊。”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不由都沸騰了,換了個人說這話,他們想也不想,就當其在胡言亂語,練武的打修仙的,說什么瘋話啊。

  世人誰不知啊,在修仙的面前,練武的就是弟中弟,廢物中的垃圾。

  可這話由朱無視嘴里說出,就有點可信度了,天才如他,心高氣傲,若非為真,他不可能當眾說出來的。

  校內一片嘩然,傳到校外的其他幾大高校,也是一片嘩然,當然,其他的高校的人是不由捧腹大笑,大多數都是‘我信你個鬼,練武的揍修仙的,還揍成豬頭,這戲演得也太假了吧。’

  更重要的是,被打成豬頭的還是朱無視,在整個南都,都排得上號的天才人物。

  又不是路邊的啊貓啊狗,這種天才,被個練武的給揍了,誰信誰傻子。

  “哎,看來天河高校想勝都想瘋了,都弄出這樣的戲碼了。”

  “就他們這種德性,想拿第一,做夢吧。”

  其他幾大高校,學員們一個個忍不住嘲諷了起來,越發瞧不起天河高校。

  這事一下子也驚動了天河高校的高層們,他們不得不重視啊,這次的排名之戰,第一名好處太大了,大到他們這些高級修行者都心動啊。

  六大高校參加,第一者,可得極品仙脈的使用權一年,這那怕對于一些真仙來說,都是極其珍貴的,仙脈太少了,更何況是極品仙脈。

  雖然只有六大高校參加,但其競爭之激烈,是超乎想象的,因為參賽資格,就起碼得是有金丹級的學員參賽,更要求其高校須有真仙級及以上的強者坐鎮。

  只這兩點,就淘汰了很多不上不下的高校,不然,這場賽事,起碼得有數十個高校參與。

  而若非只限南方的高校有權參與,恐怕起碼賽高校得翻個三倍以上。

  有這樣的參賽限制其實是變相在保護沒有強者坐鎮的高校,到底是極品仙脈,沒有強者坐鎮,只會懷璧其罪。

  “無視同學,請問你真的是被練武的打的嗎?”

  高校高層,一幫元嬰境,及幾個渡劫境,還有真仙級的校長老師們,緊盯著朱無視道。

  朱無視有點心累的看了眾人一眼,你們是閑得沒事干是嗎,弄這么大陣仗,來問我這種事。

  不過一想,這事的詭異性,他只好嘆了口氣道:“的確是練武的打了我。”

  “我才是廢物。”

  眾高層一陣驚嘆,這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當朱無視說出口時,還是讓人難以置信。

  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樣,練武的在修仙的面前,就是戰斗力為五的渣渣,俗稱戰五渣,跟普通人沒多大區別。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

  真仙校長一臉慎重的掃了在場眾高層道:“不可再議論,更不可再私下亂傳。”

  眾高層若有所思的走了,他們有點懂了,卻又覺得有點太莫名其妙了,校長有點太過了吧。

  “無視同學,您父親有說什么嗎?”校長見人走光了,忍不住問道。

  朱無視想了下道:“我爸他什么也沒表示,估計是順其自然吧。”

  校長一副恍然的表情:“我明白了。”

  “不管不問,一切就當什么也不知道。”留下這話,校長也來了。

  朱無視忍不住吐糟道:“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那話不過是我瞎說的而已。”

  ‘不過,他說的倒也有道理,不管不問,就當什么也不知道。”

  負責特訓的老師,那位元嬰強者,一來到特訓室,就先跟郝欄表示了歉意。

  教學過后,元嬰老師識趣的先走了,再次只留下他們六人,這時,其余五人有點不知該怎么辦了。

  誰當這個練武的切磋對手啊,想想昨天的場景,他們五個,自都不想成為那個倒霉蛋。

  朱無視先開口了:“昨天是我當郝老大的對手的,今天自然輪到你們。”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都想哭了,你丫的一金丹,都被打成豬頭,沒有還手之力,我們豈不是只會更不堪。

  郝欄看了他們一眼,笑了下道:“一起來吧,打你們一個,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下手了,打五個吧。”

  朱無視眼都紅了,他很想說,你還是一個一個的打吧,起碼這樣可以一天一個的輪著被揍。

  其余四個心一狠,便同意了,五個人一起,說不定有機會反打呢,不一定還會挨打啊。

  朱無視看著他們,很想說,你們想多了,五個還是十個,在他手上都一樣,只有挨打的份。

  一個滿臉絕望,四人希望滿滿,五人一齊動手,結果是,五個修仙的,被郝欄這個練武的追著打。

  吶喊慘叫好一陣后,郝欄意猶未盡的先走了,只留下趟在那,死也不愿再起身的朱無視五人。

  “媽的,不是說修仙的打練武的,就跟大人打孩似的嗎,為毛我們五個修仙的,反被他一個練武的揍啊。”

  “特么的,一個練武的,打我們五個跟玩似的,誰特么說練武的打不過修仙的啊。”

  “練武的是廢武,那我們五個修仙的,打不過一練武的,是什么,是廢物中的戰斗機嗎?”

  “是啊朱老大,你說句話啊。”

  朱無視翻了個白眼,道:“說個屁啊,你們幾個白癡,昨天不是都見到了嗎,人家揍我,跟玩似的,誰給你們的勇氣,覺得可以跟他交手的。”

  “要不是你們,今天我怎么也不會挨揍的。”

  四人默默無語,才發現,自己做了件蠢事。

  又是一天過去,太陽從山頭爬起,又慢慢西下。

  特訓老師一如往常,教完就準備走人,朱無視五人頂著豬頭臉,攔下了老師。

  “郝老大,你一練武的,一個欺負五個修仙的,算什么本事啊,有本事,今兒你一個打我們六個。”

  元嬰老師呆了下,一打五,一打六,還練武的欺負修仙的,這都什么鬼啊。

  郝欄笑了:“一打五一打六,我都可以,多一個不多,多幾十個也不多,不甘心,明天你們再叫幾個,幾十個,我都無妨。”

  朱無視心一顫,暗罵,媽的,還是小看他了啊,這口氣,怕是連校長出馬,也弄不過啊。

  元嬰老師雖還有點糊涂,但也大體知道什么意思了,看著郝欄道:“同學,我知道你很厲害,可這么說,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郝欄搖了下頭:“不是看不起人,而是看不起你們罷了。”

  “你們,修仙的真的都太弱了。”

  “這話就過了吧。”元嬰老師怒視著郝欄。

  郝欄笑了下:“不服,我就讓你打得服。”

  “來吧,我站著不動,讓你拳腳如何相加都行。”

  元嬰老師這下是真的怒了,欺人太甚了,未免太看不起人了,憑他的修為,就是一尊準仙,也不敢這么做啊。

  但,才一動手,元嬰老師就后悔了,他的拳頭,一拳上去,他的拳頭的骨頭竟都被震碎了,好似一個普通人,一拳打在實心的大鐵球上。

  朱無視五人,聽到這骨碎聲,都不由有些心肝顫,嚇得不輕,后怕不已,幸虧,自己幾人從未能打中過他,不然,這么慘的必有他們。

  元嬰老師一臉的苦楚,拼命忍著,沒有叫出來,但一頭的大汗,以及快扭曲的表情,無一不在說明,他有多痛不欲生。

  這一刻,元嬰老師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打了人家一拳,人家屁事沒有,自己反倒痛得死去活來,太特么丟人了。

  郝欄嘆了口氣,忍不住搖了下頭,一巴掌甩飛了他,讓他暈了過去。

  朱無視五人見此,跟個小雞崽似的,在那瑟瑟發抖著,特么的,這也太嚇人了吧,那可是元嬰強者啊,怎么在他面前,還是跟個小屁孩似的啊。

  看見他們幾個都嚇成了這樣子,郝欄也失去了動手的興趣,只是不忘道:“欺負你們五六個,我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了,不如明天你們多叫些人吧,最好所有老師都叫上,包括校長。”

  “不然,可別怪我人少欺負你修仙的人不夠多啊。”

  撂下這話,郝欄再次走了。

  朱無視五人不由松了口氣,太特么的嚇人了,好可怕啊。

  “朱老大,怎么辦啊?”

  朱無視看了他們一眼:“還能怎么辦啊,當然是涼伴了。”

  “涼伴是怎么辦啊?”四人發抖著問道。

  “你們用一下腦子啊,臉腫了,治不好,得請幾天假看病,這不就行了。”朱無視沒好氣的道。

  四人中的一人,弱弱的道:“可我們是修仙的耶,看什么病啊。”

  朱無視瞪了他一眼,罵道:“誰說修仙的就不能看病啊。”

  “我就問你,誰說的?”

  其余三人連忙附和道:“就是啊,修仙的看病怎么了。”

  “修仙的臉腫了,也要看病啊。”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天河高校便傳遍了,參賽的六人,有五人,包括學長朱無視在內,皆因生病請了假。

  天河高校的學員們全都傻眼了,什么鬼啊,修仙的還生病請假,并且五人一起,這是不是太假了啊。

  傳到其他幾大高校,其他幾大高校的人都笑瘋了,百年難得一聞,修仙的還生病了,并且是五人一起。

  頓時,整個天河高校,成了南都的笑話。

  天河高校的校長,那叫一個愁啊,他一問之下,更得知負責特訓的老師也請了病假,不由是傻眼了,什么鬼啊,幾個學生也就算了,你丫可是元嬰啊,也請病假,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啊。

  “校長大人,他真不是裝的。”

  昨晚下班時,他的手掌的骨頭全碎事,手臂的骨頭也都盡乎崩了,如同瓷器似的全是裂痕,幾乎整只手都廢了,并且,連他的元嬰都有些不穩了。

  他真的傷得不輕,那怕以他元嬰的修為,不調養個十天半個月的,都休想好得了。

  校長忍不住捂了下額頭,痛苦道:“這事所幸沒有傳出去,不然我們就真全成笑話了。”

  “一個元嬰老師請病假,我真的不敢想,傳出去了會鬧出多大的笑話來。”

  校長長嘆了口氣,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元嬰,怎么會弄成這樣的。”

  他也沒干什么,只是打了那位學…一拳,那位站著不動讓他打了一拳。

  校長雙眼都快掉了出來:“開什么玩笑啊,他打了人家一拳,他自己反而傷成這樣。”

  “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非又得被笑死不可。”

  堂堂一元嬰,打別人一拳,自己的手反廢了,他的手是紙糊的嗎?

  “校長,那位還說了,希望叫上我們全部老師,包括校長你一起,不然別怪他欺負修仙的人不夠多。”

  校長愣住了,這是要一個打他們全部嗎,也太囂…。

  “校長,您說,我們要不要去應戰啊?”

  校長瞪了他一眼:“本校長才沒那么無聊呢,應什么戰啊。”

  他有點委屈的道:“可校長您不去,我們那有膽去。”

  “要是幾十對一,我們連應戰都不敢,以后還有什么臉見人啊。”

  校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道:“那是你們,不包括我。”

  時間一晃,已是一周之后,朱無視五人,頂著豬頭臉,跟著校長,及幾個老師,一起前往參賽地點。

  天河高校的一行人一登場,就引起了一陣哄笑聲,參賽的六人,竟有五人,還是腫得跟豬頭似的。

  戰神學院的校長上來打了個招呼,調侃道:“他們五個不是請了病假治臉嗎,怎么治了幾天,還沒好啊,不會是你們天河高校故意想給這次大賽提供點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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